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继姐的继母锁死了 第37章 黑料

作者:达尔文的盲盒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6-09 08:4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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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林逸被枕头下的震动硌得肩胛骨发疼。

他摸索着抓起手机,屏幕冷白的光刺得眼皮发涩,热搜第一的词条像根钢针扎进瞳孔——“秦晚是商业屠夫”。

指尖抖了抖,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里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我爸当年在码头上扛了三个月麻袋,就为凑齐运费......最后差点跳海......都是她逼的!”背景音里隐约能听见海浪声,镜头扫过墙上褪色的“诚信经营”木牌,右下角“红月亮货运”的旧LOGO闪了一下。

“操。”他翻身坐起,床头灯“啪”地亮起,暖黄光晕里,睡衣领口皱成一团。

手指在通讯录里快速划动,秦晚的号码刚拨出第二声,那边就接了:“我看到了。”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没一丝慌乱。

林逸掀开薄被下床,拖鞋踩在地毯上发闷:“霍明川这是要把十年前的旧账翻成血书。

你现在在哪?“

“公寓。”秦晚的背景音传来键盘敲击声,“我让陈姨煮了姜茶。

你别急,先看看评论区。“

他挂了电话,退出视频页面。

评论区像被捅翻的马蜂窝——“红月亮当年压着中小货主签霸王条款”“表面慈善垫付运费,实际利息比高利贷还狠”“这种女人也配叫商业传奇?”最顶上一条加V的“商业观察者”长文被转了十万次,标题刺眼:《被红月亮吞噬的二十年:那些没跳海的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林氏顶楼的会议室亮得刺眼。

凌晨四点,林逸扯松领带坐进主位,面前堆着七台电脑,屏幕全是滚动的舆情监测。

林月抱着平板冲进来,马尾辫翘得像炸毛的猫:“张总监说水军已经控评,但原发内容被几十个营销号转了,现在连#秦晚商业黑历史#都上趋势了。”

他捏了捏眉心,目光扫过投影屏上的“商业观察者”账号。

这个号平时只发行业分析,昨天还转了林氏新能源的研报,今天就突然调转枪口。“查他的IP地址,关联账号,最近三个月的资金流水。”他敲了敲桌面,“重点查他现实关系网——妻子、父母、常去的餐厅,任何能找到突破口的点。”

与此同时,秦晚的公寓里,陈姨端着青瓷杯站在落地窗前。

窗外是A市凌晨的霓虹,像浸在墨汁里的碎玻璃。

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得她脸色发白,新闻页面上,“草根企业血泪控诉”的标题下,配图是十年前的货运单据,右下角“秦晚”两个字的签名被红笔圈出。

“当年您为他们垫运费的时候,想过今天吗?”陈姨把茶推过去,杯壁上凝着水珠,在红木桌上洇出个浅圆。

秦晚指尖抵着太阳穴,忽然笑了:“那时候码头上每天都有人蹲在集装箱边哭——货主凑不齐运费,船期不等人,货砸在手里全家得喝西北风。

我让人统计了三十七个家庭,最小的孩子才七岁,蹲在缆绳堆里啃冷馒头。“她转动茶杯,水面晃碎了倒影,”我跟财务说,把集团备用金拨两百万,利息按银行活期算,签五年分期。

现在倒成了’逼得人跳海‘的证据。“

陈姨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要我联系老周吗?

他开连锁餐厅这些年,总念叨您当年......“

“我现在就去。”秦晚扯过沙发上的羊绒大衣,珍珠耳钉在颈侧晃了晃,“当年他运海鲜的冷藏车坏在高速上,是我派了三辆拖车去接货。

现在该问问他,还记不记得那批差点臭在车里的带鱼。“

老周的“海味鲜”餐厅凌晨四点还亮着灯。

后厨的不锈钢台面泛着冷光,他系着蓝布围裙站在冰柜前,正往泡沫箱里码生蚝。

抬头看见推门进来的秦晚,手里的冰铲“当啷”掉在地上。

“秦总?”他搓了搓手,指节上还沾着蚝壳碎,“您......您怎么来了?”

秦晚在吧台前坐下,玻璃展柜里摆着新鲜的象拔蚌,水珠顺着玻璃往下淌。“我来问你,十年前红月亮退出货运市场,是为什么?”

老周弯腰捡冰铲,后背绷得笔直。“因为......因为您说再做下去,货主们连棺材本都要搭进去。”他直起身子,眼角的皱纹堆成沟壑,“那年金融危机,海运价格翻了三倍,您垫的运费收不回来,集团现金流要断。

您说’不能看着大家饿死‘,就把货运部卖了,连’红月亮‘的牌子都送人了。“

秦晚摸出手机,调出新闻页面推过去。

老周凑近看了眼,脸“腾”地红了:“这小吴我认识!

他爸是跑南海线的老周头,当年就是您给垫的十万运费!

后来周头攒够钱,非要请您吃饭,您说’等你女儿考上大学再请‘——去年小吴结婚,我还随了份子!“

他突然转身翻收银台抽屉,动作急得差点碰倒调味罐。“找到了!”一张泛黄的欠条拍在吧台上,边缘卷着毛边,“08年8月15日,周大海借秦晚女士人民币二十万元,月息0.3%,五年还清。”签名处的墨迹已经发灰,旁边按了三个红指印。

“这是我欠您的。”老周的手按在欠条上,指节发颤,“当年我老婆住院,您让财务多拨了五万,说’就当是预付的下季度运费‘。

后来我问您要收据,您说’等你餐厅开成连锁再给‘。“

秦晚拿起欠条,纸张的触感像一片干了的落叶。

她抬头时,眼底亮得惊人:“现在该轮到我们反击了。”

凌晨五点,林逸的手机在桌面震动。

调查部的小陈发来消息:“商业观察者真名叫张磊,妻子每周三都去‘海味鲜’吃生蚝,上周刚充了五万会员。”他盯着屏幕,指腹摩挲着下巴,嘴角慢慢勾起来。

同一时间,秦晚站在老周餐厅门口,夜风卷着海腥味钻进领口。

她摸出手机,翻到小吴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三天前,“渔村民宿装修完成,欢迎各位朋友来玩”,配图是蓝白相间的小屋,门口挂着“晚潮居”的木牌。

她把手机揣回口袋,看了眼手表。五点十分。

东边的天刚泛起鱼肚白,她转身走向地下车库。

后视镜里,“海味鲜”的灯牌还亮着,像颗不太亮的星星。

而此刻,百公里外的渔村,“晚潮居”的木门上还挂着锁。

门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在青石板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有人在门外的台阶上坐了一夜,大衣下摆沾着晨露,却始终没敲门。

晨光漫过屋檐时,门里传来锁芯转动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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