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从镖人开始 第17章 锦衣夜行

作者:江舟火独 分类:修真 更新时间:2025-07-11 12: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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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洪七公离去,周岩收拾干净院厨,点了灯盏放在石桌上,人坐在古树下。

他没有着急修炼,而是在整理记忆碎片。

借助郭靖的修行感悟。

神雕江湖中,郭靖出场便和西毒欧阳锋有过一次交手,使用的便是“亢龙有悔”这招,炉火纯青之境,初推看似轻描淡写,但一遇阻力,能在刹时之间连加一十三道后劲,一道强似一道,重重叠叠,无强不破。

他思维延展,从“盈不可久,有余不尽”想到了大潮,大潮飞花,余势回入后潮,使得势头更加澎湃猛烈,便如郭靖臻至化境的“亢龙有悔”一层胜过一层的后劲。

周岩起身,踱步在枝繁叶茂的古树下,自言自语:“所以这招的真谛便在于‘盈不可久,暗含后备后用,先发后制的原理,‘先发’就是打出去的力道,‘后制’则是留在自身的力道,遇敌交手,先发未发,引得对手力量倾泻而出,遇劲即弹,降龙掌力后劲似狂风暴雨。故而这一招的节点就是对方起势的那一瞬间。”

“妙哉!”

院墙靠角落有一棵不是很粗的白杨树,他走了过去,手起一分劲,拍在树干上,啪一声,反弹之力使得他手掌微扬起来。

他再拍,以不同力道感受树干的反弹及对自身留力的掌控。

凉凉夜色,空旷院落,倘若洪七公看到周岩以这种方式感悟体验“亢龙有悔”的“有发有收”,或许会不可思议的猛喝两口烈酒压压惊。

数十次之后,周岩对白杨树力的反弹已经敏感到了极致。

他以意领气,游走经脉,猛地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手掌“啪”的拍实白杨树树干,树干反弹刹那,周岩利用内劲外铄之法,将余留了的力道悉数催发了出去。

“咔”一声。

腕粗的白杨树不见晃动,应声折断。

周岩借鉴郭靖的修行之法,先悟后练,一次便入了“亢龙有悔”掌法真意。

他捡起白杨树,折掉树枝,将其变成一根木棍,前行几步,一个转身。

白蜡棍的锋芒刺出、收回,这是一式单动作标准而言,堪称教科书式的回马枪。

晚间酒宴,呼延雷以棍为枪,就耍了拿手绝技“回马枪”,被周岩记的清楚。

“嘭”白蜡棍点在院墙,瓦震如雨扣,烟尘散八方。

周岩走到古树下,将白蜡杆搁置在石桌,开始一遍遍精炼“亢龙有悔”。

吞食参仙老怪宝蛇血液,领气修行,有了五年左右苦修的内力,他此时已不易疲乏,而且对身体的敏感更胜以往,所以长时间修行后,可清晰感受到挂在颈脖的玉观音所散法温淳平和之气对经脉的疏通效果。

周岩感慨,就凭玉观音的这份功效,哪怕往后没有大机缘,也不至于如王逵所言,十来年之后才能淬炼通六条正经。

要得了《九阳真经》或《九阴真经》,有玉观音辅助修行,事半功倍。

夜色深沉,周岩打水洗漱、洗澡,上炕睡觉。

……

秋日清晨,天空如明镜无纤云一毫。

周岩神采奕奕到了镖局。

两日休息时间已过,自今日起需正常到镖局行事,练功、走镖、值夜,这都是镖人日常生活。

周岩先是到了武场拿石锁锻炼一番臂力、肩肌,随后四平八稳中正大气的打了一套“太祖长拳”。

呼延雷、时百川、王逵到了武场这边。

“呼延老哥、王老哥……”

他本要对时百川打招呼,却是看到对方顶着熊猫眼。

“时老哥这是?”

呼延雷哈哈一笑,“昨晚在婆娘身上点腧穴呢。”

这话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大前日在武场,张望岳问时镖师多久掌握了两跷脉所交汇腧穴,对方说在婆娘身上点了好几日才了若指掌。

可将黑眼圈和点腧穴、大补蛇羹联系在一起,周岩想的自比呼延雷深入。

“时老哥三更灯火五更鸡,佩服。”

时百川一本正经:“老骥伏枥,向来是死而后己。”

周岩肃然起敬。

“王镖师,我们对练一下。”呼延雷道。

“没问题。”

两人昨夜对周岩说了一些枪术、刀法心得,此时呼延雷提议对练,这就是给周岩看招。

低沉的枪鸣、清亮的刀声同响起,呼延雷手中大枪攻势如巨蟒翻腾。王逵刀法霸道猛烈,似泼墨于大江。

枪可裂地崩石,刀掀惊涛骇浪。

周岩前夜从呼延雷、王逵口中聆听两人对于枪法、刀法的心得,如今再看刀枪互击,诸多招式间的妙意如若在以往或许一时半会很难体会真味,当下却可以刹那知精髓。

他看呼延雷枪法霸道刚健,心想这莫非就是呼家枪法,不由得下了苦功夫记忆。

其实射雕江湖中很多细枝末节周岩都不记得,郭靖也是从江南七怪手中学习过流传甚广的呼延家枪法。

清晨下来,周岩知呼延雷枪法、王逵的五虎断门刀法。

……

斗转星移,数日时间一晃而过,周岩白日在镖局练拳,晚间则在小院修行练气之法,勤练逍遥拳、亢龙有悔、神龙摆尾两招。

他算是彻底融入到了镖人生活当中。

当然也有不爽的事情,崔青山总是阳腔怪调。没提拔为镖师,对方名为崔长顺的侄子更是对他心怀怨恨。

但周岩如今是镖局的红人,对方也奈何不得。

上午时分,众人都忙碌起来。

镖局有一趟去蜀地的镖,张望岳曾问呼延雷,周岩是否合适,对方说镖队中有崔青山,不妥。

巳时,镖货被中都各大商行的掌柜们按照雇主给的地址,安排伙计运送了过来。

辽东的药材皮货、江南织绣、瓷器。足足来了三十多辆车。

午后雇主到了镖局,镖局东家、总镖头和对方一道验货对账,随后周岩在内的众镖师、趟子手装货入镖箱,打上印封。

忙碌到夜色深沉时适才得闲下来。

镖局总镖头之下,是张望岳和名为史先贵的两位镖头。

押镖的是史先贵。

所以不出镖的周岩等人便被安排值夜。

镖局雇骡马到镖货启程,至少还需两日时间。

星光落下,夜风吹动木叶,沙沙作响。

值夜的是呼延雷、周岩。

两人巡视一圈,回到停放镖车的院内,呼延雷对周岩说道:“过了子夜,你找地方休憩。”

“这如何使得。”

“无心睡眠呀”

“我何尝不是如此,要不老哥对我说说呼家将的轶事。”

“哈哈,到凉亭那边喝茶说。”

两人走向院内八角亭,镖局外边的长街有“汪汪汪”犬吠声响起。

周岩、呼延雷本能止步,只消片刻,但见夜色中数道黑色人影出现在镖局鳞次栉比的建筑间,时而飘飞在屋顶上,时而出现在树冠,身形飘逸。

周岩反手拿弓。

呼延雷打了静观其变的手势。

两人站在凉亭柱子形成的阴影中,那如夜枭般灵动的几道身形便也此时横穿镖局消失在另外一片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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