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溶洞深处走,光线越暗,只有手电筒发出的微弱光芒照亮着前方的路。突然,我发现溶洞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些诡异的光影,它们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着,不断变幻着形状和颜色。有时像是一只巨大的野兽,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有时又像是一群翩翩起舞的精灵,轻盈而灵动。
“小林,你看那是什么?”我声音发颤,一把拽住走在我身旁的地质系研究生林宇。他的登山镐“当啷”一声磕在钟乳石上,手电筒光束剧烈晃动,那些光影在墙壁上扭曲得更加可怖。
林宇眯起眼睛,镜片后的目光透着谨慎:“别慌,可能是光线折射。”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地质罗盘,金属指针却在本该静止的时刻疯狂旋转,“不对劲,磁场乱了。”
“会不会是...幽灵?”我身后传来怯生生的声音。考古系实习生周小雨抱着相机的手指节发白,镜头盖“啪嗒”掉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她的声音在溶洞里激起层层回音,惊得头顶某处传来蝙蝠扑棱翅膀的声响。
领队陈教授举起测绘仪,镜片后的眼神严肃:“都别自己吓自己。小吴,把备用光源打开,咱们分组排查。”他话音刚落,我的强光手电筒突然“滋滋”闪烁,橘色电流顺着灯柱蜿蜒游走,紧接着彻底熄灭。
溶洞瞬间陷入黑暗,周小雨的尖叫和相机摔落声同时响起。我摸索着抓住身旁的岩石,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黑暗中,林宇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大家别乱动!打开应急头灯!”
几束惨白的光线亮起,在石壁上拼凑出破碎的光影。陈教授蹲下身捡起周小雨的相机,突然倒抽一口冷气:“你们看,显示屏上的时间...”
我们凑过去,屏幕上的日期赫然显示着 2003年 6月 17日——那是十年前一支失踪探险队进山的日子。周小雨的嘴唇都在发抖:“我明明今天早上才换的电池,怎么会...”
“磁场异常会干扰电子设备。”林宇蹲在地上,用放大镜观察着岩石缝隙里渗出的蓝色黏液,“但这种黏液...我在文献里从没见过。”他小心翼翼地用试管取样,却在碰到黏液的瞬间,试管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
“这黏液太邪门了!”我看着裂纹,喉咙发紧,“不会有腐蚀性吧?”
林宇皱着眉头,反复端详试管:“从试管的反应来看,肯定不简单。目前还不确定它的成分,但绝对不能随意触碰。”
突然,洞顶传来“轰隆”巨响,碎石簌簌落下。陈教授大喊:“往回撤!有塌方迹象!”可当我们转身时,来时的通道已被滚落的巨石堵住。周小雨跌坐在地,哭出声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指着岩壁上逐渐清晰的光影说:“这些影子一定和出口有关。你们看,刚才野兽形状的影子出现时,头顶在掉碎石;精灵形状出现时,黏液的颜色会变浅。”
陈教授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小吴的观察有道理。也许这些光影是某种预警系统?林宇,你研究下岩壁的结构,看看有没有机关的痕迹。”
林宇将地质锤轻轻敲击石壁,突然眼睛一亮:“这里有空洞!听声音,后面像是个通道。但怎么打开...”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滴水声打断,那声音规律得诡异,像是某种暗号。
“这滴水声...太有节奏了,肯定有问题!”我凑近岩壁,仔细听着,“会不会是开启通道的关键?”
周小雨突然站了起来,抹掉脸上的泪水:“我在古文献里读到过,有些古人会用声音机关。让我试试!”她捡起一块小石子,学着滴水声的节奏敲击石壁。起初没有任何反应,但当她敲到第七下时,一块钟乳石缓缓升起,露出后面狭窄的通道。
“太神奇了!小雨,你简直是天才!”我忍不住赞叹道。
周小雨却没有露出喜悦的神情,反而脸色凝重:“先别高兴太早,这通道里的氛围太诡异了。”
通道里弥漫着更浓重的蓝色雾气,光影在雾气中幻化成无数人脸,每一张都带着惊恐的表情。陈教授举起防护面罩:“小心,这雾气可能有毒。”他掏出气体检测仪,屏幕上的数值疯狂跳动,“硫化氢超标 20倍!”
“但我们没有退路了。”林宇握紧登山镐,“这些光影在引导我们前进,说不定出口就在前面。”我们戴着简易防毒面具,小心翼翼地走进通道。随着深入,岩壁上开始出现奇怪的壁画,画中人物穿着不属于任何已知朝代的服饰,手中捧着发光的球体。
“这些球体和光影的颜色一样。”我指着壁画惊呼,“难道它们才是磁场紊乱的根源?”
陈教授推了推眼镜,仔细端详壁画:“很有可能。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溶洞里存在着一种我们未知的文明,这些发光球体或许是他们掌握的某种能量装置。”
就在这时,周小雨突然指着前方大喊:“光!有自然光!”我们加快脚步,却在出口前被一道透明屏障拦住。
屏障上流转着和光影相同的色彩,林宇试探着伸手触碰,屏障瞬间泛起涟漪。“是能量场。”他兴奋地说,“只要找到共振频率,就能打破它!”
“那我们快试试不同的频率!”我有些着急,迫切想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我们开始用各种工具制造不同频率的震动,金属工具碰撞的声音在溶洞里回荡。尝试了几次失败后,我的心越来越沉。
“会不会是和之前的声音机关有关?”周小雨突然说道,“那个滴水声的节奏说不定也是共振频率的线索。”
林宇眼睛一亮:“有道理!我来试试!”他拿起地质锤,按照滴水声的节奏敲击地面。一开始,屏障没有任何反应,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我们快要绝望时,当林宇用地质锤敲击出某个特定节奏时,屏障轰然碎裂。
刺眼的阳光洒进来,我们狼狈地爬出溶洞。回头望去,洞口的光影逐渐消散,只留下岩壁上斑驳的痕迹。陈教授若有所思地说:“这次经历,或许会改写我们对溶洞文明的认知。”
我被这些光影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我试图寻找这些光影的来源,但却一无所获。它们仿佛是从溶洞的深处散发出来的,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让人无法抗拒。我心中既感到恐惧,又充满了好奇,不知道这些光影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