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洞惊魂:神犬的捆绑式婚姻
当宫人连滚带爬喊着“帝女回来了“时,常仪怀里已扑进个野人般的女子。满宫齐聚,只见那女子瘦如枯柴,身披葛麻粗衣(帝女称“独力之衣“),发结草绳(“仆鉴之结“),正是失踪多年的帝女!满殿恸哭中,帝女揭开惊天秘闻:
盘瓠当年将她掳至湘西武山万丈石洞(今湖南泸溪县武山,洞容数万人,有石犬像为证)。她欲寻死,盘瓠竟叼石碗喂水;更离奇的是,某夜它突然背来失踪宫女!两人绝望中发现此洞三面绝壁,“想逃?比登天难!“(《玄中记》:“其山险绝,人迹不至“)
盘瓠化身猎手,每日叼回兽禽。洞中石灶石釜俱全,独缺盐巴。帝女苦笑:“顿顿白水煮肉,淡出鸟来!“日子久了,她竟通晓犬语。更骇人的是——帝女与宫女双双怀孕!
二、狗尾疑云:混血儿的诞生
数年之间,帝女连生三胎六男六女,皆人形;宫女诞下三男六女,三子竟拖狗尾!帝女坦言:“尾巴娃见人直躲,羞得很。“(《搜神记》:“所生男女十二人,六男六女,有尾者半“)
某日盘瓠突绝食悲鸣:“缘分尽了!“不顾哀求消失无踪。正当她们啃着洞后存粮等死,长子自能忽狂奔下山,带回来路地图,神秘人留言:“拿此物见外祖!“——盘瓠预言的“归期“到了!
三、绝境突围:十二个拖油瓶的迁徙
帝女咬牙带两子下山,谁知余下十个孩子哭嚎:“要死一起死!“她只得全员出动。荒山野岭中,两个女人拖抱十二个孩童(含三个狗尾儿),背粮负衣,寸步难行。绝境中她心一横:“老娘自己闯!“
幸遇迁徙夫妇相助,百姓闻帝女归来争相护送。途经云梦大泽时,民众献食捐资,“盘瓠抢亲“的传说竟成通关文牒!刚回宫闻太后死讯,帝女捶胸痛哭:“早归半年,犹能见祖母最后一面啊!“
四、帝王心事:东海迷雾中的双线寻踪
帝喾急取地图接孙辈,转身却得急报:东海现恩师柏昭踪迹!他当即渡海寻师。行至颛顼国海域,猛然拍案:“颛顼之子伯偁(chēng)当年海外建国,莫非在此?“(《大戴礼记·帝系》:“颛顼产伯偁,伯偁产卷章“)
海浪翻涌间,帝王心事浮沉:石洞地图何人绘制?狗尾子孙如何立足?恩师柏昭为何避世东海?三条迷线如蛟龙缠斗,搅动烟波浩渺。
史家锐评:
盘瓠神话实为上古部落图腾缩影。《后汉书·南蛮传》直言:“时帝有畜狗,其毛五采,名曰盘瓠“,折射人兽共生时代的信仰混沌。帝女携“狗尾儿“归乡,恰似母系血缘对父权制度的悲壮突围;而帝喾东海追师,更暗藏华夏文明“天地君亲师“的伦理密码。
《玄中记》:“狗封氏者:高辛氏有美女,未嫁。犬戎为乱,帝曰:'有讨之者,妻以美女,封三百户。'帝之狗名盘瓠,三月而杀犬戎,以其首来。帝以为不可训民,乃妻以女,流之会稽东南二万一千里,得海中土,方三千里而封之。“
一纸神秘地图,半截狗尾血脉,终在历史长河中化作文身断发的南方苗裔——所谓荒诞,不过是文明胎动的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