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水浒,开局斩杀江湖巨寇 第23章 惊吓大过惊喜

作者:葡萄无牙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7-03 18:3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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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雁门县荒郊野外,鲁达站在山丘上哈哈大笑,声震山岗,心中极为的快意。

困扰了他数年的明劲巅峰期桎梏,盖因三拳打死镇关西后的快意所为,竟然顺合所修功法的精髓,隐隐有所松动。

这一个多月来的风餐露宿,鲁达略有所得便停下苦心修炼,终于冲破了桎梏,顺利晋入暗劲期修为。

从此天高路远,一发而不可收拾。

“甚什人在此咶噪,却惊了俺的马,该当何罪?”隐含怒意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急促马蹄声,一行三骑从林后道路转了出来。

当头一人头戴轻纱抓角儿头巾,身穿一领单绿色团花战袍,腰缠四指宽铜头牛皮腰带,是个身高七尺六寸的长大汉子。

脸颊偏长,留着一副黑色胡须,正在奋力的勒住惊跳不已的马匹,正是此人出言呵斥。

身后两名伴当汉子,马上俱都带了长兵刃,紧随此人而来。

鲁达正值心头畅快,却不想有人打了拦头板,哪里会惯着对方?

当即开口骂道;

“直娘贼!却见不得你家爷爷快活,山长水远的来寻不自在,只当爷爷是夯货不成?

来来来,有胆与爷爷斗上三百回合,正好松快松快。”

只见那汉子闻言大怒,抄手从马上摘下一对铜锏,驱动马匹就直冲山岗而来,口中大喊说道;“哪里来剪径的狗贼,还不上来领死。”

两个人照面就开打,鲁达手中鹅蛋粗的风火棍贯注了内力,兜头就砸将下来,这一棍直接就劈爆了空气,挟带风雷之声立时到了眼前。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来的好。”

这汉子怪叫一声,双锏交叉挡住了风火棍,整个身子连同马匹却禁不住沉下半截,接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这鲁达乃是天生神力,又正值晋入暗劲期的兴奋头上,全身满溢的精力无处发挥,却来了个能吃得住劲的汉子。

当即再不留手,将一根水火棍舞的棍影重重,带着破风之声呼啸来去,转眼已经走过了七八个回合。

只听得那马匹一声哀鸣,双腿吃力不住的跪了下去,能够听到清脆的马腿折断声音。

原来鲁达的这一根风火棍上,灌注了内力后何止数千斤?

这一棍又一棍狠凿下去,连带着乘坐的大汉重量,即便是名马良驹也承受不起,哀鸣一声后便瘫软在地。

那汉子见机的快,缩着脑袋躲过了当头一棍,身形飞速的打了个滚儿闪避开去,单手持铜锏直指鲁达。

言道;“且住,尔等何人报上名来,我乃皇城司银牌武功大夫韩青山是也。我观你身手不凡,乃是军中的路数,切莫冲撞了自己人。”

“要打就打,说甚废话,俺可与你不是一路。”打的兴起的鲁达听了来者通名,心中忍不住一激灵,更不敢报自己的字号了。

皇城司的威名响彻朝野,“依祖宗法,不隶台察”,是直属皇宫禁院的神秘力量,顶头上司可是正二品的朝廷大员。

眼前这位银牌武功大夫韩青山,民间俗称“银牌使”,虽然仅仅是正七品的官职,却有权调查正四品的朝廷大员,乃是皇宫亲卫所属。

韩青山也是暗劲初期高手,与鲁达争斗只是游走,一双铜锏使得倒也神出鬼没。

只是力气不济,被鲁达的一根风火棍压着打。

双方又斗了三四十合,韩青山被鲁达那种两败俱伤的疯魔棍法逼的左支右拙,能不妨一记棍头捣在肩窝处。

只听“砰”的一声,整个人就被掀飞了十多米远,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哇”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这位好汉手底下确实有功夫,俺与你不打不相识,眼下有事就此别过,今后有缘江湖相逢。”

丢下一句场面话,鲁达拖着棍子一溜烟就跑远了。

剩下的那两名伴当哪里敢拦?

就连银牌使大人都吃不住此人一棍,自己上去还不是白给。

于是两人匆忙去扶住韩青山,只见韩青山额头布满冷汗,伸手制止说道;“且住,莫要动我。这厮的棍头好生厉害,恐怕伤了肩膀骨头,且容我缓缓再说。”

“大人,这贼厮跑远了。”

“先不去管它,慢慢的将我衣衫剥开,敷上秘制金创药再说,这笔账容后再算。”韩青山自知不敌,只能恨恨的说道。

他觉得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竟然遭遇如此一个高手,还被伤了。

好在皇城司神通广大,这代州雁门县不过是巴掌大的地方,知道了形貌特征,必然能够查到此人的跟脚。

那边厢

鲁达虽然打赢了,却不得不抱头鼠窜。

向雁门县的方向跑了一段后,鲁达停下脚步看了看方向。认真考虑一番后,调转了个方向又向五台山的方向跑去。

胖大的身形很快就隐没在丛林中,消失无踪了。

这算他江湖经验丰富,若真是被皇城司一路追踪上来,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那可大大的不妙。

要想逃,那就必须先重伤韩青山,否则断无可能。

正是想明白内中缘由,鲁达这才没有留手,直接一记狠招重创了韩青山。

要问为什么没杀了此人?

呵呵呵……皇城司的手段神秘莫测,在民间传的神乎其神,据说有拘鬼问案的本领,更能夜观星象,呼风唤雨。

鲁达再有两个胆子,也不敢杀了银牌使。

现在他急匆匆的往五台山而去,是想找一家底蕴深厚的道场投靠,要么是佛家,要么是道家,才有能力屏蔽皇城司神秘莫测的追查。

否则,小命危矣!

水浒的轨迹在经过略许的偏差后,又回到原来的路子上去了。

千里之外的三台庄

这在家的最后一日,张天生一早就被老太公唤到老宅里,屏退了众人。

老太公领着张天生走到最后一进院,打开尘封已久的正房大门,率先走了进去,吩咐言道;“关上门,在先祖神像面前跪下。”

张天生依言关上了大门,正房里的光线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这个祖宅正堂里挂的先祖神像,依然是张天师下山图。却是原汁原味儿的正版,而不是那种临摹之作。

张天生规矩的跪了下来,只见张老太公点燃了香烛,来到供桌一边坐了下来,略有些气喘的说道;“来,给列祖列宗敬奉三柱香,磕三个响头。”

“孙儿遵命。”张天生恭敬的点燃了三炷香,闭目祷告一番,双手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

退身回来,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张老太公悠悠的叹了口气,语调中充满了沧桑缓缓言道;

“乖孙,今天在先祖张天师神像面前,俺就和你说道说道,俺张家的来历。

先祖张道陵出生于公元34年,距今已有1090年,传承到你是整整50代孙,传承道统百不遗一啊!

剧变源于77年前,那还是仁宗皇帝的时候,东京汴梁感染瘟疫,伤损军民无数。

仁宗皇帝应大臣范仲淹所请,若禳此瘟疫,宣嗣汉天师星夜临朝,于京师禁院修设三千六百分罗天大醮,行功作法,方能禳此灾役。

仁宗皇帝准奏,命翰林学士草诏一道,天子御笔亲书,并降御香一柱,钦差内外提点殿前太尉洪信为天使。

前往江西信州龙虎山,宣请嗣汉天师张真人星夜来朝。

这嗣汉天师张真人就是俺的爷爷,也是你的高祖爷爷。

不曾想

这洪太尉到了江西龙虎山上清宫,却处处摆着官威,不依掌教真人所言;

须得怀有一颗诚心,斋戒沐浴,更换布衣,休带从人,自背诏书焚烧御香,步行上山礼拜,方能叩见天师,应许得见。

这洪太尉一意孤行,心道;上清宫这一众道人轻慢大臣,岂能任由行事?

遂带着从人一意闯进上清宫禁殿,揭开了镇锁魔王之殿的天师封皮,掘翻上古龙章凤篆石碑,又拉开跌坐龙象,翻开一片大石板后,见到里面一个深不可测的地穴。

一声巨响过后,放出了百十道上古妖魔黑影,径直往四面八方去了。

洪太尉这一惊非同小可,命人草草掩盖了些许,便仓皇而退。

匆匆收拾行李,下山回京,却吩咐从人,休把走了妖魔一节说与人听。

回到京中,这洪太尉却暗中记恨上了张天师,不断献上馋言,将世间的水旱灾祸怪罪嗣汉天师身上。

由此引来朝廷猜忌,引皇城司18金牌使围攻龙虎山上清宫,引致大变,张真人不慎之下重创逃离,这座传承久远的道教宗门也分崩离析了。

皇城司高手一路追杀,我张氏一族不得不分做两支,一支向西北匿踪埋名,一支向东南隐居。

内中艰辛,不足一一道来。

俺在少年的时候,就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直到在这三台庄停下了脚,方能少许安定些。

这一晃,就是五六十年过去了。”

说着,张老令公层层叠叠皱纹间,充斥着满满的疲惫和不甘,蕴藏了无尽的苦难,全都展现了出来。

张天生惊了,这么说起来,这老张家和朝廷是死对头啊!

这份惊吓真的大过惊喜,原来我还是潜藏的钦犯余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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