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源匆匆出门,看见百花门花海早以花开遍地,彩蝶飞舞。而自己眼中却无一丝微光,只有黯然神伤,也无人知她心中所思,只在一颗巨大的紫藤萝树前久久伫立。而陶虚子在一处看着师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南细雨绵绵,湖边柳絮飞舞,整座城都被盖上一层朦胧。细雨肌肤可觉,而不湿衣裳。
尧墨书在湖边缓缓行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春雨不湿巾,我待去何从?”
而此时华清风在一处阁楼倚着窗喝酒,看着斜风细雨。待一杯饮下,侧头却看见尧墨书。
“此人好生熟悉?”
再看尧墨书手中之剑便皱眉思索“那日天牢门口,其余几人我都认识,唯独一位执剑的黑衣人我不认识,此剑与那把剑似有相似之处。”想罢,便纵身一跃,落于湖中浮萍之上,轻点浮萍,再次起身,落与尧墨书面前。
尧墨书看见华清风,透过散乱的头发,看见华清风手中折扇“那日的执扇少年?”
“你为何挡我去路?”尧墨书问道。
华清风将折扇背于身后“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你是谁?”
尧墨书头微沉“哼哼,这江湖之大,与我相似之人多了去了,阁下莫不是认错了?”
“人可认错,但你手中之剑我可不会认错。”华清风看着此人手中之剑。
尧墨书将剑微微出鞘“你想要它?”
“但愿一试”华清风将折扇打开扔出,折扇极速旋转着往尧墨书飞去。
此时尧墨书将剑拔出,只听流水声不断。
“断水剑!”华清风惊讶无比。
尧墨书侧剑一击,便将折扇打回,华清风顺手接住,但手还是忍不住颤抖,可见这一击力道之大。
“你是尧墨书前辈?”
尧墨书收剑“不错,难道你苏州华家也想要这断水剑?”
华清风鞠躬“在下华清风,以有扶风之扇,这断水剑本不属于我,我可不敢多想。”
“那你为何拦我去路?”尧墨书言语依旧冷漠。
“皇城天牢,多谢尧前辈相助。”
见此话语尧墨书确定他就是那夜的少年。
“江南多雨,还请前辈上楼小叙,取暖。”华清风将手摊向小楼,面带微笑。
尧墨书此时也点了头。
细雨依然在下。小楼屋檐时不时便落下几滴,二人相对而坐。
华清风拿起酒杯“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尧前辈不要怪罪。”
尧墨书自然明白,便也拿起酒杯对饮,二人喝下。
“你是那晚的少年?”尧墨书问道。
华清风显得有些惭愧“正是在下。”
“当时我见一人执扇,所用武学,像极苏州逍遥扇,我以为是华家不问世事华展,没想到是你。”尧墨书看着华清风。
华清风笑着“华展是我家父,他总是偏隅一方,不问世事。”
“我与你家父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还是意气风发,心怀大志。”尧墨书再次饮下一杯。
“这些暂且不提,京城那晚,我本以为只有我一人,没想到这江湖中几位绝顶都来了,传闻你们几位互不来往,为何?”华清风心中似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