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不可能真的待在公司里，不挣钱要她有什么用？
纯拿来休闲的话，她留在嘉形也一样能服务。
连哄带骂赶走她，林诺先回剧组报到。
成立公司的事，断断续续请了不少假。
和孟子意的新剧还有个十天半个月即将拍完。
到时候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新剧复播的事，想来想去还是通过徐静雷来处理最好。
本来就有着勾连，找她方便。
最主要的是要把剧停拍与嘉形之间的联系提一提。
林诺不会选择自爆，可是总得有个说法。
否则也没办法复拍。
交易条件方面，林诺没办法想到具体的内容，只能给自己设置一个谈判底线。
想好这些，林诺回到剧组的路上，约好徐静雷下次见面的时间。
出乎意料的是徐静雷表示林诺不用北上，她主动来探个班。
……
“呦！林总好！”
带着一股浓浓的商K味，孟子意一见到林诺，立马夸张问好。
这不是她第一次阴阳怪气。
自从大新闻一件接一件冒出来，孟子意隔三差五通过电话、视频来一次。
她的脑子想不明白背后的事情。
只是终于知道林诺不是真穷，而是拿她当傻子玩。
她没有什么不满，但少不了言语上的调侃。
“换一个！”
林诺没搭理她，脚下生风，去和导演、制片打招呼。
算是请假结束，回归剧组的意思。
“林总走这么快，是又让谁去给你传谣言吗？”
“下部戏关照我一下呗？”
“对了，前几天在机场碰到热芭了！”
孟子意完全不介意林诺的无视，像个跟屁虫一样亦步亦趋。
林诺和赶苍蝇一样不停摆手，直到被动带着她一起和剧组打完招呼。
回到房车上，孟子意用脚别住门，硬生生跟了进来。
“话多是吧？一次性说完。”
林诺不管不顾地当着她的面把衬衫换了，开始穿戏服。
只有半天的时间，不画全妆，补点不露正脸的镜头，明天再正式拍摄。
孟子意见到他，似乎又不知道说啥了。
“说啊！”林诺等了一会，一脸认真等着她输出，“你不说我说了？”
“你说，我还是习惯听你说。”
正面面对林诺，孟子意感受到智商被压制的恐惧，还是当听话的那个人更舒服。
林诺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帮忙整理一下衣服。
几句话的工夫，能告诉孟子意的都说了。
主要是穷的事。
林诺对她从来没正式承认过穷。
至于散播谣言的事，她也是满心欢喜自愿去的。
“我只是外面的投资受到一些影响，运气不错，缓过来了。”
和曾佳不会自爆，对孟子意更不会说实话。
“那你从四处借钱，到成立公司，签下热芭，拍摄电影，拿所有权，是不是跨度太大了？”
林诺脸上看不出表情，实则深以为然。
孟子意提出的问题，同样代表着圈里人现在的疑问。
“成立公司要钱吗？不要钱。热芭是签约，但也是合作，不要钱。”
“拍摄电影……发张海报而已，还是工作人员做的，连外包都没用上。还是不要钱！”
“拿下所有权其实是唯一花的大钱，也是在大家帮衬下完成的，是赚是亏不知道呢！”
孟子意听完林诺的解释，明白过来：“原来你在唬人啊！”
“你愿意这么想我没意见。”
孟子意这张小嘴办正事不行，传闲话倒是把好手。
林诺脑子转了一下，给她安排个活：“反正帮过一次了，你索性再帮一次呗？”
孟子意没意见，认真听完林诺的安排以后，表情古怪：“把你刚才说的传出去？”
“嗯，这次可以按你自己的理解，随便传！”
“可以，这个我喜欢！”
小作精对于散布八卦这种事还是很感兴趣的。
林诺想想不放心，告诉她只限于公司的事，其他的不要多嘴。
主要是为了把水搅浑，闹个不明不白，云里雾里的最好。
和安排老贾的事一样，缓一段时间再说。
“我有什么好处？”孟子意挤眉弄眼，缠上林诺。
“好处？等我有钱先还给你呗！”
林诺之前本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被动和孟子意借了一笔钱。
“有钱先还”，这个好处按理说不小，可孟子意明显不满足。
“再说吧，看看剧播得啥样。”
林诺不想轻易允诺什么。
如此精壮的男子，三天两头翻你一次牌子，还不知足？
……
接着拍戏的同时，林诺注意观察外面的风向。
从这段时间了解的情况判断，似乎想得有点多了。
圈内普遍对“林子大了”持乐观态度，至于嘉形，失败者无人在意。
尤其是林诺加上热芭的组合，只要不塌房，三五年内很有市场吸引力。
如果能保持出好作品，内娱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这恰恰是林诺最有信心的地方。
拍电影的事是初尝试，而且依赖剧本好坏，不好说一定能成功。
但一年接一两部好剧，赚钱的同时巩固人气不难。
至于商业价值，更不用操太多心，等着钱进账就行。
嘉形方面，不知道是听了林诺痛定思痛的建议，还是曾佳实在没办法，安静得很。
不管怎么说，帮热芭解约这件天大的难事，总算办下来了！
……
“林总下了好大一盘棋啊！”
徐静雷和林诺约好时间后，主动上门，以探班为名，实则谈判。
两人一见面，连客套都没有，直接劈头盖脸来了这一句。
“徐总又在寒碜我！我一个炸弹放第一排的人，哪会下什么棋！”
林诺一边示意徐静雷落座，一边扯闲篇。
虽然知道糊弄不过去，还是先用套路探探口风。
说句实话，林诺知道这个习惯不好，得改改。
可是只要一聊天，有时候顺嘴搭腔，自然而然开始忽悠。
徐静雷倒是不介意，笑了笑直接坐下：“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热芭解约的事，是林总一手操办的吧？”
“徐总，没根据的事，还是不要乱说得好。”
林诺脸上笑容不减，给徐静雷添了杯茶。
“妙就妙在这里！死无对证！”
徐静雷的反应同样耐人寻味，不管林诺说什么，她都坚信自己的判断。
“这话深了！”
言多必失，林诺接着打太极，嘴里一句实话没有。
“懂！不问了！”徐静雷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后生可畏，还是看走眼了！”
“那哪能呢！您这眼光可太毒了，咱们的电影剪辑版我看了，很不错。”
林诺摆明了当滚刀肉，既然你不问，咱们直接进入到下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