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有什么尘封已久的枷锁在苏寒体内碎裂开来。
下一秒,周遭的空间骤然凝固,飘落的尘土悬停在半空,邪魂师狰狞的笑容僵在脸上,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苏寒只觉丹田处涌起一股温热的气流,起初如涓涓细流在小腹下方盘旋,渐渐汇聚成漩涡。
气流先是呈现出纯净的黄色,像秋日成熟的麦穗般温暖;片刻后又染上炽烈的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般躁动;两种颜色在漩涡中疯狂交织、碰撞,最终融合成深邃神秘的紫色,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顺着经脉向上游走。
紫色气流首先涌入双眼,他的瞳孔瞬间被浓郁的紫色覆盖,两道紫芒从眼底喷薄而出,在凝固的空间里划出两道亮眼的光轨,连眼角的泪痣都仿佛被染上了紫晕。
紧接着,气流冲上脑海,在精神空间中轰然炸开,一柄长枪的虚影缓缓凝聚——那枪通体如紫晶雕琢,枪身流转着琉璃般的光泽,枪尖锋利得仿佛能割裂空气,枪身缠绕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紫色龙魂,龙首高昂,似乎随时会挣脱枪身腾空而起。
与此同时,苏寒的额头正中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缕缕紫气从中流淌而出,在眉心凝结成一只奇异的“眼”。
这只眼没有瞳孔,也没有眼白,只有一柄微缩的紫晶长枪在其中静静悬浮,与精神空间里的那柄枪遥相呼应,散发出既神圣又凌厉的气息。
“嗡——”
紫晶长枪突然从精神空间中飞射而出,“噗”地一声插在苏寒身前的地面上,枪身震颤,激起一圈紫色涟漪。
此刻的苏寒刚完成武魂的自然觉醒,浑身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酸痛。但他凭着一股不灭的执念——那是对邪魂师杀父弑母的滔天恨意,硬是撑着虚脱的身体站了起来。
他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紫晶长枪的枪柄。入手冰凉,却又透着一股奇异的暖意,仿佛这枪本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没有任何犹豫,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凭着本能冲向那名还僵在原地的邪魂师,举起长枪,朝着对方的脖颈狠狠劈下!
紫晶长枪如同切豆腐般毫无阻碍地穿过邪魂师的脖颈,没有溅起半滴鲜血——因为空间依旧是凝固的。
苏寒只觉得心头积压的郁气瞬间宣泄,一股复仇的快感直冲头顶,随即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倒了下去。
就在他倒下的瞬间,凝固的空间骤然恢复正常。“噗通”一声,邪魂师的头颅滚落在地,双目圆睁,脸上还保持着错愕与狰狞,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
脖颈处的伤口喷射出滚烫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苏寒一睡就是三天三夜。再次醒来时,天色阴沉,寒风卷着雪花掠过脸颊,带着刺骨的凉意。
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村庄早已化为死寂,只有刺鼻的血腥味还残留在空气中。
接下来的三天,苏寒用尽全力处理后事。他找来木板,一块块拼凑成简陋的棺材,将父母和村民们的遗体小心地收殓进去。
没有工具,他就用紫晶长枪当铲子,在村后的山坡上挖出一个个土坑,亲手将亲人与乡邻安葬。
他在父母的墓碑上,用枪尖刻下工整的字迹:“父亲苏玉生、母亲戴鱼儿之墓,儿苏寒亲立”。
刻完最后一笔,他“噗通”一声跪在墓碑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嘶哑:“父亲,母亲,仇我报了,但这远远不够。
我会杀光所有邪魂师,为你们,为全村人讨回公道!”
“还有那唐三……”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若不是他毁了杀戮之都,那些疯子怎会流窜到世间,肆意烧杀抢掠?这笔账,我也记下了!”
寒风呜咽,像是在为逝者哀悼。苏寒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磕出了血印也浑然不觉。他又走到村民们的合葬墓前,同样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开始整理行囊。
他在村里残存的房屋里搜刮了一番,只找到10枚金魂币、45枚银魂币和一些零散的铜魂币,这几乎是全村人仅存的积蓄。
在斗罗中一枚金魂币就够一个人生活一个月之久了。
他又取下那名邪魂师手上的储物戒,探入精神力查看——里面有三四十枚金魂币,还有几捆干枯的草药,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走了。”苏寒最后看了一眼残破的村庄,毅然转身,朝着北方走去。他不知道那群邪魂师会不会顺着踪迹追来,也不知道前路有多少凶险,只知道不能停留。
这一路走了多久,他自己也记不清了。起初是崎岖的山路,后来变成荒芜的平原,再往后,天地间渐渐被皑皑白雪覆盖。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跋涉,直到走进一片茫茫雪原,又往深处走了三四十公里,才再也支撑不住,停了下来。
赶路途中,他遇到过几头十年魂兽的袭击。凭着刚觉醒的武魂和一股狠劲,他勉强击杀了两头五六十年级别的狼类魂兽,还有几头野猪模样的魂兽,将它们的尸体收进了储物戒—当作以后的食物。
苏寒在一棵被冰雪覆盖的大树下停了脚。他用紫晶长枪砍来一些枯枝,搭建了一个简陋的木屋,勉强能遮风挡雪。
又拾来干燥的柴草,用打火石生起一堆火,橘红色的火焰跳动着,终于驱散了些许寒意。
“不能再往北了……”他裹紧身上单薄的衣服,牙齿还是忍不住打颤。
这里的寒冷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更何况他刚觉醒武魂没多久,连一环魂师都不是,能走到这里已是极限。
他在木屋周围仔细检查了一圈,用长枪清理了附近徘徊的低阶魂兽,确保暂时安全后,才回到火堆旁坐下。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赶路、逃亡,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生怕邪魂师突然追来,此刻终于能喘口气,才有机会仔细审视自己觉醒的武魂。
“为什么没人追来?”他喃喃自语,分析道,“那个邪魂师应该是单独行动,没有同伴。否则以我现在的状态,根本跑不掉。”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沉入脑海。精神空间里,紫晶长枪静静悬浮,龙魂依旧在枪身游走。眉心的奇异“眼”微微发烫,与精神空间的枪形成呼应。
“这到底是什么武魂?”他满心疑惑,“说像本体武魂的眼睛吧,却多了一把枪;说双生武魂吧,别人的武魂都在手上,我的怎么会藏在脑袋里?”
他尝试着调动精神力,与那柄紫晶长枪建立联系。瞬间,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枪与他的灵魂融为一体。
他心念一动,地面上的长枪“嗖”地一声飞回他手中;再一动,长枪又消失在精神空间里。
“至少……这枪还算好用。”苏寒握紧枪柄,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力量,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不管武魂是什么,只要能变强,能复仇,就足够了。
火堆噼啪作响,映照着他稚嫩却写满倔强的脸庞。前路漫漫,风雪正浓,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走下去——为了父母的嘱托,为了心中的仇恨,更为了在这残酷的斗罗大陆上,活下去。
随后苏寒才想到从武魂自主觉醒以来从未查看过我自己的武魂,连忙调戏而作随后进入自己的识海,进来后除了一把长枪就什么也没有了,苏寒走到长枪面前,随后用手触碰了下长枪。
就在这时,一段庞杂而古老的信息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庞大的信息让苏寒感到有点不适应,过了许久才适应。
原来,他的武魂既非单纯的本体武魂,也不是寻常的器武魂,而是融合了血脉与神魂的特殊存在。前世身为炎黄子孙的他,体内沉睡着黄帝与炎帝的血脉之力,这份力量在穿越斗罗大陆时并未消散,反而与这具身体的灵魂深度绑定,仇恨与绝境的刺激下让苏寒提前觉醒。
若按正常轨迹在六岁觉醒,他本会拥有双生武魂:一个是象征“本体”的完美躯体武魂;另一个则是融合了黄帝轩辕剑与炎帝烈山剑的“轩炎帝剑”,是承载着华夏始祖神威的无上器武魂。
因武魂提前觉醒,苏寒的本体武魂并未完全成型,轩炎帝剑也因融合过程被打断,最终走向了意想不到的变异。
好在这场变异并未朝着崩坏的方向发展,就比如斗一的那位废物大师玉小刚。
本是蓝电霸王龙家族的天才,却因武魂恶性变异,从威风凛凛的黄金圣龙退化成了毫无战力的“罗三炮”,一身天赋尽废,成了世人眼中的废物。苏寒暗自庆幸,自己的武魂虽变异,却未沦落到那般境地。
如今他觉醒的核心武魂是眼睛,那柄紫晶长枪则成了伴生武器,二者相辅相成,倒有些像传说中金龙王的形态——金龙王以自身第四十九根肋骨化作黄金龙枪,枪与魂浑然一体。但苏寒的情况又有所不同:他的枪并非由身体器官所化,而是轩辕剑与炎帝之剑在未完成融合时,被提前觉醒的力量强行糅合的产物,更像是两柄神剑在仓促间孕育出的全新形态。
枪身缠绕的那条龙本是五爪金龙,如今却通体呈深邃的紫色,成了独有的五爪紫龙。
这源于融合时未能完全注入枪身的残余能量,那些能量与苏寒的本体武魂相融,最终在他额头凝结成一只天眼,与紫晶枪遥相呼应,形成了奇特的共生关系。
他的本体武魂也因此只觉醒了眼睛这一部分,其余躯体尚未显露出特殊之处。
至于为何是尊贵的紫色,这便要从他的血脉说起。
身为炎黄子孙,他本就承载着黄帝与炎帝的血脉印记,穿越到以武魂为尊的斗罗大陆后,特殊的世界规则刺激了他的血脉,引发了罕见的返祖现象。
黄帝的土德之黄与炎帝的火德之红,在帝皇气运的催化下交融碰撞,最终沉淀出象征至高权柄的紫色——那是兼具大地厚重与火焰炽烈的色彩,是两位始祖气运凝聚的具象化体现。
苏寒将额头的天眼命名为“紫皇帝眼”,这只眼不仅能看破魂兽与魂师的魂力流动,更能引动体内的帝皇气运,让紫晶枪的威力倍增;
而那柄伴生枪则被他称作“紫晶帝龙枪”,枪身的紫晶质地蕴含着轩辕剑的锋锐与炎帝剑的灼热。
此刻他凝视着掌心悬浮的紫晶枪,能清晰感受到枪与眼之间的能量共鸣。
眼睛带有极致的精神、火属性还有时间属性,只是这时间属性未能达到极致。紫晶帝龙枪带有伪极致之力、锐利和空间属性,除了空间这属性没有达到。
又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魂力是,先天满魂力。
随后夹巴夹巴嘴说到;不愧是斗罗大陆,这天道简直牛逼,就论骑我这武魂的潜质吧,就算没有完全融合也算是神级武魂了吧。
就算不是也是神级之下的最高级别极致中的极致了吧。
就只有区区10级的魂力。除了那些已经成神的所祝福的魂力能达到20级,就像斗一的六翼天使武魂一样,就没有任何一个武魂能达到11级以上的。
不管你是什么盘古斧啥的武魂,有多牛逼或逆天通通都给我在十级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