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死?”
“开什么玩笑,这些人怎么会是白死。”
“他们的祖先杀死贡船上的官兵,才换来三百年的不事生产却衣食无忧。长达三百年的冤魂复仇不成功,才算白死。”
“冤魂复仇之心极强,你们唱戏的时候肚子疼,就是冤魂在作祟。”
张北辰觉得钱李杨三家的后代被冤魂杀,是应该的,毕竟他们承祖遗泽。
否则,三百年前的官兵真就白死了。
就像现代的贪官污吏,全家连坐也是应该的。
难道除了贪官污吏外,他的家人没有使用不法手段得来的人民血汗钱?
这怎么可能不使用。
“那冤魂挺坏的,害得我肚子疼。”阿秋的手在肚子上抚摸。
阿星抓着鸡头,按住鸡嘴,问道:“辰哥,别说了,我能不能把公鸡放下。”
张北辰:“丢了吧!叫了两声后,再傻的鬼也不会上当。”
得到指示的阿星,直接将公鸡丢出。
这只公鸡气性很大,回头啄了一口他的小腿,才往反方向逃走。
“该死的,要是再被我抓到,我就吃烤鸡。”阿星恶狠狠地咒骂道。
“村子里的人估计都死光了,你可以直接抓起来吃烤鸡。”张北辰冷漠地说道。
阿秋摇晃着他的手臂,恳求道:“不对,我们不能待在这里,你快去救人,还有三只鬼和一只僵尸。”
这时,她才想起其他人还处于危险之中。
“知道了。”
张北辰回了一句,就迈开步子狂奔。
四处寻找紫衣鬼。
他要在太阳出现之前,将剩余三只鬼都收入葫芦中。
至于秦尸,张北辰也不会放过。
秦尸可以直接吸收月亮的月之精华,这个本事,他没有,葫芦也没有。
不过,张北辰可以让他刚刚吸入的月之精华泄出来。
再让葫芦吸收月之精华。
等张北辰离开,阿秋问阿星:“他叫什么名字。”
“你问辰哥名字做什么。”阿星反问。
阿秋继续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关于辰哥的隐私,我一个都不会回答。”阿星拇指食指一掐,在嘴边一拉,就好像拉上了拉链一般。
阿秋心疼地拿出一百元,递给阿星,“我很穷的,求求你告诉我嘛!”
阿星面无表情的接过一百元,珍惜将一百元收好。
“辰哥的名字叫张北辰,至于女朋友,他没有。”他顿时忘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拉链有什么用,一百元就能撬开。
“他这么有本事、这么帅的人,为什么没有女朋友。”阿秋怀疑眼前这家伙给自己的情报是假的。
“辰哥需要修行,每次修行的时间很长,我想他不想耽误像你这样的人。”
阿星庆幸自己得到是特异功能,不需要花费大量时间修行。
阿秋再问:“如果我追他,他会答应吗?”
“别问了,要是被辰哥知道我为了一百元回答你这么多问题,我会被他电死。”
阿星回想起在水潭里,
辰哥释放雷电杀水鬼,他离得很远也被电流波及到,要不是平时他有锻炼身体,电流差点让他上岸都做不到。
……
“道士,你见朕,为何不跪。”
秦尸直视五米外的张北辰。
“你就一演始皇帝的戏子,有什么资格让我跪。”张北辰直接戳穿秦尸的真面目。
刚刚他如法炮制,将剩余三只鬼都收入葫芦。
然后他在戏台上大喊:“秦尸滚出来。”
结果,秦尸真被他喊来。
“不可能,朕是九五至尊,一国之君,怎么可能是戏子。”秦尸拔出腰间长剑,直指张北辰。
“是吗?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认识李世民吗?”张北辰问道。
秦尸没有感觉到不对劲,认真地回答道:“李世民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唐朝的皇帝李世民。”
张北辰笑呵呵地问:“再问你一个问题,玄烨你认识吗?”
“你怎么敢称呼皇上本名。”秦尸发怒质问。
“难道,你还没有发现问题吗?”张北辰用语言连续攻击:“你说你是秦始皇,可是你为什么知道秦朝以后的皇帝;
你说你是秦始皇,可是你为什么要叫康熙为皇上。
你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戏班子里饰演秦始皇的演员。”
“不,不可能,我就是秦始皇。”
秦尸痛苦地捂着脑袋,不敢相信事实。
“你说你是秦始皇,你的兵马俑哪去了,你的铜马车哪去了,难道秦始皇出行就靠两条腿走路吗?”张北辰追着杀。
“啊——”
“你在骗我,我就是秦始皇!!!”
秦尸依旧痛苦地捂着脑袋,当年在戏班子里演戏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里。
趁秦尸仰天咆哮的瞬间,张北辰眼中精光一闪,迅速靠近秦尸,
他手一扬,三枚康熙通宝投入了秦尸大张的巨口之中。
“啊——”
秦尸的咆哮瞬间化为凄厉的惨叫。
三枚镇尸钱,强行逼迫他体内刚吸收的月之精华疯狂倒涌而出。
张北辰动作行云流水,打开葫芦塞,葫芦口对着月之精华轻拍一下。
呼!
一股强大的吸力爆发,将秦尸释放出的月之精华吸入。
几乎同时,张北辰右手一翻,完整的钟馗宝剑已从袖中落入掌中。
左手紧握剑鞘,右手握住剑柄。
铿!
一声短促金属摩擦声响起。
剑刃瞬间出鞘。
趁秦尸还在怀疑人生,
张北辰把握机会,打出一记刺剑。
剑尖带着破邪之力,狠狠刺穿秦尸僵硬的胸膛,洞穿秦尸那颗早已停滞三百年的心脏。
“啊——”
秦尸猛地低头,充满怨恨的目光死死钉在张北辰身上。
除了惨叫外,他体内的月之精华和长达三百年冤魂之力,全都失控地疯狂喷涌而出。
葫芦来者不拒,全全收下。
嘭!
一声沉闷巨响。
一个不注意,秦尸的身体轰然炸裂开来。
腐肉、黑血如暴雨般喷射。
瞬间劈头盖脸浇满了张北辰全身。
浓烈的尸腐恶臭瞬间钻入鼻腔。
张北辰气得脸色铁青,连开口骂人的念头都硬生生忍住了。
他怕一张嘴,这些污秽之物就会落进嘴里。
他立刻塞紧葫芦塞,朝着海边方向狂奔。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立刻冲到海里,让大海冲刷身上的污秽之物。
这戏子真不是好东西,要爆炸了也不提前告知一声,害得自己一身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