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胡德清的话,赵为国神色淡然,缓缓道:“我只是想说,我们红军第一次给的条件往往是最好的,你们自己要是错过了,那可就别后悔!”
额...
听到赵为国这话,胡德清笑容凝固,沉声道:“姓赵的,你也别太小瞧我们,我们可不是那些村庄里面的小财主,你打下石门镇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晋绥军的耳朵里,到时候阎主席会亲自派兵来剿灭你们!”
“你若是好好对待我们,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能给你求求情,真要是鱼死网破,大家都不会好过的!”
“我们走!”
在胡德清带头下,祠堂内顿时空了大半,只剩下几名支持红军的乡绅,其中包括赵家堡赵老爷子。
吴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愧疚又自责。
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连长,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
赵为国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小吴,这不怪你。这些人早就习惯了欺压百姓,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自己的利益?我们红军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吴微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她点了点头,握紧了拳头:“连长,我明白了。我们一定会让石门镇的百姓过上好日子,不管那些富商地主们怎么阻挠,我们都不会退缩!”
赵为国望向祠堂外嘴角微微上扬,缓缓道:“我都没有同意他们走,他们走不掉!”
“连长你?”
就在吴微疑惑的时候,祠堂门口有了动静。
原本已经离开的胡德清等人被红军战士像提小鸡一样就走了进来。
砰砰——
胡德清等人被丢在地上。
祠堂内的气氛骤然凝固,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倒是吴微脸上露出笑容,看向赵为国的眼神更加崇拜。
就在刚刚。
胡德清等人原本以为可以轻松离开,一个个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和轻蔑。
他们迈步走出祠堂,心中盘算着如何联合其他势力给红军施压,甚至已经在盘算着如何报复。
然而,他们刚踏出祠堂大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瞬间僵在原地。
祠堂外,一排红军战士早已严阵以待,手中的步枪齐刷刷地举起,枪口直指他们。
战士们目光冷峻,手指扣在扳机上,仿佛随时准备开火。
胡德清等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阵仗,更没想到红军竟然会在祠堂外设下埋伏。
胡德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是受邀来参加宴会的,你们红军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
为首的红军战士沉声道:“连长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请各位回去,继续参加宴会。”
胡德清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战士们那冰冷的眼神和随时可能开火的枪口,顿时吓得闭上了嘴。
他身后的富商地主们有的甚至直接瘫坐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走!回去!”红军战士们齐声喝道,声音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聋。
胡德清等人再也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哆哆嗦嗦地转身,重新走回祠堂。
祠堂内,赵为国依旧站在中央,目光冷峻地看着这些被押回来的富商地主们。
“各位,既然你们不愿意配合我们的土地改革,那我们就来好好算一算你们这些年犯下的罪过。”
胡德清等人被丢回祠堂后,一个个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他们原本以为赵为国根本不敢将他们如何,却没想到赵为国根本没有给他们逃脱的机会。
此刻,他们只能低着头,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赵为国挥了挥手,几名红军战士立刻将一份厚厚的卷宗递了上来。
他翻开卷宗,目光落在第一个名字上,缓缓念道:“李富旺,石门镇李家村人,曾任村长,强占村民土地三百余亩,逼死佃户三人,贪污村中赈灾粮款,致使数十户村民饿死。”
李富旺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赵连长,我……我知错了!我愿意交出土地,求您饶我一命!”
“李富旺,你的罪行罄竹难书,现在求饶已经晚了。来人,拉出去,执行枪决!”
两名红军战士立刻上前,架起李富旺,拖向祠堂外。
李富贵拼命挣扎,哭喊着求饶,但无济于事。
片刻后,祠堂外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李富旺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祠堂内的气氛更加压抑,富商地主们一个个浑身发抖。
他们从未想过,红军竟然会如此果断地执行审判,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
赵为国继续翻开卷宗,念出第二个名字:“王德发,石门镇人,放高利贷逼死农民五人,强占民女三人,勾结土匪抢劫过往商队,罪大恶极。”
王德发听到自己的名字,顿时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赵……赵连长,我愿意交出所有财产,求您饶我一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王德发,你的罪行比李富贵更加恶劣,死有余辜。来人,拉出去,执行枪决!”
王德发被拖出祠堂时,已经吓得昏死过去。
片刻后,祠堂外再次传来一声枪响。
赵为国继续审判,每念出一个名字,便有一名富商地主被拖出去枪决。
祠堂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富商地主们一个个面如死灰。
终于,轮到了胡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