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由检,只想躺平当王爷 第8章 王府暗影

作者:陈道儒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6-19 14: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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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回王府还是?”出了皇宫,王承恩紧跟在朱由检身后问道。

“肚子饿了,逛逛有没有吃的吧。”朱由检摸摸肚子,宫内的糕点还是比较精致,根本不管饱。

“奴婢知道一家卖馄饨的,殿下要不要尝尝。”

“行,去尝尝。”

主仆两人穿过大明门和棋盘街,出正阳门便到了京城外城。

朱由检还装模作样四处看了看,嗯,看来京城外城不算出城。

从正阳门大街往南走了一会,左转祥丰巷百余步,巷口交汇处比较空旷,这里有个档口。

可能是觉得朱由检未能出城心情不好,王承恩殷勤地请朱由检坐下,跟店家要了条抹布帮朱由检擦了擦桌子。

“两位爷?吃点啥?”摊贩老板见有客人,赶紧过来招呼。

“店家生意不错啊~”这老板估计是小本买卖,五张桌子坐了三张,还有一些人在排队,估摸是打包的。

“哈哈,就是小本买卖,两位爷要不要试试咱的招牌~”

“都有什么好吃的?”朱由校被逗乐了,一个搭在巷子口的小摊贩还有招牌了。

“咱娘子亲手做的馄饨,吃过的都说好。”

“好,来两碗试试,再来两个炊饼。”

很快店家就把馄饨和炊饼端了上来,“两位爷慢用。”

朱由检拿汤勺舀了两口,别说还真不错。

两个小伙子,很快就吃完了,王承恩唤来店家结账。

“来了爷,六个大钱。”

“呐,数一下。”王承恩摸了六个大钱递了过去。

“谢谢爷。”

不远处的酒肆里,有两个脑袋时不时交替着探出来朝朱由检方向看一眼。

其中一个正是上午将朱由检劝回城的那位。

“李兄,看起来还有人在跟踪少爷。”

“嗯,看到了,下午回去上报。”

傍晚,东安门北,外东厂。

与乾清宫骄阳四溢不同,东厂衙门虽也坐落于街市之中,但终是捉拿拷打之地,平白多了些阴鸷之气。

东厂周边也无甚房屋,即便有也无人居住。

魏公公大刀金马坐于公堂,最近建奴寇边,他也忙得焦头烂额,并非关心军事,而是需要加派人手监控边军以及京城文武有没有异动。

本职工作还是要做好的嘛。

午时末,番役来报,许显纯求见。

魏忠贤让人进来。

许显纯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进了主堂,走了几步后直接跪拜。“卑职许显纯,叩见九千岁。”

“免礼起身吧。”让其起身后,魏忠贤轻皱眉头有些疑惑,平时没什么大事许显纯不怎么过来的,“许佥事不办差,可是有事要找老夫?”

“九千岁,卑职听下面的孩儿们说,上午信王殿下出城了。”

“出城了?”魏忠贤愣了一下,这信王胆子也太大了吧。

“是,雇了辆马车往东直门而去,但是被人拦回来了。”

“哦?”魏忠贤眉头皱得更紧,想起前日信王殿下站在皇帝身后,那副面无表情却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模样,追问道:“要去哪里不知道吗?”

“不知,但出东直门第一个能到的地方应该是通州。”

“皇爷知道吗?”

许显纯抬头看了魏忠贤一眼又飞快垂下眼眸,“想来是知道的,信王那边一直有田都督的人看着。”

魏忠贤眯起眼,有趣有趣,这信王出城是想做什么。

“信王府内有咱们的人吗?”

“王府一直是北镇抚司和司礼监在管,所以府内咱们的人只有一个。”信王就是皇帝的逆鳞,府内是司礼监的太监看着,府外是北镇抚司的锦衣卫看着。

魏忠贤拧眉,信王今天的举动有点异常,一个太少了,“不够,王府内不能再安插些人手吗?”

“这,恐会引起陛下注意。”

“试一下吧,不行再另想法子。”

许显纯应是,随后告退。

魏忠贤思付一番,总觉得不太对劲,信王一直以好学严慎示人,今天出城不合常理。难道是东林党那边有什么动作?和信王有什么牵扯么。

不行,得进宫一趟。

从东厂出来,许显纯耸了耸肩,大政务的后背全是冷汗,忒不舒服。

想起刚才在公堂里面,当自己说陛下想来是知道的的时候,周遭的温度似乎冷了几分,许显纯再次感到不寒而栗。

没想到一直‘老实本份’的信王也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现在九千岁也说了,信王府那边的布置要更严密些,只是这不好办啊。

安插在信王府就那么一个,暴露了就没了,现在田尔耕也注意到信王,想再安插人手进去基本不可能了。

‘哎。’许显纯不由感叹,这差事真是越来越不好办了。

乾清宫,天启听王体乾来报,说魏忠贤求见,登时明白朱由检私自出城的事恐怕他知道了。

“宣。”

没一会,魏忠贤便进来,“老奴叩见皇爷。”

“起身吧,锦州那边派人过去了吗?”天启先发制人,掌握一下主动权。

“回皇爷的话,派人过去查证了,不过还没回信。”

“左辅此事透着古怪,务必详查。”朝廷刚刚派尤世祿到大凌河准备替左辅,然后建奴就来犯,左辅还以大凌河已经是尤世祿驻守为由撤走。

当真就这么巧?

建奴专门挑了天气热的时候来犯?

朝廷不过是另外派个人去驻守,建奴就来犯?

修大凌河的钱粮和民夫没到多久,建奴就来犯?

天启语气平缓,魏忠贤却听出了责备的意思,确实,这件事是他情报上的失误,关键袁崇焕也没有及时传来信息。

左辅只身撤回锦州这件事着实打了朝廷的脸。

“老奴加派人手,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请皇爷放心。”魏忠贤只好打包票,他办事不力确实理亏。

“让他们行事仔细些,莫要打草惊蛇。”天启叮嘱一句,毕竟这帮杀才在外边嚣张跋扈他也有所耳闻。

“是是,老奴明白。”

天启嗯了一声,刚想让他回去做事,这老狗明显听出了意思,连忙跪奏,“皇爷,东厂的孩儿们说,信王殿下今日私自出城,老奴担心这是东林党蛊惑殿下。”

魏忠贤话还没说完就被天启打断,“此事朕已知晓,也对信王罚俸一年处置了。至于东林党,你不是说,京城的东林党全部清出去了吗?”

“皇爷,事无绝对,漏掉一两个也正常,老奴是担心东林党会蛊惑殿下做一些‘出格’的事,到时朝廷不体面。”魏忠贤跪在地上,头低着,看不到表情。

天启眯起眼,这老狗是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吗,东林党几乎被清扫出京城了,还想借机做什么事吗?

内阁?亦或是北镇抚司?

“呵呵,魏公公是觉得信王会联合东林党谋害朕吗?”

这话说得就有点重了,魏忠贤差点被打乱了方寸,连忙回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担心。”

“行了,信王府朕已加派了护卫,此事无需你插手,回去办差吧。”

魏忠贤很是不甘,却也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以免惹得皇帝生气,只好告退。

信王府,书房。

吱呀。

一个小太监轻轻打开屋门,酉时了,信王和王妃正在饭厅用饭,时间不多,他的行动必须快一点。

轻轻关上房门,快步来到桌案,将上面的书本翻了翻,没发现什么异常。

又到书架上,仔细看了看,想找一些没什么灰尘的书,好,基本都有灰尘。

小太监想了想,又把屋内的抽屉都打开看了一遍,还是没什么发现。

就在小太监还想查看有没有暗格的时候,屋外响起走路声。

小太监心惊胆跳,四处观看,连忙躲到里间的卧榻底下。

吱呀,屋门再一次被打开。

小太监透过余光看过去,原来是田妃,她来做什么。

仔细观察,田妃走到书架边,没一会便取了本书退出房间。

小太监松了口气,刚想出来,屋外又响起声音。

‘是殿下。’小太监一窒,连忙竖起耳朵。

“殿下万福。”

“秀英?你来书房做什么。”

“妾平日烦闷,所以偶尔会来书房寻些书解解闷。”

“这样,行,去吧。”

“妾告退。”

屋门又一次被打开。

朱由检走了进来,门也不关,还把窗户打开了。

这才心满意足坐到桌案边坐下。

提起笔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小太监目不转睛,时间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把小太监都熬困了。

等小太监迷迷糊糊醒过来,定睛一看,信王已经离开了,小太监观察一番没人了,赶紧爬出来,想起信王刚刚在写什么,连忙走过去桌案翻了起来。

忽然他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走到桌案旁边的烧纸炉,小太监伸手探了下,只有一点点余温,纸张却已经烧掉了看不出写了什么。

魏忠贤在东厂处理完公务,刚准备回府邸休息,番役便来报,并送来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小太监的记录,并记录了信王写写画画后,并且还烧掉了。

魏忠贤一时心如电转,信王写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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