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将事情都问清楚了,没有着急去找张毅的麻烦,而是先回史莱克为戴沐白疗伤。先找到卓鑫,让他给做出几个治疗伤势的糖豆出来,给戴沐白治疗。
卓鑫的糖豆治疗效果很好,很快戴沐白就醒了。弗兰德让戴沐白将事情的原委再叙述一遍。戴沐白神情激动,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把自己说成受害者,把张毅说成一个十恶不赦,仗势欺人的恶徒。还说张毅如何贬低史莱克,如何说史莱克学院老师的坏话等等。反正是想到什么脏水,就往张毅身上泼什么脏水。主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史莱克的老师出手给他报仇。
弗兰德越听,脸色越难看。他并不是因为戴沐白说有人骂他而生气,他是因为戴沐白撒谎才生气。他可以容忍自己学院的学生去勾栏之地,也能容忍他们惹是生非,因为那是史莱克的校训。但他最不能容忍的,是学生撒谎。被人打败羞辱,那是自身实力不济。撒谎,那就是做人的问题了。
弗兰德虽然脸色难看,但并没有对戴沐白说什么。毕竟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多少还是有些师生情谊的。冷哼一声,离开了卓鑫这里。戴沐白看弗兰德脸色难看的离开,心里暗暗高兴。“小子,跟我斗。你还差了点,这次有院长出手,我看你怎么死。”
戴沐白猜对了,弗兰德确实去找张毅了。不过却不是去找麻烦的,而是有事去找张毅帮忙解决的。没错,还是马红俊的问题。之前听了张毅给出的建议,目前马红俊的修炼可以说是停滞不前了。按照原著,这个时间段的马红俊魂力等级应该在28级,但现在只有25级,整整差了3级。这让弗兰德十分的着急,知道张毅来到这里,就迫不及待的登门拜访,想要看看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里面的人似乎早就知道有人来拜访,说话的声音也在敲门声停止的同时传来,“是弗兰德院长吧!门没锁,直接进来吧!”这个时候的张毅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朱竹清那里他让唐朵帮忙照看着,免得发生意外,毕竟外面还有唐大锤在盯着。
弗兰德没有客气,直接开门进入房间。一进来,就看到张毅已经泡好了茶在等着自己。弗兰德坐在张毅对面,端起茶杯轻抿一下,随后道:“你知道我会来,还提前泡好了茶。”张毅无所谓的耸肩,“还用猜吗?”
弗兰德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直接直奔主题,“知道我要来,那你肯定猜得到我为什么会来。我也就不和你绕弯子,关于洪俊武魂的问题,我想知道是否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张毅双手抱在一起靠在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才说道:“之前给你的方法是最稳妥,也是能够根除马红俊武魂缺陷的。那天跟你说完之后,我也回去查了很多资料。真找到了几个办法,但话说回来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弗兰德也是经营多年的奸商了,瞬间听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意思;“你想要什么。钱,我想你应该不缺,而且我也没有太多钱。修炼资源,以你的地位想来也不会缺,你到底想要什么。”
见对方上钩了,也不准备继续玩下去了,坐正身子正色道:“我要一个人,一个你学院里面的人。只要你同意,我立马将方法告诉你。”弗兰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可能,我不会拿学院里的人去换。除了这个条件,你可以再换一个。”
张毅也拒绝道:“不,我只有这一个条件。说句不客气的话,就你们史莱克学院上至院长,下至学员都一穷二白的,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能是我看的上的,除了人。我也明着告诉你,我看上的人是奥斯卡这个先天满魂力的食物系魂师。”
这下弗兰德是真的坐不住了,“不可能,我说过了,我不会拿学院里面任何一个人和你做交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罢,就要离开这里。张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弗兰德走到门口,手快碰到门把手的时,张毅再次开口。弗兰德刚开始还挺高兴,以为对方会换一个条件,不过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彻底的绝望了。
“弗兰德,奥斯卡是怎么来的,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拿了武魂殿的钱,却在背后撬武魂殿的墙角,这种行为可不地道。要说一般的人就算了,武魂殿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先天满魂力的食物系魂师,毫不夸张的说千年难遇。你说,武魂殿会放过这样的天才么,会放过你吗?我想,马红俊也是这么来的吧!比如说,家禽村。”
事实上武魂殿确实会每年都给大陆上所有的6岁儿童觉醒武魂。但整个斗罗大陆太大了,武魂殿就算是魂师再多,分散到整个大陆的各个村庄就忙不过来了,总不能让那些等级高的魂师去做这些事情吧。所以每年都会花钱雇人去一些偏远山村帮忙,武魂殿只负责各个城镇周边的一些村子。这就给了像弗兰德这种人的可趁之机,七宝琉璃宗是最活跃的,每年都会暗中派很多人去这些偏远山村,给村民觉醒武魂。
冷汗布满弗兰德额头和手心。他现在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干掉张毅,杀人灭口。但他知道不现实,因为自他踏入这个门以来,他能察觉到暗中一直有人在盯着自己,只要自己敢有任何不轨,暗中之人一定会出现保护好张毅。就算自己付出代价将两人都干掉,但谁又能保证,暗中保护张毅的只有一人。一但消息走漏,那整个史莱克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张毅感觉出弗兰德对自己产生了杀意,不过他并不怕。先不说有徐叔了,就算自己单独面对弗兰德,短时间弗兰德也拿不下自己。他的速度没有弗兰德快,但他有爆步加持,也不会差太多。不过,弗兰德终究是没有动手,只是默默的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