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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桃红,媚眼迷离,脸颊羞红。

见状,孙泰初顿时大乐:“二师娘,怎么样吗?”

“你这个坏胚子,又占老娘的便宜。”桃红轻吟一声,闭着双目。

“那二师娘你喜欢这样吗?”

说罢,孙泰初一脸邪笑道。

“哎呦,你快把脏手拿开,刚才不是给了你一次了吗?”

“徒儿正值壮年,一次怎么也不够,今日徒儿至少要吃三次才能吃个饱....”

“不行啊..你快些松开,这大白天的时间久了,外面会来人的.....”

“徒儿就要吃....”

咚咚咚....

就在孙泰初准备再次大展雄风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二师娘,您在里面吗?”

接着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什么事?”

桃红娇嗔地瞪了孙泰初一眼,一边赶紧起身穿衣,整理散乱的发髻。

“大理寺杨大人和李大人来查案,大师娘让你过去一趟.....”

“我马上来....”

桃红答应一句后,压低声音对孙泰初说道:“你还赶紧穿衣服起来,回头给我送一枚避子丹来,要是这个这个时候怀上了,我们都完了....”

“师娘不用担心,师父不是昨晚才驾鹤西去吗?”

孙泰初嘴角一咧,低声邪笑道:“这几日,你怀上了岂不是更好,让刘家多了一个种?”

“这几晚,你得给徒儿留门,争取再搞出一条人命来,嘿嘿....”

“师娘一定给你畜生留门....”

桃红一边帮他扣着纽扣,一边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声说道:“油腔滑调,就知道说好话哄人开心,不过师娘就吃你这一套.....”

她已经彻底放开了心扉,反正刘善唯一的“子嗣”就是她的儿子——刘知行,那大夫人虽然是个悍妇,但却是一个下不了蛋的母鸡。

这刘氏医馆迟早会落到她们母子手中。

至于跟孙泰初之间的奸情,她也不是很在意,在孙泰初这里她体会到了做为女人的快乐,并且有了孙泰初的帮忙,她才当时了母亲。

至于这几日如果再怀上孙泰初的孩子,她也慌,就说是刘善的种,谁也察觉不出来个所以然。

“二师娘,你这样真漂亮!”

待两人整理好后,孙泰初嘿嘿一笑,道。

桃红白了他一眼后,扭着水蛇腰,迈着莲步朝房门走去。

“嘎吱”一声。

房门被桃红打开,屋外站着的正是刘善的二徒弟高修永。

高修永朝屋里瞄了一眼,发现桃红房间还有一人,正是孙泰初。

此时的孙泰初正收拾桌上的铺开的银针囊,嘴里说着:“二师娘不必担忧,你这是伤心过度,引发的头疼,我给你施了几针,你多休息,便会痊愈。”

“有劳大徒儿了...”

桃红说完后,看向高修永,“我们走吧!”

“既然师兄也在这里,就一道过去吧,大师娘让我通知二师娘后,再将你也寻过去...”

看到孙泰初,高修永淡淡一笑地说道。

“好!”

孙泰初答应了一声,便与桃红一道跟在高修永身后,往花厅而去。

看着前面高修永的背影,孙泰初心中早已怒火滔天,暗道:“妈蛋,又是你这个不长眼小畜牲坏了老子的好事,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他与桃红以前偷偷私会时,有不少次都被眼前这个高修永给撞破了,如果不是他足够机智的话,肯定暴露自己与桃红的关系了。

刚刚如果不是高修永来敲门,他还能继续与桃红进行两次人生交流,甚至搞大她的肚子,给刘善再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三人来到花厅后,发现除了李牧和萧夜之外,还有一位气质威严,神色冷漠的中年男子。

“这位是大理寺的杨大人,此时跟李大人一道前来为的调查另一件悬案。”

刘夫人指了指旁边气场强大的杨永昌,向花厅里的众人介绍道:“你们如果知道什么,就如实回答,否则将会受到律法的惩处!”

“谨遵大夫人的话!”众人齐声应道。

见状,杨永昌给李牧使了一个眼色,李牧立刻领悟起身看向众人,问道:“诸位应该都知道刘仁这个人吧?”

原以为李牧是调查什么悬案的,哪知其一上来就问刘仁,众人一愣之下,几乎都是点了点头,唯有一个年轻男子,回应道:“乃是在下师父....”

“你是刘仁的徒弟?”

李牧的眼光锐利无比,死死盯着那名年轻男子,仿佛能看透他的灵魂一样。

“是的,我是师父的唯一弟子,名叫望书”年轻男子目光如常地回答道。

“你师父是高矮胖瘦如何?”李牧又问道。

“师父个子不高,身材消瘦。”

闻言,李牧开始回想无名尸骨的模样,身高和身材跟望书说的一般无二。

“听闻你师尊,在一年前的栖霞寺大火中被大火烧死,那时他的左臂是不是受伤了?”

听到这话,望书一脸的惊诧,“李大人,你怎么知晓我师父左臂受过伤?你认识我师父吗?”

“你不必多问,你只需告诉本官,你师父是否左臂受过伤?”李牧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询问。

“师父他左臂的确受过伤,那是他在一次晚上外出上门就诊时,在路上被一块石头绊倒摔得,折了左臂,当时还是我给他接的骨。”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闻言,望书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应该是师父出事前两个多月的事情....”

李牧点了点头,这跟无名尸骨左臂伤口愈合情况相符。

他接着又问道:“你为你师父接骨时,是不是用了木架?”

“接骨当然要用木架。”

望书点头应道:“我记得当时给师父用的还是上等的紫檀木。”

“是不是这个?”

说着里面从怀中取出一个手帕,然后打开展现在众人面前。

“请大人,让草民自信辨别一番。”望书恭敬道。

李牧闻言,将手帕和那节被烧的黑乎乎的断木递给了他,示意他仔细观察。

“这,这不可能!”

看清楚后,望书猛地退了几步,满脸的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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