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事情的凌峰屁颠颠就跑过去吃饭。
第二日还是那原来的地方后山训练场,这里常年无人。
刚醒来就面对大蛇丸大哥那苍白的面容,自己无论怎么看都适应不了。
“凌峰君,你来了,今天刚刚好!”
望着那黄色竖瞳,只是简单对视就感觉自己被蛇给盯上了般。
“昨天睡得早。”
两人也没在撤这个话题闲聊。
“昨天的控制训练怎么样了,还有什么进展吗?”
见到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凌峰斟酌着开口:“大蛇丸老师,我想了一晚上,只想到了增加查克拉。”
大蛇丸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但还不等发问,凌峰他率先回答了:“所以我想到了一种训练方法,先将查克拉耗尽,在努力提炼,不断的反复练习,扩展提炼查克拉速度和。”
“扩展查克拉的容量与恢复速度,对吗?”大蛇丸突然笑了,黄色竖瞳在晨光里眯成细缝,指尖的苦无转得更快。“倒是和那家伙一个路数。”
他突然抬手结印,“土遁·土流壁”的低喝刚落,一面半丈高的土墙就在凌峰面前拔地而起,墙面上布满尖锐的石刺。
“用你水爆弹之术砸它,什么时候能砸出裂缝,什么时候停下。”
凌峰心里一紧。
他的水爆弹之术最多只能打湿墙皮威力还特别小,哪能砸裂带刺的土墙?
但看着大蛇丸不容置疑的眼神,还是咬着牙开始结印。
深呼了口气,干了。
之后,后山时不时响起了爆炸声。
噗通!
查克拉耗尽的凌峰,只感觉身疲力尽感觉肾被掏空了,喉头中更是感觉腥甜之色,神志顿时不清晰了起来。
远处大蛇丸分身见此,严重流露出激动之色,分身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苦无的锯齿在掌心压出红痕。
他看着凌峰蜷缩在地的身影,喉结几不可查地滚动——这副濒临极限的模样,像极了实验日志里记载的“查克拉突破临界点“的征兆。
“就是现在...“分身低喃着结印,掌心泛起淡紫色的查克拉波动。
那是大蛇丸特制的“查克拉引导术“,能在目标力竭时强行拓宽经脉。
淡紫色的查克拉像蛇信般舔舐过凌峰的经脉,他猛地抽搐了一下,意识在混沌中撕开条缝。
视网膜上晃过的,是分身那双泛着红光的竖瞳——那不是看人的眼神,是看实验台的眼神。
“呃...”喉间的腥甜涌到舌尖,凌峰想抬手推开,可手臂重得像灌了铅。
经脉里传来被强行撑开的剧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顺着血管游走,每走一寸,都带着灼烧般的麻痒。
这感觉他太熟悉了,去年在族里的医疗室,医生给断骨复位时,也是这样痛得想打滚。
分身的指尖贴在他丹田处,术式的光芒越来越盛。
“查克拉流速120%...经脉扩张度30%...临界点接近...”他低声念着,声音里的激动几乎要溢出来,像是在宣读一份期待已久的报告。
地上的影子随着术式的波动扭曲,像条蓄势待发的巨蟒。
凌峰的指甲深深抠进泥土,指缝里渗出血珠。
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突然偏过头,避开分身凑近的脸。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岩石后,本体留下的黑陶碗正泛着微光——那是早上没喝完的查克拉恢复剂,此刻却像个嘲讽的标记,提醒他这根本不是训练,是场披着教学外衣的实验。
“快了...”分身的呼吸变得急促,术式的光芒突然暴涨,凌峰感觉丹田像是被塞进了团滚烫的铁球,疼得他几乎要咬碎牙齿。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查克拉是活的,你怕它,它就欺你;你硬气,它就服你。”
一股微弱的土黄色查克拉突然从骨髓里钻出来,不是他主动提炼的,是身体的本能反抗。
这股查克拉撞上淡紫色的术式,像火星撞进了油锅,“滋啦”一声炸开白雾。
见此,分身眼瞳中那满是激动和兴奋:“我成功了,凌峰君,你可让我好羡慕啊!”
说完,舔了舔自己细长的舌头,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这个习惯。
感受着那提炼查克拉速度远超之前两倍,顿时只感觉身心舒畅,还不等凌峰嘚瑟,就被分身严肃的声音给打断了想法。
白雾散去时,凌峰的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刚才那股从骨髓里钻出来的查克拉像头刚睡醒的小兽,在经脉里横冲直撞,却奇异地带着股韧劲——以前提炼查克拉像用瓢舀水,现在却像打开了闸门,水流虽急,却比从前稳了不少。
“别高兴太早。”分身蹲下身,指尖戳了戳他的太阳穴。“这只是‘破境’,不是‘稳固’。
就像刚耕好的田,不及时种上东西,很快就会荒掉。”
他突然抬手,苦无“嗖”地钉在不远处的土墙上,“去把那枚苦无拔下来,用土遁裹着它回来,不能让苦无沾到半点灰尘。”
凌峰看着那枚嵌在石刺缝隙里的苦无,喉间还泛着刚才的腥甜。
他现在连站都费劲,更别说用土遁精准裹住苦无了。
可分身的眼神像淬了冰,他只能咬着牙撑起身,每走一步都感觉腿骨在发响。
刚靠近土墙,那股新生的土黄色查克拉突然躁动起来。
他试着引导这股力量,掌心竟自动浮现出“土遁·硬化术”的半成印诀——以前要结完五个印才能勉强催动的术,此刻竟凭着本能凝聚起土黄色的光晕。
凌峰心头一动,顺着这股躁动将查克拉往指尖逼,光晕突然化作层薄如蝉翼的土膜,像手套似的裹住他的手掌。
“倒是比预想的快。”分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玩味。
“但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苦无的纹路里藏着铁屑,土膜厚一分,就会粘走半分铁屑,那也算‘沾灰’。”
凌峰的动作顿住。
他凑近土墙细看,果然见苦无的螺旋纹里嵌着细密的铁屑,在晨光里闪着微不可察的光。
这哪是拔苦无,分明是在考较他对查克拉的精细控制力——既要用土遁裹住苦无,又要让土膜薄到刚好不触碰铁屑。
他深吸一口气,将新生的土黄色查克拉一点点往指尖压。
这股力量比从前烈,像匹没驯熟的野马,好几次差点冲破控制,将土墙震得簌簌掉渣。
分身就站在三步外,苦无在指间转得飞快,银亮的反光时不时扫过他的脸,像在无声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