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罢免工部尚书令职位的诏书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只要搞清楚了这个事情,那便能水落石出。
因此。
这时候的矛头就落在了眼前的头领身上。
虞靖南见头领将额头死死磕在地面上,面对自己的询问闭口不言。
头领深知在这皇宫当中最忌讳的就是话多,说错一句就会落入无尽深渊。
加上如今虞靖南的性情飘忽不定,头领也拿不准于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二皇子!属下实在是不敢妄自猜测!”
虞靖南见状顿时大怒,起身去将刚刚浸满黄冉鲜血的利剑捡起,一下丢到头领的跟前道。
“今天我非要你猜!你要不猜我就杀你!”
(曹老板和文若友情客串~)
头领闻言大惊!
“二皇子……二皇子……”
“宫中除了圣上能够颁布诏书之外,只有太子才能行此权利!”
唉……
虞靖南此刻又陷入了迷惑当中!
他又何尝不知除昭文皇帝外,唯有太子才有颁布诏书的权利。
可他今天早上才信誓旦旦断言赵庄成必定是太子的人。
而现在又说赵庄成被太子罢免了职位。
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因此虞靖南才紧逼头领直言说出来。
耳闻此刻!
鸡已鸣叫三声,东方天际霎时间变得万紫千红。
一抹旭日此刻正在冉冉升起。
而随即虞靖南便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气无力言道。
“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那头领依旧不敢说的太明白,模糊其词道。
“禀二皇子!奴才所言均是猜测!因为新上来的工部尚书令正是当今太子的亲家!”
虞靖北的正妻名为杨仪。
而杨仪的父亲就是杨天森。
今日正午颁布的诏书上,新上位的工部尚书令也叫杨天森。
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
“不对!”
虞靖南这时猛然站起!
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迅速拿起地上的利剑指向正在磕头的头领道。
“你怎么会对此事如此熟悉,又为何会如此突然的问我?莫非你也是太子的走狗!”
此时还有一事未明!
头领为何会突然提起庄成。
又为何又突然问道虞靖南和赵庄成是否有往来。
莫非这个头领知道些什么不成!
虞靖南想到这顿觉朝中无一人可信。
“二皇子冤枉啊!奴才是因为刚刚太子所言呐!”
“太子对你所说?呵呵!那太子为何不对我说!就这样你还不承认你是太子的走狗!”
头领立马嘶喊着否认道。
“奴才实在不是!难道二皇子莫非没有听出方才太子的言外之意吗?”
言外之意?
虞靖南确实没有听出来!
因为受于太子的紧密压迫感,导致虞靖南根本就没有心思听太子多比比。
经过仔细回想之后~
“朝中奸小岂止黄冉一人,圣意要求彻底对内廷外朝全部大清洗,凡有徇私枉法,不正皇权,轻视蔑上,逆行独断者,当抄家流放永远驱逐,望二弟还是不要和这些扯上关系才是正点。”
此乃太子原话!
虞靖南虽然未听出其中深意。
可在一旁看戏的头领却揣摩了出来。
“奴才正是因为此言才妄自猜测,太子肯定是要清洗二皇子身边的人,而奴才又想到今日赵大人遭到职位罢免,这才斗胆询问,奴才绝非是太子走狗啊!”
虞靖南听闻缓缓放下了利剑,随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此刻他甚至对自己都感到有一些的陌生。
而之前他还从未有如此多疑过。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他便对这里的所以东西都有防备之心,这更不像他自己了。
“抱歉哈!是本皇子多疑了,错怪于你,快快快!起来吧!”
虞靖南连忙将头领扶起,并诚恳的进行道歉。
言后。
虞靖南又问道。
“那赵大人除了被罢免职务外,还有其他的处罚吗?”
头领俯身拜回其道。
“禀二皇子,奴才依稀记得诏书上写着:工部尚书令赵庄成尤因徇私,性贪敛财,着罢免工部尚书令一职,即于明日抄家,流放辽东!”
明日……
那岂不是就是今日。
虞靖南细细想着。
此刻他也不能确定赵庄成是不是太子的人了,但是单单从他对自己的情分而言估计没有掺半点水分。
自己不过只是因为一纸诏书才对其产生了疑心。
二人于今日辰时断交,也只是虞靖南的一面之词。
所以于情于理虞靖南都应该去看一眼。
可是进入皇宫简单。
出宫却是十分困难!
尽管他是二皇子,如果没有皇帝或者太子的令牌,依旧不能随意进出皇宫。
而且在宫中虞靖南并没有什么权利,所以让看守的士兵放自己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这也就是那些嫁进来的妃子们,尽管权利有多高,依旧不能踏出皇宫一步,除非得到皇帝允许。
更有甚者。
比如那些不太受宠的妃子更是连自己的寝宫都不能出来。
一辈子拘禁于深宫当中。
而此刻的虞靖南深知自己与赵庄成这一别,很有可能就是一辈子!
他们之间的误会很有可能就一辈子都解不开了。
与其如此。
还不如去彻底的问个明白!
“不行!”
“我要去见赵庄成一面!”
头领闻言道。
“二皇子想要出宫门,需得皇帝令牌才行!”
此时天色都还没有完全亮,皇帝估计都还没有睡醒。
如果等他睡醒之后再去找昭文皇帝拿令牌,估计就来不及了。
“那你有什么能立马出宫的办法?”
“有倒是有!那地方是宫中太监以及丫鬟所私自出入的地方,就怕二皇子不堪忍受。”
“有什么不好忍受的!快带我去!”
说完!
二人径直出了宫门,留下一众士兵,和那个女人独自在风中凌乱!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禀二皇子,奴才姓白名起,涿郡人士!”
“什么?你叫白起?”
“正是!二皇子有何吃惊的?”
“那你会不会打仗?”
“那是自然!奴才在当锦衣卫监察使之前就去边疆打过仗,后来因为受了伤,痊愈之后无力上战场,所以才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