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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快彻底吞噬了女妖镇,今晚是西沃恩值班,只有她一个人留在了警局。

亚当的福特猛禽F150咆哮着驶入戴维斯酒吧后巷,胡德沉默地坐在副驾,酒吧浑浊的灯光和喧嚣的音乐从门缝里溢出。

吧台前,三杯加了冰块的波本威士忌折射着琥珀色的光芒。第一轮酒液滑入喉咙,带来灼热的暖意。

老糖果放下杯子,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少见的认真,他看向胡德,声音不高却坚定、清晰:“算我一个,你们接下来那票活儿。”

胡德转动着酒杯,挑眉:“算你什么?”

“你们,接下来的活儿。”糖果盯着他的眼睛,意思明确。

胡德皱眉,摇头:“不行。”

“不行?”糖果追问,浑浊的老眼里透着固执,“什么叫不行?”

“就是不行。”胡德语气坚决,带着真诚的劝告,“糖果,你一直对我很好,你在这儿过得还挺好,我不想把你的生活搞砸了!”

糖果苦笑着摇头,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笑容里满是自嘲和苦涩:

“不!我的生活已经搞砸了,你以为我想下半辈子就这样吗?倒啤酒,阻止斗殴吗?”

他拍着油腻的吧台,“我毕生的积蓄都投在这酒吧里,有生之年都赚不回本。我已经56岁,对拳击手来说相当于70岁,我是黑人又有案底!”

亚当和胡德对视一眼,同时被这赤裸又悲凉的“求职”逗笑了:“糖果,你可真会自我推销啊!”

“Fuck you both!”

糖果毫不客气地骂回去,浑浊的眼里却燃着光,“我不需要很多,但要比现在多就好!”

胡德身体微微前倾,盯着糖果的眼睛:“你能干什么?”

糖果挑了挑稀疏的眉毛,笑容狡黠得像只老狐狸:“你指除了能救你的小命之外吗?”

他顿了顿,“我在这鬼地方活了大半辈子,哪条老鼠道我不熟?”

胡德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钟,忽然举起酒杯。

两只厚实的玻璃杯在空中清脆一碰,琥珀色的酒液荡漾。无声的契约就此达成。

糖果转向一直靠在吧台旁、沉默品酒的亚当,带着一丝歉意:

“亚当,I'm Sorry。普罗科特…很多年前,他确实从一群想把我吊死在树上的白人手里救了我一次。

你们之间…我没办法站队,希望…你能理解。”

亚当微微颔首,神色平静无波:“没什么需要道歉的,糖果。我和凯,目前也不是敌人。”

他晃了晃杯中的冰块,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而且…你们接下来的活儿,我说不定还能提供一点小小的…便利。”

胡德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转过头,眼神锐利如刀,充满了警惕:“便利?什么便利?”

他绝没有向其他任何人透露过抢劫奇诺之月赌场运钞车的计划!只有贾伯,是贾博告诉了亚当?

亚当迎着他审视的目光,轻轻一笑,手指在吧台上敲了敲,发出笃笃的轻响:

“过去十天巡逻,我有三次在下午三点十五分左右,在88号公路,老橡树弯道到废弃加油站那三英里路段…看到你的警车。”

他看着胡德骤然变化的脸色,“巧的是,那正好是赌场运钞车每周必经的时间窗口。胡德,踩点…也得讲究点技术含量,别这么明目张胆。”

他仰头饮尽杯中最后一口辛辣的液体,辛辣感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他拍了拍胡德紧绷的肩膀,不再多言,转身推开酒吧厚重的木门,走进微凉的夜风中。

亚当刚拉开福特猛禽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另一侧车门就被急切地拉开。

一股混合着昂贵香水、洗发水清香和女人特有体热的馥郁气息瞬间涌入狭小的空间。

詹妮·肯德尔坐了进来,真空上阵的丝质衬衫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透明。

亚当下班前那条简短的信息让她欣喜若狂,精心描画的妆容和特意挑选的衣物下,是抑制不住的渴望。

如约而至的她,这个高中女教师、年轻的镇长夫人像是等待被点燃的干柴,车内空间骤然升温。

詹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白色真丝衬衫的纽扣不知何时已解开两颗,露出其下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边缘,饱满的弧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她像一头锁定猎物的母老虎,猛地扑向亚当,滚烫而湿润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堵住了他的嘴,温软的身体瞬间融化般瘫软下来,紧紧贴伏在他身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亚当温热的手掌稳稳按住了她急切探索、试图解开他腰带的手,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魔力,在她耳边响起:

“等等,詹妮,耐心点。今晚会有一个助兴节目和狗血爱情剧,错过就可惜了。”

他宽厚的手指摩挲着她纤细微凉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玩味地卷起她一缕散落的金发。

詹妮用滚烫的双手紧紧包裹住亚当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她滚烫的脸颊紧贴着他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带着甜腻的香气喷在他的耳廓和皮肤上,声音颤抖而急促地低语倾诉:

镇长丈夫丹·肯德尔长达一年多的无能…她从未找过别的男人…

只要亚当愿意维系这种隐秘的关系,她什么都愿意为亚当做,她愿意做任何事,成为任何他想要的样子…

只要能保持一个长期的联系……她需要他,像沙漠需要雨水…

很快,酒吧侧门通往老旧阁楼仓库的阴影里,多了一个沉默的身影。

凯特·穆迪没有走进酒吧,只是独自坐在阁楼仓库的楼梯上,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她在等胡德。

十几分钟后,胡德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波本威士忌的味道,脚步略显踉跄地晃出酒吧后门。

他眼神有些涣散,径直走向那黑暗的角落,看到了台阶上那个逐渐熟悉的剪影和明灭的烟头。

凯特极其自然地抬起手,将唇间吸了一半的香烟递向胡德,一边问道:

“马里奥今天出去后也消失了,他说是去报仇的,你见过他吗?”

胡德接过后深深吸了一大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他闭了闭眼,然后将烟递回,声音沙哑的说道:“没有。”

凯特接过烟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猜到了答案。

她沉默地将那半截香烟随手弹下楼梯,微弱的火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暂的红弧,旋即熄灭。

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就要离开。

“凯特,”胡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酒后的含糊,“你为什么来这儿?”

凯特已经向下走了几级台阶,闻言停住脚步,在昏暗中缓缓回过头说道:“我不知道。”

两人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中短暂交缠,胡德率先转身,推开了那扇通往堆满杂物的黑暗阁楼的、吱呀作响的木门。

凯特紧随其后,身影消失在门后的阴影里。

就在那扇破旧的木门轻轻合拢的刹那,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街角的阴影停下。

车窗降下一条缝,卡莉坐在驾驶座上,脸色苍白如纸。

她手里死死攥着那条曾经象征着她与胡德爱情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的银质项链,冰冷的金属几乎要嵌进她的掌心。

她刚刚与丈夫戈登做完,却还是压抑不住心中深处翻涌出的与胡德之前的感情,所以才再次开车赶来这里。

他看着胡德与凯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握着项链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凸起,微微颤抖着。

福特猛禽的驾驶室内,詹妮听着亚当对阁楼那短暂一幕的的低语“解说”,体内压抑已久的火焰如同被浇上了烈油,轰然爆燃!

得到亚当一个默许的眼神后,她再也无法忍耐,如同挣脱束缚的狂野精灵,双手急切地抓住衬衫下摆,猛地向上一扯!

丝质衬衫滑落肩头,紧接着是束缚的短裙…

瞬息之间,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在昏暗的车厢内绽放出惊人的诱惑力,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对新车的试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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