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出澡堂。
直接回家。
他还要打扫下卫生,家里该扔的东西需要扔一扔,清理清理。
这个时代空气真好,很纯净,天也蓝。
街上哪里都有人。
小孩子已经放学,背着书包在街上追逐着,欢快的笑声无忧无虑。
街上的人虽然面有菜色,可是眼里有光,穿着衣服破旧,很多都有补丁,但还是那么的好看。
这就是何玉柱最喜欢的人间烟火气。
新世纪七零后八零后都怀念小时候,从视频看到曾经小时候的光景,不知不觉已经眼中有泪。
虽然那时候穷,可还是感觉那时候好。
不慌不忙走回四合院。
“呦,你是傻柱。”闫埠贵看到傻柱惊讶的呼道,小眼睛瞪得很圆。
三大爷闫埠贵,四合院门神,算盘精转世,院里的管事三大爷,小学老师,占便宜没够,没脸没皮。
总是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挂在嘴边。
特点是不能吃亏,以文人自居。
戴着一副眼镜,身材瘦小,一双小眼睛释放着精明的光。
何雨柱不喜欢这个人,人可以有私心,但不能坏,这个闫埠贵就不是好人。
剧中傻柱为了让闫埠贵介绍冉老师,给他送了礼品,闫埠贵也答应了,结果不办事,心安理得收礼,却连提都没提傻柱的事情。
后来事情败露,闫埠贵说什么,说两人不般配,看不起傻柱。
这是言而无信,道德败坏,这一点和李副厂长李怀德差距太大了。
他的算计连自己的儿女都没放过,到最后子女青出于蓝胜于蓝,算计到他头上。
“傻贵,是我。”何雨柱笑着热情的打招呼。
“哎,傻柱,你怎么能骂人呢?”闫埠贵急了。
“傻贵,我没骂你啊?”何玉柱不解的问道。
“你怎么可以叫我傻贵?”闫埠贵很生气。
“你怎么可以叫我傻柱?”何雨柱很生气,模仿的惟妙惟肖。
何雨柱不会要求别人叫自己柱子或者何雨柱,反正谁喊自己傻柱,自己就也喊对方傻子,反正自己又不吃亏。
一个人掉到粪坑,不想让人注意和笑话,那就都掉进去。
“那是你爹叫你傻柱,我才叫。”闫埠贵还是很生气,一副理所应当。
“我爹养我长大,给我花钱,喊我傻柱也就算了,你咋也敢舔着个碧莲跟着喊?”何雨柱笑着说道。
然后也不理差点气的晕过去的闫埠贵就走了过去。
惯的你臭毛病。
马上开始洗衣服。
牛马出身,洗衣服,手洗,他会,先用水泡上衣服,然后打上肥皂,现在没有洗衣粉,更没有洗衣液和洗衣机。
揉搓。
别说,这洗出的水都是黑水。
多洗两遍,换上清水再清洗揉搓一下,拧干,晾在院子里的系着的绳子上。
被罩,褥单,枕巾,枕套。
力气大,很多活干起来会非常得心应手,速度还快。
接下来打扫房间,床底下,墙角,门旮旯,扫出来一大堆。
他自己都震惊,可以这么多垃圾,还有两只破烂不成样子的发霉袜子……
擦洗窗户,打开,通风。
把床换个位置。
这力气大了就是任性,轻松搬动一张大床……
这以后有了女人,抱起来太轻松了,想想还有点激动。
身体素质太好,气血旺盛,这年轻真好,这才是血气方刚。
锅碗瓢盆,筷子勺子叉子都清洗一遍。
“柱子!”易中海走了进来。
易中海看到柱子也是一愣。
毕竟和之前相比,何雨柱就仿佛和换了一个人一样,但还是那个人,只是换了个发型,但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皮肤变了,不是白,是健康,皮肤紧实,青春活力。
还有精气神变了。
身材变了,挺拔,健壮,精悍。
目光自信,现在的何玉柱很自信,安身立命的本事有,就这一把子力量,他感觉一只手就能把整个四合院轻松打平。
他一个人不缺钱,有地方住,不缺吃喝。
还有可以活130岁,邻居还有个贼好看的小寡妇。
只要自己的打开方式正确,这就是神仙日子。
“怎么了一大爷?”何雨柱笑着问道。
“柱子,今天多亏你帮忙,这大院里的年轻人,也就柱子你最有出息,我最看好你。”易中海亲和的笑道。
开始了,开始了。
何雨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看您说的,这做人啊不能太自私,不能只为自己个,远亲不如近邻,生活在一个院子里,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交情,理应互帮互助。”何雨柱认真的说道。
道德大棒吗,谁还不会抡,咱先抡。
易中海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柱子,我果然没看错你,说的真好,一大爷是真的高兴。”易中海开心说道。
“对了一大爷,你是有什么事?”何雨柱问道。
“咳咳,你看东旭走了,这一家两个寡妇,两个小孩,老的老,小的小,你秦姐肚里还怀着一个,这日子不好过啊。”易中海说着满脸心疼。
何雨柱看清了,这真是来欺负傻子了。
一个年轻小伙子,非亲非故,一个院子住着,可是这四合院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口人,这老帮菜为什么找自己?
他易中海是老贾的好朋友,好兄弟,是小贾贾东旭的师父,你自己帮不就行了?
那么高的工资,拿出一点不就可以了?
“然后呢?”何雨柱不解的看着易中海。
装糊涂,打马虎眼,道德绑架,算计是吧,闲着也没事,来吧,主打一个一毛不拔,不见兔子不撒鹰,吃屎也不能吃亏。
道德大棒,不只是你易中海会抡,咱也会,来吧,互相伤害吧,咱年轻,咱有资本,看谁顶不住?
反正何雨柱能顶得住。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话,笑的更加亲和,更加正气,浑身松弛的笑道:“柱子,我是这么想的,你在食堂上班,咱也不占公家便宜,剩饭剩菜你带一点,也好让你秦姐家度过难关。”
这说的叫一个正气凛然。
特别强调不占公家便宜,强调剩菜剩饭,意思就是不要的,反正你也不用下本。
何雨柱摇摇头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年景,再说,食堂明文规定不能带,你这是让我犯错。”
义正辞严,有理有据。
“可柱子,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带吗?”易中海疑惑的问道。
“厂长都找我谈话了,以后不能再带了。”何雨柱摇摇头,张口就来,再说他确实不会再带饭盒了,掉份。
“这样啊,那我再想想办法。”易中海一副慈悲心肠的模样说道。
原来这个时候易中海就开始算计自己的饭盒,想把自己绑在秦淮如这辆战车上。
易中海也知道,靠秦淮如养老肯定不可能,贾张氏是什么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何况现在秦淮如这么年轻,这年头寡妇再嫁也不是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