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说实话,觉得还是有一点紧张的,我让一个球飘到我的面前,轻轻的将核心放在它的上面。
“刷”的一下就融了进去,看来非常顺利,我心中不由得一喜——
紧接着这个球开始颤抖,颤抖了分把钟之后停了下来。
快过来让我看一下成果!
只见在球的中心多了一个黑点,我试着驱动它施展能力,“刷”的一下洞扩大到了半个球,里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尖刺,并且开始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转。
最中心是一个黑色的小球。
“好就让我试一下!”
我高兴的拍了一下手,从桌子上随便找了一张草稿纸,将其捏成纸团丢了过去——“日!”的一声纸团就被周围的尖刺分割成了碎渣吸进黑色的小球。
事实上准确来说不是被尖刺分割的,而是纸团过去之后就被分解开来,被尖刺送到了中心。
同时我的嘴里传来了纸张的味道。
“呸!”
这个副作用着实让人觉得有点讨嫌,但是这意味着我有一个非常好用的进攻手段了!
等一下,如果咬到的是人的话……
算了,不管了,我又不是不能调整连接度,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好,那么接下来就是胡祺玥说的找一下其他异能者来填充部门。
只是,能上哪里去找呢?我总不可能跑到其他小队或者是其他公司那边挖人吧?
「你说你不想在……」
正想着呢,电话响了。
「喂,草,麻烦去一下我给你定位的这个地方,附近的小队说有异常情况。」
是江舟打来的电话。
“那边的小队不处理吗?”
「涉及到黑立方,现在由我们接手。」
“黑立方?什么——”
「嘟——」
好吧,过去处理了就知道了。
于是我收回球后在下楼的同时喊了一辆网约车,不多时司机便将我送到了地方,此时外面已经拉好了隔离带。
“谢谢师傅。”
我跟司机道完谢之后,快步跑到隔离带——
“你是刘宏程吗?”
那边的小组成员核对了一下手机上的照片,问了一手。
“是——里面是什么情况?”
我跑的有点喘不上气,但还是先了解里面的情况。
“就是有一个女的接触了黑立方,然后杀了几个人,后面就不知道了。”
……
真的是问了也白问,我无奈地踏过警戒线打算先进到现场——
只见隔离出来的,就是一间看着很普通的居民楼,但里面却是传来很多婴儿的啼哭声。
以防万一,我将四个球全部都召唤出来了,并且将有吞噬能力球放在身前后进了楼。
我并不打算乘坐电梯,毕竟在电梯里面就是纯粹的笼子。
忘记问异常的那个女的在哪一层楼了——罢了,就一层一层的搜索上去吧,没准还有幸存者呢。
刚走到二楼,就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
“刷!”
我将有吞噬能力的球抱在手上,用它去破坏门锁——当然出现在嘴里的金属的味道,木头的味道和机油味真的很烦,但是又害怕门后有威胁,不敢调低连接度。
第一间房屋的门锁被我顺利的破开了,只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形物体倒在地上,仔细一看,胸口还有一些起伏。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被扒了皮的活人!
我强忍着心中的恶心靠到他的身旁,只见他的眼皮也被扒掉了,眼睛瞪着,血液将眼睛染的通红。
“先生,你还能说话吗?”
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两耳光,这说的什么话呀这是?
“痛!有个……疯女人……她扒了我的皮……求求你……救我!”
扒了皮!?
“好,你等着,我喊人上来。”
我走到窗口边上,打开窗口——
“来个人,帮忙搬运一下伤者——准备一个大点的袋子!”
喊完我才意识到,就这么血淋淋的将别人抬下去不大好——
“嘭!”
我感受到我放在门口的球被击飞了,猛的回头,只见一个婴儿站在门口——
哪有这么小的婴儿能够自己站起来的?我举起球对着它,只见它歪着头看了我好一会儿——
“妈!皮!”
什么!?
还没等我反应就听见走廊里面传出碰撞的声音来,俨然是有一个非常大体积的东西在走廊里面奔走!
最先进入眼帘的是一把巨大的红色剪刀,上面还滴流着血迹,随后一只干枯又扭曲的手把握在门框那里——
随后是一张干枯且扭曲的女性头颅,眼睛深陷进去,从远处看上去就跟没有眼睛一般,在他的身下则是很多未成型的“婴儿”!
“哇!”
只见她身下的“婴儿”朝我冲了过来!
“滚啊!”
我反手将其中一个“婴儿”甩飞,同时使用加速的能力——只见周围的一切似乎摁下了0.8倍数,虽然不多,但确实给我增加了一点反应的时间——最主要的是可以让我的球以更快的速度飞出去!
“去!”
我先给球设定好路线,让它飞了出去——我可不想尝人肉是什么味道的。
“嘭!”
只见球在吞噬一个“婴儿”的头颅之后被她用剪刀一把拍飞,而那个失去了头颅的“婴儿”仍就扑到我的身上!
只见他体内是一团黑色的物质,皮肤上还有不少缝合的痕迹!
不是,没了头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嘭!”
我使用突进的能力,让自己往窗边往后突进了一下,产生的力量也将铺在我身上的“婴儿”击飞出去。
刚站定,我便让球如蓝色闪电般朝着女人冲去!
“刷!”
尽管球吞噬了她半个头,她却仍旧站定,用她那深到几乎看不见眼球的眼睛盯着我——
随后直勾勾的向我冲了过来!
“我艹艹艹!”
我连忙抵挡住她刺过来的剪刀,同时快速的操纵球往回冲!
“嘭!”
其他“婴儿”主动抱着球,牵制住球的移动——但是我又不止一个球。
“嘭!”
我连忙抽出其他球将挂在上面的“婴儿”击飞下来——
“咔嚓!”
不会吧——
“该死!”
身后的窗户开始不堪重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