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身为西南百姓,过的甚是艰难!这些本侯心中都知晓!此次回到京城后,本侯也会将此事禀报于陛下!”
“相信朝中会有所行动,改善西南环境!让诸位过的更好。”
韩羽声音坚定,再加上那面庞上的凝重之色。
很容易便让人信服。
本跪在地上的西南百姓,在听到韩羽所说后,更是不肯从地上起来了。
每个人都感激涕零!
“多谢镇北侯!多谢镇北侯啊!”
“镇北侯对我等的恩情,在下无以为报啊!”
“先前听闻镇北侯在朝中所做之事,皆是利国利民!如今真的感受到了,宛如做梦一般……”
百姓的感谢声不断。
韩羽站在府门前,面色也有着些许心疼。
西南地域偏僻,再加上土地贫瘠,这些年西南百姓的确是受苦了。
好在他如今在朝中有着一定的影响力,能够改变这一切。
“诸位起身吧!”
韩羽双手摊开,示意让众人起身。
可在韩羽的话语之下,跪在地上的西南百姓无一人起身!
所有人都神色恭敬,目光灼灼的看着韩羽。
最终,
在韩羽麾下诸多将士的帮助下,百姓才缓缓起身。
“好了诸位!无其他事情,便回去吧!”
“这些时日若遇到什么问题,也可前去寻找叶家掌柜,将事情告知!”
“那叶家掌柜会将事情传回京城!”
“多谢镇北侯!”
众人再度齐声行礼喝道!
随之才不舍的离开韩羽府院门口。
卢象升、曹文诏、左慎等人看着那西南百姓不舍的神色,感触也不小。
他们此次征战西南,自是能够看出西南百姓之苦。
韩羽的到来,算是为他们带来了不少的希望。
“侯爷,这西南当真无法大规模的种植农物?”卢象升慢步跟随在韩羽身侧,有些好奇的询问着。
卢象升常年征战,对于这农作物种植什么的,并不是很懂。
“西南地域算不上宽阔、平稳。”
“其水流也分布不均,相比于河东、河西等地,自是差了许多。”
“不过,这般地域,倒是适合种植水稻。”
“只需要将河流开渠,将水流引过来就好。”
“不过此事也没有所说的这般简单,需要户部、工部等诸多部门联合行动。”
韩羽眼眸微微闪烁,为卢象升等人讲述道。
“此次回到京城后,的确是应当将此事禀报于陛下,让陛下下令改善西南环境。”
“除此之外,还需要有着一支军队,前来西南驻守,避免那西南联合大军再度进攻、侵扰我西南百姓。”
在韩羽话音刚落,
曹文诏便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侯爷,驻守西南之人,末将有着一人推荐。”
“谁?”
“樊毅!”
曹文诏与左慎几乎是同时说出。
韩羽闻言,
脑海中也是浮现着关于樊毅的诸多信息。
先前在东岛州,进攻倭国之时,樊毅也算得上是一员大将。
后来朝中季明尚不断捣鬼,樊毅便带着不少将士撤回到了大明。
而后在季明尚、崇祯的命令之下,樊毅带着数万将士前去西侧边境驻守。
西侧边境本就有着大军驻守,先前之所以还让樊毅前去,乃是崇祯忌惮韩羽麾下之力。
而现在崇祯已驾崩,季明尚身死。
朝中势力中,大都被韩羽所掌控。
的确,也是时候将樊毅从西部边境调回,从而让其驻守西南,让其帮助西南百姓建设。
只是,
想到这,韩羽心中又觉得,有些愧疚。
毕竟樊毅也跟随他不断时日,先前他被迫驻守西部边境,已是苦了他与麾下将士。
如今好不容易从西部边境调回,又让其驻守西南。
“哎……”
“此事待回到京城后,再说吧!”
“好!”
……
大明京城,御书房内。
经过那西域医师的治疗,朱慈烺已是截去了双腿,每日只能是坐在轮椅上处理政事。
或是因为遭遇了这般变故,朱慈烺相比于先前,更加成熟了许多。
在处理政务上,已是有了些许崇祯年轻时候的影子。
“钱首辅。”
在朱慈烺身侧,钱谦益站在一旁,帮助其批奏政务。
“陛下有何吩咐?请讲!”
钱谦益恭敬开口。
“西南战况如何了?太傅可还顺利?”
“回陛下,陛下无需担心西南战况!有着镇北侯亲自率兵,定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那南海联合大军兵力再强盛,也不会是镇北侯的对手!”
在钱谦益说话间,一身影快步走入到御书房内。
冲着钱谦益与朱慈烺行礼:“陛下!钱首辅。”
“方才镇北侯传来消息,西南已平定!这两日便会率兵回京!”
“好好好!”
朱慈烺面色一喜,连说了三个好字!
说完西南战事,朱慈烺又看向了一旁的刘伯义,缓缓开口道:“近两日母后的身子如何了?”
“回陛下!那西域医师说,他只能是用药将那毒药发作的时间延后,并不能挽回太后娘娘的性命。”
“这两日太后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
刘伯义声音越说越小。
朱慈烺闻言,神色上也多了几分担忧之色:“不知道母后能否撑到太傅回来了。”
“先前母后总说,希望能够见到太傅最后一面,似是有事想要与太傅交代。”
钱谦益站在一侧,听着朱慈烺所说,轻声安慰:“陛下放心,太后娘娘福泽万千,定不会出大事的……”
说着这话,钱谦益自己都不太相信。
毕竟那西域医师已是告知他,即便周太后有着药物影响,也不能坚持数月时日!
换句话而言,
现在的周太后,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全是看命。
“嗯……”
朱慈烺轻轻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时日内,朱慈烺每日被刘伯义推着轮椅上朝,在下朝后,钱谦益则是担任起来辅佐朱慈烺的职位!
负责帮助朱慈烺批阅奏折,让其试着分析朝中局势。
朱慈烺仿佛早已从被截去双腿的痛苦中走出,每日都甚是认真的学习着。
宫中上下,也都不敢再提及朱慈烺的双腿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