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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话说曹操曹老板采纳郭嘉的“毒计”,引泗水灌了下邳城!好家伙,这一招可太损了!滚滚洪水如同脱缰的野马,直冲下邳西城!下邳城地势低洼,城墙又年久失修(吕布估计没怎么搞基建),大水漫灌之下,城里顿时成了水乡泽国!水深的地方能没到胸口,浅的地方也过了膝盖。老百姓的房子泡塌了无数,粮食被水冲走了,柴火湿透了点不着火,连睡觉的地方都找不到干的!整个下邳城,一片哀鸿遍野,哭声震天!

吕布呢?这位飞将军站在高高的城楼(白门楼)上,看着底下汪洋一片,还有水里扑腾挣扎的军民,气得哇哇大叫!他指着城外曹军大营的方向破口大骂:“曹阿瞒!你这个遭瘟的!生孩子没屁眼的!打仗就打仗,你放水淹城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上来跟爷爷单挑!看我不把你捅成筛子!”

骂归骂,可洪水无情啊!吕布再勇猛,也挡不住水淹七军。更闹心的是,城里粮食本来就紧张,被水这么一泡,能吃的就更少了!士兵们饿得前胸贴后背,还得泡在冷水里站岗放哨,怨气值蹭蹭往上涨!军心彻底散了架。

吕布自己也愁得不行。他这人,一愁就爱喝酒。这天,他又在府里抱着酒坛子猛灌。喝着喝着,手下大将侯成(就是之前丢彭城被吕布打军棍那位)小心翼翼地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坛酒和一盘烤肉。

“将……将军!”侯成陪着笑脸,“末将……末将的几匹战马前几天走失了,今日竟然自己跑回来了!末将心中欢喜,特意酿了点好酒,烤了点肉,想……想孝敬将军,也……也庆贺一下……”侯成本意是想拍拍马屁,缓和一下关系,顺便给自己上次丢城的事找补点面子。

没想到吕布正在气头上,又喝得醉醺醺的,一听“酿酒”二字,火“噌”地就上来了!他猛地一拍桌子,酒坛子都震翻了:“混账东西!侯成!你他妈活腻歪了?!老子三令五申军中禁酒!你把我的话当放屁?!你私酿酒水,是不是想趁乱搞兵变?!来人!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

几个如狼似虎的亲兵冲上来,不由分说就把侯成按倒在地!扒下裤子,抡起军棍,“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狠揍!打得侯成是皮开肉绽,惨叫连连!屁股大腿肿得老高,血都渗出来了!

打完了,侯成被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他趴在自己的营房里,疼得直抽冷气,心里那个恨啊!他咬着牙,眼泪混着血水流下来:“吕布!你个无情无义的狗东西!老子鞍前马后跟你这么多年,就为这点事往死里打我?!好!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这时,他的两个好哥们儿,宋宪和魏续(都是吕布的部将)闻讯赶来看他。一看侯成被打得这么惨,两人也气炸了!宋宪骂道:“吕布这厮,简直不是人!跟着他,早晚被他打死!”魏续也说:“就是!侯大哥,咱们得想个退路啊!难道真给他陪葬不成?”

侯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退路?哼!老子给他送终!你们附耳过来……”他压低声音,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宋宪、魏续听得是又惊又喜,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干!干他娘的!”

三人密谋已定,就等机会了。

这边吕布打了侯成,气稍微消了点,但酒劲上来,加上连日焦虑,感觉脑袋昏沉沉的。他老婆严氏(貂蝉在演义里好像神隐了)端了杯茶过来:“将军,少喝点酒,喝口茶醒醒神吧。”

吕布接过茶,喝了一口,看着镜子里自己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的憔悴模样,又想起城外曹操的大军和城里的洪水,悲从中来,长叹一声:“唉!想我吕布,英雄一世,竟落得如此田地!”他越想越烦,干脆把茶杯一摔:“传令!全城再给我搜刮一遍!看谁家还藏着酒!搜到私藏酒水者,斩!还有,谁敢再劝我喝酒,同罪!”这命令下得,简直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下邳城里的军民,本来就泡在水里饿着肚子,又听到这么个不讲理的命令,真是雪上加霜,怨气冲天!吕布军最后那点凝聚力,彻底被他自个儿给折腾没了。

过了两天,城里的积水稍微退下去一点(可能曹操那边堵住了水口,或者水自然渗下去了),但粮食是真的一粒都没了。士兵们饿得眼冒绿光,开始偷偷宰杀战马充饥(吕布的宝贝赤兔马看管得严,暂时没事)。吕布自己也是饥肠辘辘,烦躁不安。他百无聊赖,又不敢喝酒(自己下的令),只好坐在白门楼上,让亲兵泡了壶浓茶(估计茶叶渣子都泡没味了),对着城外曹军的营寨发呆。看着看着,困意袭来,加上心力交瘁,竟然靠着椅子沉沉睡去,鼾声如雷!

一直暗中盯着吕布的宋宪和魏续,一看机会来了!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点了点头。宋宪悄悄解下自己的腰带(古人腰带比较长,可当绳子用),魏续则摸到吕布身后。

说时迟,那时快!宋宪猛地扑上去,用腰带死死勒住吕布的脖子!吕布睡得正香,被这么一勒,顿时惊醒,下意识地就想挣扎!可魏续已经抱住了他的双腿!吕布神力惊人,即使醉酒困倦,也差点把两人甩开!他怒吼着:“反了!反了!来人……”

“来你个头!”宋宪咬牙切齿,用尽吃奶的力气勒紧腰带!魏续也死死抱住吕布的腿!吕布被勒得满脸通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拼命挣扎,双手想去抓腰间的佩剑,可宋宪勒得太紧,他根本够不着!

就在这生死关头,宋宪对着楼下大喊:“得手了!快上来帮忙!”楼下早就埋伏好的侯成(这哥们儿屁股还肿着,但复仇的意志支撑着他)带着几十个心腹士兵,一窝蜂冲上白门楼!七手八脚地扑上去,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有的找绳子!吕布纵然有万夫不当之勇,被这么多人死死按住,又缺氧乏力,终于支撑不住,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连嘴巴都被破布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怒吼,像头被困的猛兽!

侯成看着被捆成粽子、还在徒劳挣扎的吕布,狠狠啐了一口:“呸!三姓家奴!你也有今天!”他立刻下令:“快!把吕布的方天画戟扔下去!打开城门!竖白旗!迎接曹公大军入城!”

“是!”手下人立刻行动起来。吕布那杆威震天下的方天画戟被“哐当”一声扔下城楼,象征着抵抗的终结。下邳城的南门(白门楼所在的门)被缓缓打开!一面巨大的白旗在城头高高竖起,迎风飘扬!

城外曹军大营里,曹操正和谋士们商量下一步怎么攻城呢。突然,探马飞报:“报——!主公!下邳城南门大开!城头竖起白旗!好像……好像有人投降了!”

曹操和郭嘉、荀攸等人一听,都愣住了。曹操有点不敢相信:“白旗?吕布投降了?不可能!这厮向来骄横,岂肯轻易投降?定是诈降!不可轻动!”

郭嘉仔细观察了一下,摇摇头:“主公!不像诈降!您看,城门大开,却无人进出,城上守军也无戒备之态,旗帜散乱。吕布那杆标志性的方天画戟也不见了!定是城中生变!吕布已失其鹿!”

曹操还在犹豫,大将夏侯惇(虽然只剩一只眼,但观察力不减)也喊道:“主公!机不可失!末将愿率一队精兵,先入城探个虚实!”

曹操一咬牙:“好!元让小心!若有埋伏,立刻撤回!”

夏侯惇领命,带着几百精锐骑兵,小心翼翼地靠近城门。到了城门口,往里一看,只见城内一片狼藉,水还没退干净,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士兵举着白旗,领头一人正是侯成!

侯成一看曹军来了,赶紧大喊:“夏侯将军!末将侯成,与宋宪、魏续擒了吕布,献城归降!吕布已被我等拿下!请曹公入城!”

夏侯惇又惊又喜,但还是保持着警惕:“吕布何在?”

“就在白门楼上!已被捆缚!”侯成回答。

夏侯惇派人飞速回报曹操。曹操一听,吕布真被自己人抓了?!大喜过望!“天助我也!全军进城!”他立刻下令,曹洪、许褚率军控制城门要道,自己带着刘备、关羽、张飞、张辽(此时已降曹)等文武,在重兵护卫下,浩浩荡荡开进了下邳城!

下邳城的陷落,标志着吕布势力的彻底覆灭!曹军迅速接管了城防,吕布的残部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曹操在众将簇拥下,登上了著名的白门楼。只见昔日威风凛凛的飞将军吕布,此刻被五花大绑,像只待宰的猪羊,狼狈不堪地蜷缩在角落里,嘴里还塞着破布。旁边还捆着几个不愿投降的死忠:谋士陈宫、大将高顺、以及吕布的部将张辽(张辽是主动投降的,没被捆,站在曹操这边)。

士兵把吕布嘴里的破布拽了出来。吕布喘了几口粗气,抬头看见曹操和刘备都在,又羞又怒,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挣扎着对曹操喊:“曹公!曹公!捆得太紧了!松一点!松一点行不行?”

曹操看着吕布这副熊样,又好气又好笑:“呵呵,奉先啊!缚虎焉能不紧?松了绑,你这头猛虎再跳起来咬人,我可受不了!”

吕布一看曹操没直接喊打喊杀,感觉有戏,赶紧转移目标,对着旁边的刘备哀求:“玄德公!玄德公!你是今天的座上客,我是阶下囚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辕门射戟救过刘备),替我给曹公求个情啊!你帮我说句话啊!”

刘备面无表情,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没听见。

吕布急了,又转向曹操,使出浑身解数推销自己:“明公!明公!您所忧虑的,不就是我吕布吗?今天我吕布服了!真心实意地服了!我愿意率领我的部下归顺您!以后您就是主帅,我给您当先锋!我吕布的武艺您知道!有我在,明公您掌骑兵,我为您冲锋陷阵,天下还有谁能挡?何愁天下不定啊?!明公!给条活路吧!”

这番话,说得曹操还真有点动心了!吕布的战斗力,那是天花板级别的!要是真能收服他,给自己当打手,那简直是如虎添翼啊!他忍不住回头问站在旁边的刘备:“玄德公,你看……奉先说得,似乎也有点道理哈?”

刘备一直低着头,好像在数地上的蚂蚁。听到曹操问话,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用他那特有的、带着点磁性的嗓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明公,您难道忘了丁建阳(丁原)和董太师(董卓)是怎么死的了吗?”

轰隆!

这句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劈醒了曹操!对啊!丁原!董卓!这两位可都是吕布的干爹!吕布为了荣华富贵,方天画戟捅丁原,认董卓;为了美女貂蝉(演义情节),又反手捅了董卓!这他妈就是个专业杀爹的“爹刀”啊!自己要是收了他,认他当干儿子(或者当小弟),那不等于在床头放了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哪天他看上了自己的赤兔马(虽然已经给关羽了)、地盘或者小妾,岂不是也要给自己来一刀?!

曹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刚才那点招揽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和杀机!他脸色一沉,眼中凶光毕露,对着刀斧手猛地一挥手:“推下去!缢死!枭首示众!”

吕布一听,如遭雷击!他知道完了!彻底完了!他猛地扭过头,死死盯着刘备,双眼喷火,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刘备!你这个大耳贼!天下最无信无义的就是你!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呜呜……”话没骂完,嘴巴又被堵上了!几个彪形大汉上来,像拖死狗一样把吕布拖下了白门楼。

没过多久,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被呈了上来——正是曾经威震天下、不可一世的飞将军吕布!他怒目圆睁,似乎死不瞑目!一代枭雄,就此陨落!他的人生,就像他那杆方天画戟,曾经光芒万丈,最终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可悲!可叹!更可鄙!

处理完吕布,曹操的目光转向了旁边被捆着的陈宫。陈宫昂着头,一脸倨傲,毫无惧色。

曹操看着这位曾经在自己最落魄时(刺杀董卓后逃亡)收留自己、后来又背叛自己、帮着吕布差点把自己搞死的谋士,心情复杂。他叹了口气:“公台(陈宫字),你我……何至于此啊?”

陈宫冷笑一声:“哼!曹操!你心术不正,滥杀无辜(指边让等名士),我陈宫羞于与你为伍!”

曹操试图挽回:“我若心术不正,公台当初为何投我?后来……又为何离我而去?”

陈宫:“当初是我瞎了眼!后来离开你,是因为你越来越像董卓!暴虐嗜杀!我陈宫宁可辅佐吕布这等莽夫,也不愿助纣为虐!”

曹操有点恼羞成怒:“你说我暴虐?那吕布就仁义了?他反复无常,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宫梗着脖子:“吕布无谋,但其性直!不像你,满肚子阴谋诡计!今日我既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多言!”

曹操看着陈宫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有点惜才:“公台!你就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你死了,你的老母亲和妻儿怎么办?”他想用亲情打动陈宫。

陈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随即又变得坚定:“我听说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绝人之祀!我老母妻儿是死是活,全在你曹操一念之间!非我陈宫所能左右!”这话说得硬气,把球又踢回给曹操,意思是杀不杀我家人,看你曹操有没有仁心,我管不着,也认命!

曹操被噎得说不出话。他沉默良久,知道陈宫是不可能投降了。他挥挥手,带着一丝疲惫:“推下去……斩了吧。其老母妻儿……送回许都,好生奉养,不可怠慢。”他还是保留了一丝人性。

陈宫不再说话,昂首挺胸,自己大步走下白门楼,引颈就戮!至死不失名士风骨!比吕布强太多了!

接着轮到高顺。曹操问:“高将军,你可愿降?”高顺是吕布手下难得的忠勇之将,统领“陷阵营”,战斗力极强。但他对吕布忠心耿耿,怒视曹操,一言不发。

曹操叹了口气:“倒是个忠臣!可惜明珠暗投!斩!”高顺也被推下去杀了。

最后是张辽。张辽被带上楼时,虽然没被绑着,但也是垂头丧气。曹操还没开口,站在曹操身后的关羽关云长突然大步上前,对着曹操一抱拳:“主公!文远(张辽字)乃忠义之士!武艺超群!若肯归顺,必为股肱!末将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文远忠心!”

张辽惊讶地看着关羽,没想到这位红脸汉子如此仗义!曹操对关羽一向喜爱(想挖墙角),见他求情,立刻顺水推舟:“哦?既然云长作保,那还有何疑?文远!你可愿归顺朝廷?”

张辽看着关羽诚挚的眼神,又看看曹操,想想吕布已死,自己一身本事,总得找个明主。他单膝跪地:“败军之将,蒙曹公不弃,云长兄厚爱,辽……愿降!”

曹操大喜,亲自扶起张辽:“我得文远,胜得十万雄兵!”当即任命张辽为中郎将,厚加赏赐。张辽后来果然成为曹操手下威震逍遥津的“五子良将”之首,这是后话。

至此,下邳之战尘埃落定。吕布集团彻底覆灭。曹操表奏刘备为左将军、豫州牧(虽然豫州大部分在曹操手里,但给了刘备一个高大上的名头),让他继续驻守小沛(其实是当北面看门的,防备袁绍)。自己则带着缴获的无数金银财宝、粮草辎重,以及新收的大将张辽、降兵数万,浩浩荡荡,凯旋许都!

回许都的路上,大军再次经过淯水。一年前,曹操在这里遭遇了人生中最惨痛的失败——宛城之败!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爱将典韦战死!自己也差点交代在那里!

曹操勒住马头,望着滚滚流淌的淯水,往事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他下令在河边设下祭坛,摆上丰盛的祭品。他亲自点燃香烛,端起酒杯,声音哽咽:

“昂儿……安民……典韦将军……我曹操……来看你们了!”

“一年前,我在此地,因一时之失(好色轻敌),痛失吾儿、吾侄,更折损了典韦将军这等忠勇无双的猛将!此乃操毕生之痛!”

“今日,吕布授首,下邳已平!此仇,算是为你们报了一半!还有那宛城的张绣、贾诩!害死你们的元凶!我曹操在此立誓!不踏平宛城,诛杀张绣、贾诩,为尔等报仇雪恨!我曹操,誓不为人!”

“典韦将军!吾折长子、爱侄,俱无深痛;独号泣将军也!将军在天有灵,当助我扫平群丑,匡扶汉室!”

曹操说到动情处,泪流满面,将杯中酒洒入淯水。身后众将士,也被这悲壮的气氛感染,纷纷垂首默哀。尤其是那些当年跟随典韦的老兵,更是泣不成声。

祭奠完毕,曹操擦干眼泪,翻身上马。他最后望了一眼淯水,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和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

“传令!大军加速!回许都!整军备战!下一个目标——宛城张绣!”

曹操的马鞭在空中甩出一个响亮的鞭花!赤兔马(关羽骑着呢)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杀气,发出一声长嘶!浩浩荡荡的凯旋之师,带着胜利的荣光,也带着刻骨的仇恨,向着许都,滚滚而去!而遥远的宛城,毒士贾诩,似乎已经嗅到了那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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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我们将继续《三国演义》原著第二十回:“曹阿瞒许田打围董国舅内阁受诏”的精彩故事。曹操权势滔天,汉献帝的绝地反击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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