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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联邦应急行政中心，地下室。
屋里很冷。
混凝土墙体厚达半米。
风吹不进来，声音也传不出去。
麦肯坐在长桌尽头。
在他身前，摊着几叠文件。
最上方那页的标题是《多州对‘国家稳定与重建令’反馈》。
再往下，是《临时立法机制备选方案汇编》。
没人敢问他究竟在读哪页。
幕僚长坐在麦肯左手边，谨慎地发言，生怕说错哪个词：
“...目前有二十...
华盛顿，联邦应急行政中心，地下室。
屋里很冷。
混凝土墙体厚达半米。
风吹不进来，声音也传不出去。
麦肯坐在长桌尽头。
在他身前，摊着几叠文件。
最上方那页的标题是《多州对‘国家稳定与重建令’反馈》。
再往下，是《临时立法机制备选方案汇编》。
没人敢问他究竟在读哪页。
幕僚长坐在麦肯左手边，谨慎地发言，生怕说错哪个词：
“...目前有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