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卡米拉有实力也是安娜可望而不可及的。
安娜轻叹口气,“你们两个到底多强?我这次真的需要信得过的人帮我。还有你们两个到底多大?”
“那个大小?”卡米拉难得不正经的调侃了安娜一次。
“年龄!年龄啊!”安娜瞪她一眼,自己对你这个奶牛的大小不感兴趣!
好吧,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两位,我们可是好姐妹,你们隐藏实力就说不过去了吧?之前两次我差点被打死,也不见你们来帮我!”
安娜抱胸瞪着两人。
两位都有些尴尬,互相对视一眼。
薇尔塔不好意思的看一眼安娜,“安娜,你听我说。”
“哼!”安娜撇过头去不看她。
这样好几次后薇尔塔额头暴起青筋,以安娜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打了安娜一个爆栗。
她露出危险的笑容捏捏拳头,“现在能听我说了吗?”
安娜:(╥﹏╥)
好暴力,这不是她认识的薇尔塔,把那个逗逼二货还给我!
安娜捂着额头缩在椅子上,眼泪汪汪地瞪着薇尔塔:“你居然打我!以前我偷喝你藏床底的酒你都没动手!”
卡米拉噗嗤笑出声,薇尔塔则翻了个白眼:“那时候你才十二岁,小小萌萌的一只,而且酒精过敏差点昏死过去。”
“现在是十八岁了,”薇尔塔继续捏着拳头,威胁意味十足,“偷我酒还想逃过惩罚?天真。”
“你你你你你这是家暴!”
安娜用力把椅子往后蹬了一下,小黑猫巴斯特正趴在她兜帽里打盹,被这一下晃得直接炸毛。“喵噗?”
“……别理我,我的亲友正在对我进行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迫害。”
“你演够了没有?”卡米拉单手拎起安娜的衣领把她从椅子上拎回来,嫌弃地拍了拍,“好了好了,你已经成年,是一个合格的魔女了,别再装小魔女。”
安娜撇撇嘴,是,成年了,但这也没长个啊!
她在心里碎碎念,面上却也知道闹够了。再不转回正题,那扇门说不定真先自己开了。
安娜站起来,这可算比坐着的两位姐妹高上不少,“我就一句话,你们帮忙不!”
“帮。”
“帮。”
......
当天安娜找了家咖啡厅一直学习,傍晚时间又去了一趟杜姆先生的杂货铺,在老杜姆那里买了一把四十多镑的长刀和五十多镑的戒指形法杖。
直到晚饭时才回到赫克娅小姐家。
艾拉无所事事的看着安娜从家里带出来的小说。
今天安娜出去也没带她,她在这里又谁都不认识,只能无聊的看看小说。
不过安娜看的书怎么都这么......刺激。
好看爱看。
艾拉把小说翻到第七十二页,耳尖微红。
她原本是随手拿来看个热闹的,谁知道安娜这家伙居然会藏这种书。内容又热又糊,台词还怪怪的。
但……还挺带感的。
她一边啃着干果,一边慢悠悠地翻着书。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艾拉瞬间坐直,把书藏到背后,手还不小心把果干撒了一地。
安娜推门而入,披着灰蓝斗篷,头发微乱,一身咖啡香和街头尘气混着。
“……你坐那么正干嘛?”她狐疑地看了艾拉一眼。
“没干嘛!就……在看书。”艾拉语气瞬间拔高了八度。
“是嘛?”安娜眼神意味深长地扫了扫沙发和茶几,“我记得我那本《皇家炼金术材料定价法》昨天还躺在书房——”
“不是那种!”艾拉慌乱解释,“是你上次说写得还挺刺激的那本……”
她声音越来越小。
安娜挑眉,嘴角微翘:“……原来你也喜欢那类的啊。”姐妹有品味!
“我没——”艾拉正要否认,又觉得解释会更黑,索性一扭头,“我就是随便翻翻!”
“行行行,随便翻翻。”安娜笑着换了鞋,随手把包放下。
看破不说破,还能做朋友!
看着对方想要演示却完全无法的无助样子,安娜内心居然有一丝愉悦感。
第二日清晨
安娜来到了刚买的房子里。卡米拉和薇尔塔也如约而至。
储物间门被缓缓推开。
空气干燥,无尘,甚至没有想象中的霉味。
一缕阳光从外头斜斜照入,在地板上拉出三人修长的影子。
木架静静地站在角落,老旧帆布蒙着那些布包与画框以及一个人型模特,一看就是没人进过,但也没人动过。
“……没味道。”薇尔塔第一个皱起眉,连灰尘的味道都没有。
“不对劲。”卡米拉环视四周,“这么多年没开过的储物间,不该这么干净。”
她原本预想这里会是个被封死多年的空间,至少有潮气、油墨霉味,最不济也该有点老鼠粪或发霉布料的气息。
空气干净得近乎不自然。不是那种被香料掩盖后的清,而是像根本没留下过任何使用痕迹的那种真空感。
安娜没有说话,这两个家伙果然有问题!这些知识可不是一般的魔女会去掌握的!
她眼前是整齐的木架、覆盖着帆布的画框、角落堆着几个有点破损的旧箱子,像极了教会管理下的档案室那种“必须保存却没人查”的那一类空间。
地上没灰,布料没异色。
她迈步进去,鞋底踩在老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咯吱声,甚至连一层浮尘都没带起。
“这些画架……”她走近一处木架,小心掀开一块遮布,露出几幅未完成的油画底稿。
人物线条淡得几乎看不出,色彩也很旧,一副副都像是真正被废弃的作品。
“看起来很正常。”薇尔塔道。
“太正常了。”卡米拉补充。
她话音刚落。
咔哒。
角落那具人型模特原本维持着静态姿势,此刻却像关节突然回电,一根手臂啪地垂落,带动整个身体猛地一扭,脖子“咯吱”一声拧了个角度,脸——或者说那张没有五官的木制面板,正对着安娜。
安娜寒毛瞬间竖起,反射性后退半步:“它——”
“别动!”卡米拉低吼。
但已经来不及。
模特那只垂下的手臂像是生了根一样猛地弹起,五根木指齐张,像抓布一样抓住空气,然后狠狠一拽!
嘶啦——
空气像是一层被撕开的画布,三人脚下地板瞬间塌陷,但没有下坠的重力感——而是被某种力量拉进了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