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外,小船渐渐靠岸。白衣男子从船上先来,老人紧随其后。
“少爷,老奴年老体衰,怕是不能陪你一起回华府了,你尽快回去跟老爷也好有个交代。咳咳……”老朴咳嗽了两声。
男子长叹一声“老朴我知道你的想法,”男子从怀里掏出一袋钱,“你回老家去吧。”
老朴弯着腰脸色似有些愧疚“少爷,我……”
男子摆摆手便离开了。
苏州小桥流水,河里花船三三两两,岸上集市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门前都开满了颜色各异的花。正值春日阳光和微风也是正好。新开的嫩柳扶过水面,野鸭在水中嬉戏。
而此时的华府里面却是一阵打骂的声音,为这安静而美好的春日添了几分嘈杂。
这是一位中年男子拿这戒尺“华清风啊华清风,你个逆子,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一身白衣的华清风,能隐隐约约看见他衣服上有丝丝血迹。而他却没有辩解也没有求饶,脸上毫无表情,只有戒尺落于身上那一瞬间的皱眉。
一妇人拉住华清风父亲的手,满是心疼,泪水在眼中不断流出“别打了,别打了,清风还小不懂事,你就饶了他这一尺吧。”
华清风父亲将重重戒尺摔到地上“哼,都是你惯的,你可知道劫大内天牢是什么罪?你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迟早会出事。”说罢便捂住额头,眼睛一闭便要晕倒,幸亏华清风母亲一把扶住。
“老爷,我扶你去休息。”华清风母亲回头一个眼神示意华清风离开。
华清风颤颤巍巍起身变捂着受伤的上臂离开。他一瘸一拐的走在后院。
微风夹杂着桃花扶过华清风身旁,随后又扶过一女子发间。满亭的落花,而院中只有两人。
“清风哥哥你……”女子身材娇小,身着淡蓝色长裙,面如白玉,眼睛瞳孔漆黑而又闪着光。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华清风看见却故做无事“静茹妹妹,我没事。”
静茹轻轻抓住华清风臂膀,“斯…”华清风忍不住轻嗤了一声。
“你还说你没事,来我扶你进去休息。”静茹将华清风扶起“你可知道你出去这段时间,父亲母亲有多担心你,你大年三十都还没有回来,父亲那样只是太担心你了。”
华清风微微点头“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我并没有责怪父亲的意思。只是辛苦了你,因为我父亲将你关在这后院。”
静茹笑了笑“没事,我本来也挺喜欢呆在家里的,只是父亲怪我没有看好你,还帮你逃出去。想来他只是一时之气,他不会为难我的。”
华清风愧疚不已,而华静茹扶着华清风慢慢的进了房间。
东海百花门处,一缕阳光照进山间阁楼,映在离子源脸上。离子源缓缓睁眼,眼神中却看出的是无尽的空洞与落寞一动不动。
一旁打瞌睡的陶虚子惊醒,看见已经睁眼的离子源激动万分。起身变扶起她“离师妹,你醒了,你真是吓死我了。”
离子源十分虚弱,用手揉着脑袋,回忆那晚的情行,在她接过弓的那一刻变没了记忆“我…这是怎么了?”
“我们把你从天牢救出来,你就一直昏迷不醒,可把大家担心死了。来快点把药喝了。”说着陶虚子变将药端起,给离子源喝。
“我昏迷多久了?”
“现在正值初春,你已经昏迷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