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观众席上,被东南矿坑栈道的血色背叛彻底点燃!
“卧槽槽槽!!!慈善家???克利切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打赏x50‘爆米花惊掉特效’)”
“园丁没了啊啊啊艾玛小姐姐我的白月光!!这破剧组盒饭管够是吧?!(打赏‘枯萎的蒲公英x99’)”
“克利切那匕首捅得叫一个快准狠!伪装得太深了!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弹幕‘肥狼装狗,最后变屠夫’刷屏)”
“开局模仿者天胡,先知祭天律师控场,现在连慈善家都是狼?求生者拿头打?!GG(弹幕‘地狱难度实锤’)”
“赛纶那波音爆救命神操作!可惜救不下艾玛…为园丁小姐点一盏矿灯吧(打赏‘幽蓝矿灯x10’)”
“瑟维替身玩得溜!但队友接连暴毙,魔术师独狼能活几集?下注x100赌他下一个凉(开盘倒计时特效)”
“艾米丽小可怜哭得我心碎了…哑巴带萝莉,这队彻底废了!(打赏‘破碎急救包x30’)”
“克利切暴露早了啊!留着阴人多好…不过追杀戏码我喜欢!快追!我要看双杀!(打赏‘嗜血齿轮x5’)”
“导演是会做剧情的…园丁为护医生坠井,慈善家背刺…这波刀子喂得又痛又香!(虚拟泪雨特效)”
金色齿轮与幽蓝矿灯的特效在虚拟看台交织炸开,欢呼与悲鸣的声浪几乎掀翻数据穹顶——而矿坑底部的黑暗中,那顶小小的草帽,正无声坠向深渊尽头。
————
与此同时,西北矿洞深处。
律师弗雷迪·莱利、佣兵奈布·萨贝达和调香师薇拉·奈尔三人正沿着一条相对宽阔的主矿道行进。弗雷迪走在最前,步伐从容不迫,指尖轻轻敲击着岩壁,仿佛在欣赏某种无声的乐章。奈布紧随其后,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护腕下的肌肉紧绷,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和阴影。薇拉·奈尔走在最后,紫色的裙摆在昏暗中优雅地摆动,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矿道里异常清晰。她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香水瓶,馥郁的“忘忧之香”在空气中弥漫。
“律师先生,”奈布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冰冷,“我们是不是走得太深了?这里岔路多,容易埋伏。”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身后的薇拉。
弗雷迪停下脚步,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提灯微弱的光芒:“谨慎是必要的,佣兵先生。但根据矿洞结构,这条主道通往一个大型的废弃矿厅,那里视野开阔,易守难攻,是等待下次集会的最佳地点。”他转过身,嘴角勾起职业性的微笑,“而且,薇拉小姐的香水,为我们提供了绝佳的掩护,不是吗?”他意味深长地看向薇拉。
薇拉回以一个完美无缺的忧郁微笑:“希望能帮到大家,忘忧之香确实能抚平一些紧张的情绪。”她轻轻按动了一下香水瓶的喷头,一股更浓郁的甜香扩散开来。
就在这香气弥漫的瞬间!
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戒的奈布·萨贝达,瞳孔骤然收缩!他那经过无数次生死锤炼的直觉发出了刺耳的警报!不是来自前方或侧面!危险源正是身后那看似优雅无害的调香师!
“小心!”奈布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暴喝!
薇拉·奈尔脸上的忧郁笑容瞬间冻结、碎裂!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冰冷的杀意!她手中的香水瓶并非装饰,瓶盖早已打开,里面露出的不是喷头,而是一根细如牛毛、闪烁着幽蓝光泽的毒针!她身体如同紫色的旋风般旋进,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纤细的手指带着致命的精准,毒针直刺奈布的后颈要害!动作狠辣,毫不留情!
奈布的反应已经快到了人类极限!在薇拉动的同时,他凭借野兽般的直觉和腰腹力量,猛地一个极限的侧身回旋!同时手臂护腕如同盾牌般格挡向毒针!
嗤啦!
毒针险之又险地擦着奈布的护腕划过,带起一溜火星!但针尖蕴含的恐怖力道和速度,以及那近在咫尺的、足以致命的毒气,还是让奈布感到一阵眩晕和麻痹!更致命的是,薇拉的另一只手如同鬼魅般探出,手中赫然又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银锥,无声无息地刺向奈布因侧身回旋而暴露出的腰腹空档!
噗!
这一次,奈布没能完全避开!银锥深深扎入了他左侧腰腹!剧痛和冰冷的麻痹感瞬间蔓延!奈布闷哼一声,身体踉跄后退,鲜血迅速染红了作战服!
“薇拉!你?!果然!”奈布眼中燃烧着难以置信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瞬间从优雅贵妇变成致命毒蝎的女人!
薇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纯粹的狩猎者的冰冷。她正要再次扑上,彻底解决掉受伤的佣兵!
“精彩!真是精彩绝伦的刺杀艺术,薇拉小姐!”
一个带着赞叹和戏谑的声音响起。律师弗雷迪·莱利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几步开外,他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像个置身事外的观众一样,轻轻鼓起了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薇拉的动作瞬间停住,冰冷的杀意转向弗雷迪,带着一丝审视和……疑惑?
弗雷迪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带,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邃和诡异:“不过,我建议你省点力气,亲爱的薇拉。毕竟……”他微微歪头,镜片反射着矿洞深处幽暗的磷光,嘴角咧开一个近乎撕裂的弧度,露出了完全不同于人类律师的、属于掠食者的獠牙:“……对自己人动手,似乎不太符合‘模仿者’的团队精神?你说对吗?我的‘同伴’?”
空气仿佛凝固了!
薇拉脸上的冰冷杀意瞬间被一丝错愕取代。奈布捂着流血的伤口,靠在冰冷的岩壁上,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弗雷迪那扭曲的笑容,心中瞬间明白了什么——律师弗雷迪·莱利,根本不是什么求生者!他也是模仿者!是混在他们中间的另一个披着人皮的监管者!
薇拉缓缓收起了攻击姿态,但那冰冷的眼神依旧锁定着弗雷迪:“‘同伴’?律师先生,不,或许该称呼您真正的名号?您可真会隐藏。不过,您似乎忘了,这场游戏的真正目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试探和危险。
弗雷迪摊开手,笑容不变:“当然记得,亲爱的小姐。但在清除掉所有求生者之前,应该尽情的享受表演与愚弄,不是吗?”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重伤倚靠在墙边、眼神充满震惊和戒备的佣兵奈布,以及矿道深处无尽的黑暗——那里还藏着其他待宰的猎物。
薇拉沉默了片刻,最终,脸上重新浮现出那标志性的、带着忧郁的完美微笑,只是那笑容深处,是更深的算计和冰冷:“您说得对,律师先生。是我……心急了。”她优雅地收起武器,仿佛刚才的致命袭击从未发生。
奈布·萨贝达背靠着冰冷的岩壁,腰腹的伤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和麻痹感,血液浸透了作战服,带来粘稠的触感和刺骨的寒冷。但他此刻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一种更深的、刺骨的寒意冻结了他的心脏。眼前这对披着人皮的怪物,正用优雅的语调谈论着如何瓜分剩余的“小羊羔”。
律师弗雷迪·莱利,那个一直以理性与秩序代言人自居的家伙,竟然是模仿者!他的笑容不再是职业性的面具,而是捕猎者欣赏猎物挣扎时露出的真正獠牙。调香师薇拉·奈尔,她那忧郁的香气下掩盖的是开膛手的冰冷与残忍。
奈布的目光死死锁定在这两个怪物身上,大脑在剧痛和失血的眩晕中高速运转。硬拼是死路一条。唯一的生机在于……
“嗬……嗬……”他发出痛苦的喘息,身体顺着岩壁缓缓下滑,仿佛伤势过重、体力不支。他捂着伤口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的锐利被刻意装出的涣散取代。
“看来佣兵先生需要一点‘休息时间’。”弗雷迪的声音带着虚伪的关切,目光却像手术刀般审视着奈布的状态。
薇拉没有说话,只是优雅地转动着手中的香水瓶,瓶口若有若无地对准了奈布的方向,无形的毒香在空气中弥漫。
就在薇拉注意力被奈布短暂吸引的瞬间!
奈布·萨贝达眼中精光爆射!他蜷缩下滑的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地弹开!受伤并未影响他瞬间爆发的力量!他没有冲向任何一个模仿者,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旁边一块早已松动的、半人高的矿石上!
轰隆!
巨大的石块带着沉闷的呼啸翻滚而下,砸向弗雷迪和薇拉中间的空档!溅起的碎石和弥漫的烟尘瞬间遮蔽了视线!
“找死!”薇拉冰冷的怒喝响起!
但奈布的动作更快!在石块落下的同时,他已凭借惊人的爆发力,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旁边一条极其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的岩石裂缝!那是他刚才观察好的唯一生路!
噗噗噗!
几根细如牛毛的毒针穿透烟尘,钉在他刚才倚靠的岩壁上,发出令人心悸的轻响!
奈布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狭窄裂缝的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串迅速远去的、踉跄却异常坚定的脚步声,以及岩石缝隙里滴落的、属于他的新鲜血迹。
烟尘缓缓散去。弗雷迪掸了掸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玩味:“真是顽强的猎物,不是吗?”
薇拉看着那条奈布消失的裂缝,眼神冰冷:“他跑不远。伤口和毒,会把他拖垮。”
“当然,”弗雷迪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转向矿道更深处,那是赛纶和艾米丽逃走的方向,以及瑟维可能藏匿的地方,“但首要的,是把那些更容易捕获的小羊羔……先关进笼子里。”他的声音温和依旧,却比矿洞的寒风更加刺骨。“距离下一次强制集会……时间不多了。让我们抓紧时间,为观众献上更精彩的……终幕吧。”
矿洞深处,滴水声空洞地回响,如同最后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