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感觉她娘神神叨叨的,本来说的是林平之,如今却把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上,她撅着嘴不满地埋怨道!
“哎!傻孩子!什么也不懂也是好事!”
宁中则其实是想询问岳灵珊的情感归宿,但是看到岳灵珊懵懵懂懂的,根本就不理解她话中的意思,也只能苦笑着,不再追问!
“娘,我爹批评小林子的事情。。。”
岳灵珊还是不死心还想继续这个话题,却听到宁中则说道:’
“陆大有是你们的六师兄,你们必须尊敬他,平之在师兄弟面前打伤了他,你爹的处理方式没有问题!
如果陆大有受了伤,再受到责罚,其他的师兄弟就会心生不满,这也是你爹的中庸之道!”
“可是小林子多冤枉啊!
都是六猴子不好,他挑衅在先,又害得小林子受责罚!”
感觉她娘说的有道理,但是岳灵珊依然不满地埋怨道。
第二天,岳不群让劳德诺买些礼物,准备在明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上,送给刘正风!
而陆大有依然没有返回,同样的,令狐冲也没有出现!
岳灵珊担心林平之心情不好,就拉着林平之去大街上闲逛,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很是热闹,但是从这些人的装扮以及外貌来看,江湖人居多。
这也证明了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影响力相当大。
林平之身上有很多银子,看到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一会的工夫就给岳灵珊买了很多的金银首饰,和胭脂等化妆品,这可把岳灵珊高兴坏了。
她一直在华山上长大,生活也很简朴,哪里见过这么多亮闪闪的首饰。
平日也是素面朝天,也从未用过胭脂水粉.
闻起来香喷喷的,抹在脸上,再带上那些首饰,对着铜镜一看,发现一张俊俏的脸,异常的雍容华贵,她不停地打量,眼中都闪着光。
“小林子,这颗药藏起来,一旦被我爹发现了,一定会狠狠骂我一顿!”
岳灵珊欣赏了一会,还是摘掉首饰,擦掉胭脂水粉,将这些全部都藏了起来!
虽然岳灵珊也爱美,但是从小就受岳不群的教育,不能用这些东西!
不单是她,就是她娘宁中则平日里也是略施淡妆,胭脂更是不触碰!
“小师姐,你化不化妆都很美!”
林平之笑着看岳灵珊,将那些东西小心翼翼的装起来,他又对岳灵珊道:
“口渴了,我们去吃点茶!”
就在前方有一家茶楼,两人走进去,却发现里面有不少人正在这里坐着。
在这些人中,劳德诺、梁发等华山派弟子也在其中,而且就连一天没露面的陆大有也在劳德诺一旁坐着!
他额头上还有一个大包,不过红肿消了不少,看到林平之和岳灵珊走进来,陆大有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平之,然后把头低下,并没有打招呼!
“二。。。”
林平之刚想跟劳德诺打招呼,却看到劳德诺对他摇摇头,于是闭上了嘴,假装与劳德诺不认识拉着岳灵珊坐在一张没有人的桌子旁边!
“客官吃点啥。。。”
茶楼里的小二看到林平之他们坐下来,就过来询问喝点啥!
“一壶龙井,四盘点心再来点瓜子!”
林平之看到在茶楼中同样有很多的江湖人,他猜测劳德诺是想探听消息的,于是点了些吃食,然后仔细地倾听着众人的谈论!
“听说了采花大盗田伯光出现在衡山城,不知道又有哪些漂亮姑娘要遭殃了!”
“衡山城有很多强者,都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田伯光敢出现这些强者正好把他给除掉了!”
“哪有那么简单,田伯光如果本领不行,早就被人给除掉了,他如今活的好好的,就说明,他的本领也相当厉害!”
林平之他们刚坐下来,就听到周围那些江湖人士在大声地议论着!
“你们的消息还是原来的,我告诉你们一个新的关于田伯光的消息,他昨天在酒楼出现了!”
“对,我也看到了,但是奇怪的是原来他都是独来独往,号称万里独行,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有同伴!”
“什么同伴?那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不是田伯光的同伴!”
“这就不对了,我怎么看到两人相对饮酒,还有说有笑!
令狐冲可是名门正派,怎么能跟田伯光搞在一起!”
“肯定是两人臭味相投,都有采花这种癖好,才在一起饮酒!”
“呵呵!华山派岳掌门可是有名的君子剑,他岂能让自己的弟子成为采花大盗!”
“华山派?呵呵!。。。。。。”
这些人的声音很大,全茶楼的人全部都听到了,林平之他们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这是在侮辱华山派,岳灵珊更加生气
这些人不但提到了令狐冲,还提到了她爹岳不群,把他们放在跟一个采花大盗一起,岳灵珊感觉很受侮辱!
她腾地一下站起来,对着刚才那个提到岳不群后冷笑的人喝问道:“你是哪一宗门的弟子,竟然敢污蔑华山派,污蔑岳掌门?”
那人正在冷笑,听到岳灵珊这样呵斥,当即向着岳灵珊看过来,发现是一个漂亮的女子,不由冷笑道:
“姑娘,你这就不对了,华山派的令狐冲跟采花大盗田伯光勾结,我只是提了一嘴,难道就有错了?”
“你胡说八道,华山派是名门正派,令狐冲岂能跟田伯光在一起?”
岳灵珊刚才也听到好多人谈论令狐冲,她虽然不信,但是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能大声说道。
“哈哈哈!姑娘,我们是亲眼看到令狐冲跟田伯光在一起饮酒,你否认就能够改变事实吗?”
刚才那名说他看到令狐冲与田伯光饮酒的人,却站出来对着岳灵珊反驳道。
“是啊!我也看到了,这是事实,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
其余的一人也站起来看向岳灵珊:
“姑娘,你是不是跟令狐冲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样极力为他辩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