我,朱由检,只想躺平当王爷 第82章 民变

作者:陈道儒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7-12 17:5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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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这边公馆内,王承恩默默给上了一碗有点苦的提神茶,朱由检喝了两口,确实被苦到提神。

“咳。。徐大人,你刚才说打井效果有限是吗?”朱由检咳了两声,连忙拿起桌上的糕点囫囵吃下,压下这点苦涩。

徐光启放下茶杯,拱手道:“是的殿下,不光是打井,臣观察过,一些水网虽说干涸,不过往往干涸的河流附近都能寻到不错的地下水源,若是加大力度,也能打出水来。”

“此事做起来会不会太麻烦了。”

要知道即便明末人口爆炸,算上隐密的人口约两亿左右,可分布在偌大的大明就显得没那么多了。

主要还是城镇的分布问题,人口不断增多,但城镇的增速却十分缓慢,毕竟没人愿意背井离乡去创建新的家园。

“正是如此,有些水网离城镇太远,甚至离村庄都有点远,让百姓放弃上好的良田去重新开垦,确实不容易。”

朱由检也是无奈,但事情不得不解决,“是了,徐大人,之前朝廷去宣旨的时候,有没有说让你顺便带一些新作物过来?”

徐光启眼睛稍稍放大,沉吟一会,语气有些古怪,“殿下,臣倒是有带来,只是甘薯此物,现在还在试种,能否适应陕西的水土还尚未可知。”

‘莫非让老夫带甘薯的就是信王殿下?还真有可能,如果朝中有人知道,怎么早不说呢。’

只是信王是如何得知的呢?徐光启来不及多想,朱由检已经接着开口问了,“试种大概需要多久?”

“种得不多,少说也要到11月。”

“不行,还是太慢了,这样,徐大人,你带来的甘薯有多少,能否在三府特别是延安府那些已经来不及春耕的地种下。”

徐光启估算一下,他这次除了留一些在华亭让家仆种之外,几乎全部都叫人拉过来了。“若是单单延安府倒是可以。”

“那就先种延安府,那些水源干涸之地先打井,只要能打井就让一些百姓携家带口迁徙过去,优先迁徙一些无田无存粮的。”朱由检想了想,“至于田亩么,他们愿意开垦,无主之地开垦出来多少就给他们多少,这个孤会行文给洪承畴让他配合。”

“详细细节就劳徐大人做一下汇总,到时和孤的行文一同送去吧。”

徐光启应下。

朱由检又开始犯困了,陪两人聊多两句,就打发他们走了,赶紧回房补觉。

次日,朱由检精神饱满起床,坐起身缓冲一会,袁清秋就带了洗脸水进来,现在袁清秋梳头的技术已经大大提高,先是等他刷牙洗脸后给他梳头。

看着镜子后面这个英气飒爽的女子眼含温柔,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朱由检笑出了声。

“殿下?可是弄疼了?”

“没事,只是看你好看,你继续。”

尽管已经朝夕相处两个月,袁清秋也情不自禁红了脸颊。

“好了,吃饭吃饭。”

吃完早饭,朱由检出来公馆,边看公文边琢磨,这次徐光启带来的是番薯,但还有另一种作物也是十分耐旱的,就是土豆,说起来,朱由检知道的番薯和土豆在此时应该只有两个地方有,一个是徐光启所在的华亭,另一个就是福建,既然甘薯在华亭,那土豆应该就在福建了。

看来还是得派人去找,不知道徐光启知不知道,朱由检叫上王承恩方正化出门,到巡抚衙门找徐光启。

得知朱由检过来,徐光启连忙出迎,了解来意后,徐光启笑着说:“殿下说的莫非是土芋?”

土芋?这玩意在古代的名字这么土吗?朱由检汗颜,“想来就是这个。”

“此物大明有,不过据臣了解,种植的范围不广,京城那边就有种植。”

京城居然就有,朱由检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孤陋寡闻。“好吧,那孤让人去搜罗一些来。”

回公馆写密奏的时候,顺便把这件事也写进去,让皇帝派人找一些送来。

在西安待了几天,朱由检就让都任和徐光启带着到周边县城看看。

西安府最有名的水网就是渭水了,毕竟是比较大的河流,干涸不至于,就是水流量明显变少了一些。

走着走着,朱由检也学视察的官员亲自下田问一些老农,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今年的收成几乎可预见的低了。

就在这时,北方有一群衣衫褴褛的人经过,出来视察的几人被吸引注意力,仔细看去,才发现是几个差役在推搡着几十个人,那几十人明显就是流民,都任脸色变黑。

这帮没眼力见的,信王视察的消息不都已经传下去了么。

都任正要解释,朱由检拦住他,“都大人先不急,你派人过去叫个人过来问问情况。”

阎应元持剑而立,带着警惕扫视那些人,防止信王遭到冲击。

很快都任的文书就带来一个差役,那差役明显被言语恐吓过,走路都不利索。

“几,几位大人,敢问唤小的何事?”

都任黑着脸,“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押着那些百姓?”

差役脚一软,差点跪下,着急忙慌道:“大人明鉴啊,小的们没有押送,只是送他们到难民营而已,只是这帮人都嘟囔着不太肯去。”

“那你们就可以推推搡搡的吗。”都任心下一松,还好还好。

“哎~”朱由检制止都任的呵斥,笑着问:“这位小哥,我问你,这几十个百姓是从何而来呢?”

“小的盘问过,说是延安府那边过来的,周边县城没人收留他们,随便给了点粮食就打发他们走了。”

“延安府?”

“是啊,大人,听说延安府闹民变,他们为了保命不得已才逃难的。”

此言一出,几人都变了脸色,朱由检让差役要妥善安置好这几十个流民,然后挥挥手打发他回去,正要说话,南边又一匹快马飞奔过来。

“启禀殿下,布政司,延安府那边传来急报,安塞县发生民变,乱民抢了安塞县粮仓,并冲击府城。”

朱由检一听勃然大怒,“这件事为何现在才报?流民比军报还快?”

都任额头冒汗,那信使慌忙跪地,“信王殿下容禀,小的昨日就到西安,只是一直找不到殿下与布政司大人。”

信使心里也暗暗叫苦,我赶了两天的路,一到西安立马上报,结果府城说布政司和信王去视察了,又不说去了哪里视察,府城那边都快急疯了。

朱由检默然,这居然是自己的锅。

“你起身吧,详细公文有没有?”

“有的有的。”信使如蒙大赦,连忙掏出用皮革保护好的公文,双手呈递过去。

朱由检接过公文直接拆开看了起来,公文是洪承畴写的,前面一大篇说自己有责任,朱由检直接略过,后边才开始说这件事的始末。

等朱由检看完,都任有些忐忑地问:“殿下,洪大人怎么说?”

“洪承畴说是那些乱民不知为何忽然躁动,不仅安塞县粮仓被抢,就连其它州县也或多或少的粮仓被烧。”朱由检一脸不可思议,自己才刚从延安出发,第三天就发生民变,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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