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岳灵珊一时语塞。
她本来想说自己是华山派弟子,但是听到这些人把令狐冲说的如此不堪,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承认自己是华山派弟子的身份了!
林平之此时的目光,向着劳德诺和陆大有等人看去,却看到几人都低着头,显然不想参与到这场争论中!
“我们是华山派弟子,令狐冲是我们的大师兄,所以要维护他的尊严!
即使你们看到令狐冲跟田伯光在一起饮酒,也未必就说明,令狐冲跟有关系!”
林平之这时候站起身,走到那名说看到令狐冲与田伯光饮酒的那人跟前,举着自己的茶杯与那人碰了碰,然后笑着道:
“这位朋友,请喝茶!”
那人一愣,他不清楚林平之好好地与他碰什么杯,不过还是下意识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
“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也许也是个采花大盗也很有可能!
不过刚才我与你喝了一杯茶,是不是就说明咱们两个人也是同流合污啊?”
林平之虽然不想理会令狐冲的破事,但是这人已经刺激到了岳灵珊,他只能站出来替岳灵珊解围。
“的确如此,与田伯光在一起喝酒,就能说明令狐冲也是坏人吗?
朋友你这话说的太武断了!”
陆大有这时候也站起来帮助令狐冲说话,这时,他还有些感谢林平之帮令狐冲开脱。
不过看到林平之身后的岳灵珊,陆大有心中再有变化!
“林平之这一次我感谢你帮助大师兄,但是你跟小师妹这样亲近,我是不能够原谅你的!”
陆大有心中思忖道.
“对不起是我想错了,我不该胡乱猜测令狐冲!”
那人听说林平之是华山派弟子,知道自己说话惹祸了,也不敢再议论令狐冲,而是把头一低喝起茶来!
可是却有人并不想放过这件事,而是大声说道:
“华山派的令狐冲跟田伯光在一起喝酒,大家都看到了,难道你们华山派能够堵上大家的嘴吗?”
随着声音,大家就看到几人走进了茶楼,为首的正是青城派的弟子余人豪!
“华山派跟田伯光是不是有合作,要不然你们的大师兄令狐冲为什么会跟田伯光那么亲近?”
青城派的大弟子侯人英,更是对着华山派开始污蔑!
“青城派的人,你们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岳灵珊一看到青城派弟子,立即愤怒了,余沧海伤了她爹的手臂,还多次攻击她,她岂能不生气?
“衡山城又不是你们华山派的,我们为什么不能来?”
侯人英瞥了一眼岳灵珊,不屑地说道:
“大家都是为了刘正风前辈的金盆洗手大会来的,如果在这里打斗,会让刘正风前辈没有面子。
要不然,我们早就把你们这几名华山派弟子给杀了!”
“青城派抢走了辟邪剑谱,你们还敢威胁我们,看来你们青城派是越来越嚣张了!”
劳德诺来茶楼是带着岳不群的任务的,一来是探听各门派的消息!
另外的一个任务就是,要把余沧海抢走辟邪剑谱的事情告知给众人。
如今看到青城派的弟子都来了,他也不再装作不认识岳灵珊,而是站起来,对着侯人英等人呵斥道:
“等到刘前辈的事情了结了,我们华山派会找你们青城派讨回公道的!”
“呵呵!你们岳掌门拿了自己弟子家的剑谱不敢承认,却诬陷我们掌门。
我们也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金盆洗手大会结束了,我们掌门一定会跟你们华山派算总账!”
侯人英也气愤地说道!
余沧海从福州城逃走后,越想越气,他虽然想得到辟邪剑谱,但是却连辟邪剑谱什么模样也没看到,却被岳不群诬陷,他怎么能忍得了这口气!
于是余沧海也赶到衡山城,想要在众多强者面前,当众揭露岳不群伪君子的真实面目。
如今,青城派的弟子跟华山派的弟子见面了,虽然不能在这里打斗吗,但是还是少不了一场唇枪舌剑!
“岳不群诬陷我们师父,他是伪君子。
令狐冲与田伯光是好友,同样是淫贼,这才是真正的华山派!”
余人豪等人也都大笑起来!
“该死,敢侮辱我师父,我要与你们拼命!”
三弟子梁发为人实诚,听到青城派弟子,这样侮辱他的师父和大师兄,他再也不顾这里的不能打斗的规矩了,当即站起身,拔出长剑指向余人豪!
“好啊!你们华山派都不顾及衡山派的脸面,我们青城派更加不在乎了,那就提前决斗,不必等到金盆洗手大会结束了!
侯人英看到梁发拔出长剑,他也冷笑一声,将长剑拔了出来!
劳德诺、陆大有、林平之和岳灵珊等人,见要打架,也都把长剑拔了出来!
那些喝茶的顾客,一看华山派要与青城派决斗,谁也不敢掺乎,纷纷起身下楼躲避,以免自己看热闹给误伤了。
茶楼老板一看差点哭了起来!
这些顾客在这里喝茶,还没付钱呢,如今一看要打架都跑了,茶楼老板知道自己亏了!
而且,这些人在这里打架,一定会打坏不少东西,到最后还是他茶楼老板吃亏!
“各位爷,有话好说,不要在这里打架,我这小店可禁不起各位爷折腾!”
老板大着胆子哀求道。
“给我滚开!”
余人豪感觉老板碍事,一脚踹在老板身上,将他踢出去两丈多远。
老板撞翻了桌子,茶壶、茶盏砸在身上。
老板身上疼痛,再加上知道马上就要打架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要砸坏多少东西呢!
他着急地哭了起来!
“过分了!”
就在这时,茶楼的一个角落中,一名瘦削的老者站起身,一手扶着胡琴,一手指着余人豪冷声道:
“赔三十两银子,然后给我滚,要不然就是余沧海来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看向这名老者,穿着普通长相普通,就是一个平凡的人,但是他说的话也太不普通了,连余沧海的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