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斗你妹啊!”
肖虎一爪子便把晁盖的脑瓜子死死地糊在了地上,耸了耸肩说道:
“能群殴,何必单挑呢?”
“干他!”
肖虎放倒了晁盖,便放任手下的吊睛白额虎、豹子林冲、武松等人给他一顿胖揍。
“吱吱吱——”
是此前他派出去侦查消息的小白鼠,在跟肖虎汇报探索信息的进展。
“哦,你是说你们掘地三尺,依旧没有找到‘生辰纲’的下落?”
“唉唉唉,可以了,可以了,先等等。”
肖虎出言打断了己方队友痛殴晁盖、吴用等人的行为。
“有两个问题,还需要问他们一下——
“一是‘生辰纲’在哪里?”
“我们,不能说……”
晁盖支支吾吾地,没有作出回答。
“哦,看来晁天王是还没有想通透。”
肖虎向武松使了个眼色,说道:
“你哥哥所需的药材,就在他那里。
“看来只有让你亲自动手,让他通透通透。
“才能记起来‘生辰纲’究竟藏在了哪里。”
“好嘞。”
武松应和了一声后,手掌便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甩到了晁盖的脸上。
然后的画面就一个字,暴力,太特么的暴力了。
咱们暂且不做描述。
第二个问题,肖虎转向公孙胜问道:
“这把带着【神器】标识的号角,是个什么玩意?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邪恶的东西?”
“我,不能说……”公孙胜也支支吾吾地,不愿作答。
“呃,看来武二郎下手还是轻了啊,刚才那一巴掌,还没让你通透……”
“等等!等一等!”
公孙胜看着旁边被扇成猪头的晁盖,再回想起刚刚那一巴掌给自己带来的释然。
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想通了,大彻大悟地说道:
“是在我们截获的‘生辰纲’里获得的东西。
“我看这玩意儿邪性归邪性,但力量颇为强大。
“寻思如果以后,在己方被逼入绝境的时候,可以拿来用用。
“看看有没有机会能翻盘……”
“翻盘,你想得还挺美!”
肖虎说着,便一把将公孙胜手中的“血雾号角”抢了过来。
他将号角捧在手中,仔细地观摩着:
那号角通体泛着令人心悸的幽光,材质上并非寻常兽角的角质质感,倒像是凝固的暗红血浆骤然硬化。
它的表层布满蛛网状的银纹,细看之下,竟在缓慢蠕动,上面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血虫,正试图冲破这层桎梏。
却被号角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扭曲符文,死死地限制住,永远无法挣脱。
最骇人的是号角顶端的吹口,竟是一颗狰狞的兽首雕塑——
琥珀色的兽瞳里嵌着两团跳动的血雾,张开的巨口中露出两排参差的獠牙,每颗牙尖都凝结着一滴永不坠落的血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
隐约间,似乎有无数冤魂的呜咽从号角深处传来,顺着那道狰狞的兽口弥漫开来,在周围的空气中凝结成转瞬即逝的血雾。
“这什么玩意儿,如此邪性?!”
握着“血雾号角”的肖虎,整个脊背都觉得凉的发瘆。
他在心中不禁暗自琢磨道:
“‘生辰纲’明明是给蔡京贺寿的礼物,放这么个邪乎玩意儿进去,是要干嘛?”
“嫌他死得不够快么?还是说这邪恶的物件,本就是他向梁中书索要的……
“但是,他已然是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这么个东西,做什么用?
“难道他还有什么更大的野心,或者不可告人的秘密……”
“五弟!”
“五哥!”
“快来人啊——”
阮小二与阮小七嘶哑的呼喊如惊雷般炸响,瞬间打破了大战过后的短暂平静。
肖虎猛地转头,只见阮小五如断线的风筝般倒在血泊中,后背的短刀还在汩汩冒血,染红了他身下的青石板。
阮小七早已丢了钢叉,双膝跪地时膝盖磕在碎石上,却浑然不觉疼。
“五哥、五哥,你醒醒啊!”
他颤抖着扯开阮小五浸透血的衣衫,只见后背的伤口深可见骨,刀刃几乎没至刀柄。
“都怪我……”阮小二手中的钩镰枪“哐当——”落地。
他扑通跪在阮小五另一侧,拳头狠狠砸在自己大腿上,后悔地说道:
“我是二哥,刚刚应该是我舍命去保护母亲的,如果是我挡在前面的话,五弟也不会……”
可惜,没有如果。
此刻,回应阮小二的,便只有阮小五那具逐渐变凉的身体,和那浸透了血的长袍下,再也不会响起的心跳声。
“他……快不行了。”
肖虎的虎爪按在阮小五胸口,遗憾地说道。
“你一只虎妖,又不是郎中,在这里胡说些什么?!”
阮小七将丧失兄弟的悲痛,发泄在了肖虎的身上。
肖虎却也不气恼,只是伏下了身子,张开了自己血盆的大口,咬了下去!
“你要对我五弟做什么?”
看到肖虎对阮小五的尸体不敬,连阮小二也按耐不住,一把将肖虎庞大的身躯,击倒了出去。
“咳咳咳——”
肖虎还真没想到,这两位擅长水战的天罡星魔君,在陆地上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力气。
“叮咚——”
系统的提示音随之响起:
“下面开始此役的奖励结算,吞噬捕获英雄——
“‘入云龙’公孙胜、‘托塔天王’晁盖、‘短命二郎’阮小五。”
“优先结算阮小五。”肖虎向系统提出了要求。
“收到!”
“下面进行吞噬捕获阮小五结算——
“获得技能【浪里钻梭】(等级LV1):
“能借助水流之势,将身形压至半尺并随着水面快速滑行;
“潜入深水时,持续闭气时长可增加半柱香的时间。(每级可增加移速10m/s,闭气时间 5s)。”
在系统结算技能的同时,聚义堂旁边的滩涂之中,发出了一阵气泡破开的声响。
“咕噜——咕噜——”
“哗啦——”一声过后。
滩涂上的水洼里,突然溅起一串银亮的水花。
一只半大的水獭正用前爪扒着青石墩子,爬到了岸上甩水。
他浑身裹着油光水滑的深褐皮毛,背脊泛着像浸过桐油的光泽。
湿漉漉的绒毛贴在圆滚滚的身子上,带着几分憨态地,冲着阮小二与阮小七喊道:
“二哥!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