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用语言化成无形的小刀捅心和肺管子还不简单。
怎么能让何大清难受就怎么说呗。
不管有的无的,七分真,三分假,或者五五开,真假难辨。
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附近。
“大清回来了,这是?”熟悉的人开口问道。
“何师傅回来了,过几天请你做做菜,我家儿子要结婚。”
“白寡妇真是好运气,怎么就命这么好,遇到一个这么好的老黄牛。”有人小声嘀咕,羡慕,嫉妒。
“白寡妇那几个儿子也太不懂事了,对这个后爹可不够尊重。”也有人小声抱不平。
“是啊,那三个就是白眼狼,连个爸都不叫,高兴时候叫何叔,在外面都是直接叫何大清的名字。”一个人开头,就有不少人加入。
“我还听说,那几个孩子说何大清干不动了,就把他赶走,又不是亲爹。”
何雨柱的现在的听力不错,那些人后面的小声议论,他能听清楚,他甚至怀疑这些人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这些话,何大清自然知道,只是他不想那么多,一个是还年轻,想那么多做什么,现在享受就行。
至于老了,真被赶出来了,不是还有亲儿子这条退路吗?
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门口南边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槐树,枝繁叶茂。
门口两边有一米左右膝盖高的石台。
白寡妇坐在门口石台和人聊着家常,这里正好是树下,遮挡阳光。
看到何大清回来,笑着站起来。
“老何,这是?”白寡妇看到何玉柱不解的问道。
何雨柱再次看到白寡妇,这女人现在还有一些姿色,虽然四十岁了,但比起同龄人要好看很多,身段很好。
她很清楚,她和何大清之间,只能靠自己的美貌和技术留住何大清。
因为她也上环了,遇到何大清前就上环了。
他有三个儿子,如果真和何大清再生一个,何大清肯定向着自己的亲儿子。
这个女人嘴唇很薄,眼角凌厉,这在对的人眼中反而显得有点媚,但在看不惯的人眼中显得刻薄。
不易相处。
“我叫何雨柱,是何大清的亲儿子,十年前,带着妹妹来,被你轰走,怎么忘记了?”何雨柱的声音很大。
周围可都是邻居。
白寡妇一慌。
“啊,是柱子啊,我经常听你父亲提起过你,来来,快去家里。”白寡妇表现出亲切的模样,笑的很亲切,亲热的来拉何雨柱。
周围人议论纷纷。
何雨柱和何大清、白寡妇一起走进家里。
白寡妇顺便还关紧大门。
“妈,谁来了。”一道声音传来。
三个大小子就出来了。
可能吃的还不错,一个个都很壮实,最小的也有17岁,都是人高马大,看来白寡妇死去的那个男人是个高大男人。
“小龙、小虎、小彪,这是何雨柱,你爸的儿子。”白寡妇介绍。
白寡妇介绍完,张龙瞪大眼睛。
“何大清,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龙不悦的大声说道。
啪!
何雨柱直接过去一个大耳刮子抽了过去,一下子就抽倒了。
“卧槽尼玛,你找死。”张虎拿起一条板凳直接向着何雨柱脑袋抽去。
张彪别看十七岁,也是好斗之人,挥着拳头也冲上去。
何雨柱一脚一拳轰过去,直接轰向抽过来的板凳。
咔嚓!
断了,但冲击力让板凳直接反向打回去,打在张虎自己身上,打的他一个站立不稳,坐在地上。
三个人又一起冲向何雨柱。
咔嚓咔嚓咔嚓。
这一次不留情,直接一人断了一条腿。
三个人惨叫着。
“你完蛋了,我要报警,我要让你坐牢。”张龙痛苦的开口大叫。
“报啊,这是家庭纠纷,最多让何大清赔你两块钱,不过我明天就去何大清单位闹,就说何大清十年前被白寡妇骗的抛弃亲生子女,我还要报警,告何大清遗弃罪,对了,张龙你结婚了,还有工作吧,听说你媳妇也有工作,我也去你单位让所有人知道你妈心思歹毒,与人合伙做局,脱光衣服勾搭何大清,然后要挟他从四九城来保定,让何大清抛弃亲生子女,来养你们三个白眼狼。”
何雨柱也不慌,就慢慢的说着。
“何大清,你这是过得什么日子,养了十年就这?养三只狗也不会咬你啊,好吃好喝养的这么壮实,就算你是个姘头,他们也得尊重一下啊。”何雨柱笑着看着何大清。
白寡妇哭着看着受伤的三个儿子。
“何大清,你什么意思啊!”白寡妇柔弱的哭着,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们要是想让何大清继续拉邦套呢,就给我安分点,不然我让你们家在这方圆三十里臭大街。”何雨柱找个板凳坐下。
“何大清,坐啊,我都替你臊得慌,睡个带着三个儿子的寡妇,还这么窝囊,是不是打不过这三个白眼狼,没事,我是你亲儿子,虽然你是个后爸,但后爸也是爸啊,养恩大于生恩,这种白眼狼就该教训教训。”
“明天我就去张龙单位,说说白寡妇是怎么勾搭你,再说说你帮他们辛苦拉邦套,给他结婚找工作,结果这个白眼狼是怎么对你的,我看他们单位还敢不敢要这种不懂孝道,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玩意儿。”何雨柱看着张龙慢慢的说着。
“别别,别去。”
“你不能去!”
何雨柱说的没错,虽然打断了三个人的腿,可是这是家庭纠纷,家庭矛盾,何况他们还是三打一。
白寡妇也怕真闹到哪一步,那就和何大清闹翻了,那他另外两个儿子怎么结婚?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白寡妇泪流满面,可怜兮兮。
何大清看着也心疼。
“我想要怎么样?十年了,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没有父母的孩子,一个15岁,一个6岁,你现在问我要怎么样?”何雨柱笑着问道。
“柱子,你已经长大了。”何大清叹口气。
“是啊,我和妹妹都差点好几次死了,能活着是老天眷顾。”何雨柱看着何大清。
“你今天来呢,那咱们就好好说说,有些事情聊开了就好了。”何大清说道。
“是是,柱子,咱们好好聊聊,没有过不去的坎。”白寡妇也赶紧说道。
“你看,要不先把他们送到医院。”白寡妇接着说道。
“不急,又死不了。”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小腿断了而已。
疼是肯定疼。
几个人已经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疼的浑身冒汗。
最后也疼的麻木了。
“何大清啊,你看看,你养十年如何,最后还不是我这个儿子来给你撑腰,你那劲儿都用在白寡妇身上了吧,这十年你要是大耳刮子抽着这三个白眼狼,他们也不敢这样。”何雨柱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