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件样衣的照片定格在相机存储卡里，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黄昏的金边。
套房内，一片安静，只有相机放下时轻微的“咔哒”声，以及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拍摄过程异常顺利，甚至可以说是高效得惊人。
在李默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式引导下，娜娜仿佛被彻底点燃了潜能，进入了一种近乎忘我的状态。
她不再需要李默过多解释风格理念，每一个指令下来，她的身体和眼神就能瞬间给出远超预期的回应。
李默低头快速浏览着相机里存储的一百多张照片，成片效果远超他的预估！
娜娜走到落地窗前，摘下金丝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夕阳的余晖勾勒着她柔美的侧脸，刚才那高冷的女王气场悄然褪去，显露出几分慵懒的真实。
“结束了？”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问道。
“结束了。”李默放下相机，脸上露出由衷的、带着巨大成就感的笑容。
“娜娜美女，你绝对有踏上各大时尚秀场的潜力！”
他竖起了大拇指。
娜娜转过身，夕阳的金光在她眼中跳跃。
她看着李默，脸上也浮现出放松而满足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信任和欣赏：“主要是你拍得太好了。”
随后两人开始收拾东西。
李默将相机装回包里，娜娜则走进洗手间换回自己的衣物。
两人并肩走出套房，乘电梯下楼。
酒店大堂华灯初上，与几个小时前不同，此刻少了那些聚焦的目光，多了几分宁静。
他们走到旋转门前。
“我帮你叫车？”李默侧头问道。
“不用，我自己叫就行。”娜娜摇摇头，站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停下脚步。
她看着李默，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今天…”她红唇轻启，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慵懒妩媚，但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兴奋，“今天的拍摄……很特别，谢谢你。”
“应该说谢谢你才对，帮了大忙。”李默真诚地笑道。
“那……”娜娜微微歪了歪头，问道：“下次……什么时候再拍？”
“很快。”李默肯定地点头，笑容爽朗，“新样衣到位了就找你。娜娜美女这么顶级的模特，我可舍不得放过。”
“一言为定。”她抬起头，眼中波光流转，那期待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我还想试试更有挑战性的风格，这次，我感觉自己的情绪还有一个很大的上升空间。”她补充道。
李默内心吐槽……这是暗示自己的命令指示强度不够。
下次需要上点强度？
娜娜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暗示得过于明显，脸颊飞快地掠过一丝红晕，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闪躲。
她轻轻用小指勾了勾垂落鬓角的一缕发丝，嘴角弯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仿佛在说：你敢接招吗？
李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放心！”
“下次拍摄，我会让你……”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彻底释放！”
娜娜的身体在李默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又掠过一阵令她酥麻的电流。
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门前。
“车来了。”李默侧身示意。
“嗯。”娜娜拉开车门，再次回头深深地看了李默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
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下一次的“崩坏”时刻快点到来。
“下次见，李老板。”她坐进车里，声音透过车窗传来。
“下次见。”李默站在原地，微笑着挥手。
出租车汇入车流，消失在城市华灯初上的夜幕里。
李默也随即离开了酒店了门口，并找了一家广告公司印刷样衣图册，要求加急出货。
第二天中午，阳光炙烤着大地。
在377休息室里，弥漫着灰尘和新印刷品油墨混合的气味。
三个大纸箱堆在中央，李默拍了拍箱子，小青他们道：“样衣图册到了！”
三人立刻围拢过来，脸上都带着好奇和期待，这可是他们跑业务的重要武器。
李默拆开其中一个箱子，拿出厚厚一叠装订精美的图册。
封面是娜娜那张最具冲击力的“禁欲系女王”坐姿照。
香槟色真丝衬衫、黑色包臀A字裙、冰冷的金丝眼镜、朦胧的黑丝长腿，以及那穿透人心的俯视眼神。
精良的印刷将照片的质感和氛围完美还原。
“哇！”小青第一个拿到一本，忍不住惊叹出声。
她虽然参与了样衣整理，但亲眼看到成片效果，还是被深深震撼了。
“老板，这效果也太好了吧！”
她翻看着内页其他照片，每一张都极具冲击力，完全不是以前见过的那些普通服装宣传册可比。
旁边的黄强和龙子豪也各自拿到一本，下一秒，空气仿佛凝固了。
黄强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清晰无比的吞咽口水声。
他直勾勾地盯着封面照片上娜娜那双在黑丝包裹下若隐若现的长腿，以及金丝眼镜后冰冷又带着无尽诱惑的眼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龙子豪的反应更夸张，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眼神躲闪着照片，却又忍不住偷偷瞟回去。
那样子像极了第一次偷看动作片的毛头小子，既兴奋又极度心虚。
仓库里一时间只剩下小青翻动纸页的“哗啦”声，以及黄强和龙子豪明显变得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李默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深知娜娜的威力，没有个十多年的阅片功底根本很难抵抗。
尤其是对黄强和龙子豪这种荷尔蒙正旺盛的年轻小伙来说。
他们现在还没受过各大网站那些老艺术家的熏陶。
一招宴请八方，阁下该如何应对？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重点扫过还在对着封面照片“神游天外”的黄强和龙子豪：
“图册都拿好，这是咱们开拓市场的关键。”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锐利：“但是！”
这个“但是”让黄强和龙子豪猛地回神，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图册是用来给客户看的！是用来展示咱们衣服有多牛的！”
“不是让你们带回家去干坏事的！”
“干坏事”三个字，李默咬得特别重，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两人。
黄强和龙子豪的脸瞬间涨得更红了，眼神飘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老板，我们明白！”
“对对对！就是给客户看的！我们懂！我们懂！”
小青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捂嘴偷笑，又觉得有点脸红。
她赶紧把图册抱在怀里，装作认真研究的样子。
李默满意地点点头，“小青，下午你带着他们两个跑市场，带点图册，让那些客户开开眼！”
“好的，老板！”小青应道。
黄强和龙子豪挺了挺胸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气凛然。
然而，当李默转过身去整理剩余的图册时，眼尖的黄强飞快地瞄了一眼旁边同样脸红的龙子豪。
然后做贼似的，悄悄把印着娜娜封面的图册，快速地塞进了背包最里层……
李默背对着他们，内心发出感慨：希望他们明天还能爬得起来干活吧。
年轻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