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正在为自己准备晚饭。突然,房门被擂得咚咚乱响。我知道这一定又是哪位江湖好汉来了。
我不大喜欢这样的叫门方法,就不想去开。但门却被擂得更凶,似乎是不开就要破门的样子。
不情愿的到毛眼上张了一下,是个熟面孔--老文。且开始了伴着擂的叫。想是有急事?开了,老文一副很急的面孔,说你的手机关了,座机也没有人接,我只好来叫。我说,你先坐下,什么急事?他说没有什么,蕉打电话让去宽巷子喝酒。我说他刚才给我打了,我说了不去,我要赶点稿子。老文说,走吧,他们等着呢,反正也周末了。
那就去吧。换了衣服,出门。到阳公桥那里打的乘车。等到了宽巷子,一看,这哪里是什么街道,简直就是一条挖得乱七八糟的土沟。只是,土沟两边的破旧房屋,有的扒了,有的还很顽强的挺立着。但也早没有了先前去时的模样。
这个成都最为闻名的旧街道,好像改造了好久了,不想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但是,沿着乱石碎砖小心的往里走,到了中间地带,景象就令人大为惊奇了。但见那里在沟上沟下,乱石碎瓦间,桌椅罗列,人烟稠密。喝茶的聊天的,看足球大赛的,许多时尚男女,艺术脸孔,还有一些洋面孔夹杂期间,颇是热闹。呵呵,我明白为何这条街道改造得如此缓慢如此之难了。
他们都不愿走啊!
我和老文到时,看到蕉像个牛二哥,打了个赤膊,正在摇头晃脑的演说,坡也在现场,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还有两位,一位叫里华,在其他什么地方见过。另外一位没有见过,叫印自军,名字不怪,姓却不多见。
茶泡上,不喝。先去吃饭喝酒。穿过沟中桌椅人丛,到达成都画院边上的一个冷淡杯摊,临街而坐,开喝。期间,老印和老蕉,有强行与女服务生握手的行为,颇值一提。
酒后又去喝茶。醉了,但听蕉在一边演说,说的什么,一句不知道。
后来,坡先去,我也欲去,被阻。又坐,或者说是睡到近凌晨,陪我者,印自军也。
再后,实在坐不舒服,再三提议后众人起身。里印两位是骑了铁驴的,不同行。
我和蕉、文就一路踉跄,沿街步行。大约走到草堂寺附近,我因遥望天上星斗,失足绊倒在一处翘起的地砖上,颇是沮丧。
再走,累极。就在光华村那里打了个的。先是蕉在他门前下了。后老文在他门口下了。我自己竟也顺利回到了睡觉的地方,实是大幸。
等冲了澡睡下,已是凌晨两点多了。
想起不知谁的诗句:
半个飘零身,一切不由人。2006-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