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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内的喧嚣随着弟子们的离去渐渐平息，只剩下淡淡的朱砂墨香在空气中萦绕。
苏衍站在讲台前，温和的目光扫过空荡的大殿，最终停留在沈砚那个靠后的位置，桌上那张被评价为“蕴含真意”却空无一用的符箓，以及旁边那两块焦黑的痕迹，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笨拙与挣扎。
“沈砚…”苏衍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清俊儒雅的脸上，那抹惯常的温和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指尖在虚空中轻轻...
教室内的喧嚣随着弟子们的离去渐渐平息，只剩下淡淡的朱砂墨香在空气中萦绕。
苏衍站在讲台前，温和的目光扫过空荡的大殿，最终停留在沈砚那个靠后的位置，桌上那张被评价为“蕴含真意”却空无一用的符箓，以及旁边那两块焦黑的痕迹，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笨拙与挣扎。
“沈砚…”苏衍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清俊儒雅的脸上，那抹惯常的温和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指尖在虚空中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