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力挽狂澜 第248章 死战到底

作者:醺浅月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7-11 08: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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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手,还击!”高炜大喊。

镇北堡的弓箭手们纷纷张弓搭箭。虽然数量不及玄军的火铳手,但他们都是百发百中的好手。

箭矢破空而去,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玄军的阵型出现了短暂的混乱,但很快就恢复了秩序。

“准备擂木礌石!”陈伯良指挥着城墙上的防御。

玄军的第一波进攻被击退了,但这只是开始。第二波攻势很快就来了,这次是云梯攻城。

数十架云梯同时搭上城墙,玄军士兵蜂拥而上。镇北堡的守军奋力抵抗,擂木礌石不断砸下,将一个个玄军士兵砸落。

但玄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当一个士兵倒下,立刻就有两个补上来。城墙上的战斗异常惨烈,刀光剑影中,鲜血染红了城墙。

“守住!一定要守住!”高炜挥舞着佩刀,亲自上阵厮杀。

陈伯良也在另一侧奋战。他的箭囊已经空了,只能用腰刀近身搏斗。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

当东方露出鱼肚白时,镇北堡的情况已经岌岌可危。城墙上的守军折损过半,剩下的人也都带伤。而玄军似乎无穷无尽,不断有新的部队补充上来。

“大人!”一个士兵跑来报告,“南门……南门被攻破了!”

高炜和陈伯良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绝望

“死战到底!”高炜举起染血的佩刀,“全军死守!一定要撑到援军到来!让清狗看看,我们这些边军不是怂包!”

“死战到底!”剩下的守军齐声呐喊。

这是镇北堡最后的呐喊。

与此同时,潼关行宫内。

“啪!”茶盏摔碎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李自成双目圆睁,脸色铁青:“这不可能!前线不是刚传来消息说一切平安吗?”

宋献策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皇爷息怒。这事儿确实来得蹊跷,玄军突然回师,恐怕早有预谋。”

“预谋?”刘宗敏冷笑一声,“分明是王永吉、司马铭那两个奸贼又在耍花招!他们定是勾结鞑子,故意放虎归山!”

大殿内群情激愤,将领们纷纷叫嚷着要去大同府找那两人算账。

“够了!”李自成一拍桌案,茶具叮当作响,“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

罗虎上前一步,铠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皇爷,镇北堡还在坚持,咱们立刻派兵增援如何?”

“来不及了。”刘芳亮摇头,语气沉重,“松原镇边墙守军太少,鞑子必然能找到突破口。就算我们现在出兵,等赶到时恐怕……”

他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田见秀抚着胡须,目光闪烁:“不如撤回金陵据守?丞相已在城中储备了三十万石粮食,只要把百姓疏散,家眷转移,凭借城防未必不能熬退玄军。”

这话提醒了李自成。长安城墙确实坚固,经过多次加固,已是铜墙铁壁。若是精简守军到三万人,这些粮食足够支撑五年。

“皇爷!”罗虎拱手道,眼中闪烁着战意,“给末将一万五千人马,再从高一功那调一万五千,保管守他个三五年!”

李自成陷入沉思。殿内一片寂静,只有火把噼啪作响。

“皇爷,”宋献策适时开口,声音低沉,“襄京府也是都城,二军师在那边经营得不错。要不咱们先把老小送到襄京避避风头,再做定夺?”

“干脆全军退往江陵,图谋江南如何?”李自成忽然说道。

“不可!”罗虎立刻反对,声音中带着愤怒,“襄京是咱们的根基,若轻易放弃金陵,鞑子必然压境。到时候难道还要继续退?那和丧家之犬有何区别!”

陈永福也道:“再说江南也不好打。朱贼太子的水师今非昔比,咱们如何过得了玉水?”

李自成皱眉:“就守着襄京周边几个府,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皇爷,”宋献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取江南之策,当从上游顺流而下。我们可以在襄京训练水师,积蓄实力。这期间,金陵决不能丢。至于朱贼太子,据说他在江南横征暴敛,民怨沸腾,再过两年,说不定百姓都盼着咱们去了。”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又一名信使匆匆赶到。

“报!”信使跪地,声音颤抖,“镇北堡东面城墙被玄军炸开一角,守军伤亡惨重!”

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李自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传令下去,立即准备转移。让高一功率军死守金陵,其余人马护送家眷先去襄京。”

“皇爷!”罗虎还想说什么。

“就这么定了!”李自成挥手打断,“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等到时机成熟,我们自然会杀回来!”

第二天一早,大批车马开始从潼关出发,向云陵方向驶去。李自成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看着渐渐远去的关城。

“皇爷,”宋献策骑马跟在车旁,“襄京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二军师说一切照旧安排。”

李自成点点头,没有说话。他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神情复杂。

【总有一天,】李自成在心中默默道,【我们会回来的。】

而在另一边,陈永熙站在汉口码头边,望着滚滚玉水,心中五味杂陈。江面上商船往来如织,船帆如林,一派繁华景象。然而他却从这繁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微风拂过江面,带来阵阵潮湿的水汽。远处传来船工们此起彼伏的号子声,混杂着商贩的吆喝,构成了一幅热闹的江南水乡图景。

关于太子的传言,从他踏入江陵的那一刻起就没断过。不论是襄京府的大顺官员,还是左家门下,甚至是沿途的百姓,都在议论太子忤逆不孝、残暴不仁的事迹。这些传言像是一团乱麻,让他难以理清头绪。

“这位客官可是要打听船运的事?”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陈永熙的思绪。他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身着蓝布长衫的中年商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正是。”陈永熙打量着对方,“敢问阁下是?”

“在下诸小江,是这码头上的老船主了。”中年人拱了拱手,“看客官面生,想必是初来乍到?”

陈永熙点点头:“确实。不知姚掌柜可否为我解惑?”

“这里说话不便,不如到茶馆一叙?”诸小江做了个请的手势。

茶馆里,浓郁的茶香弥漫。诸小江给陈永熙倒了杯热茶,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大人有所不知,如今这船运可不比从前了。”

“怎么说?”陈永熙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诸小江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以前要是有藩王府的官员要坐船,我们求之不得,一路上免税通关,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可现在……”他摇了摇头,“就算是官船,没有户部总税务司的免税单,一个子儿也免不了。”

“免税单很难开?”陈永熙眉头微皱。

“难!”诸小江一拍桌子,茶水在杯中晃动,“必须是真正的公务军务之船才行。而且免税单上得注明船型、货物、人畜情况,一样都不能差。稍有不符,就得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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