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麻蛋。
差点累死。
当秦风带着一千块香皂,和两百瓶花露水回到家后,直接拿起茶杯,吨吨吨的一起畅饮,随即瘫软在了沙发上。
不过,一想到自己购买的这些东西,即将在唐朝发光发热后,秦风的内心,便不由的火热了几分。
还不能歇。
全部的身家都投进去了,必须做大做强!
否则。
天台见!
随手装了几块香皂花露水后,秦风便换了身衣服,来到了院子里。
没人?
“林源,林源!”
“秦公子。”
林源闻声而来。
秦风:“跟我去一趟长安。”
林源只是看了一眼秦风带着的口袋后,便点头应了一声,准备好了骏马。
然后。
秦风一脸笑容,“源哥,你觉得我会骑马?”
林源愣了一下,看了看面前的两匹马,又看了看秦风,迟疑道:“要不,你坐在我后面?”
秦风:“……”
合适么?
我就问你合适吗?
“驾!”
“慢点慢点,屁,股疼。”
“……”
林源嘴角抽搐,放缓了速度。
“秦公子,您能不能不要抱的那么紧?”
“我怕坠马。”
“可是我们两个男子……”
“那你怎么不给我准备马车?”
好好好。
怪我怪我。
林源一声不吭,带着秦风来到了长安城外。
天下第一雄城。
资本家秦某人来啦。
“不要。”
“试过了都说好啊。”
“去去去,一无市籍,二无官样,还跑来做生意?”
接连碰壁后,秦风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人生的第一桶金,竟然如此难搞?
一旁。
林源斜眼而视。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秦风来长安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卖东西!
离谱!
你可是公主的贵客啊。
岂能如此轻贱自己??
“恩公?”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秦风循声看去,就见一名身着长袍的男子,一脸喜色的小跑过来了。
“哥们你哪位?”
“我,裴明礼啊,恩公不记得我了?”
“你是裴明礼?”
秦风瞪大了眼睛。
不怪他认不得裴明礼,而是裴明礼此时的打扮,和在大牢中,有着云泥之别。
“是我啊。”
裴明礼一脸笑容,“此前久困牢房,所以形容枯槁,恩公认不得我也在情理之中。”
秦风笑着点点头,“确实如此。”
之前脏兮兮的,活脱脱的诸葛正我,现在却是一个普通路人,谁能认得出?
裴明礼询问到:“恩公在这店铺外做什么?”
“什么恩公不恩公的,还是叫我秦风好了。”
秦风摆了摆手,有些惆怅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鼓捣了一些香皂香水,想着能不能换一些钱财,可是却接连碰壁。”
“原来如此。”
裴明礼恍然大悟。
毕竟。
之前在牢房的时候,秦风就曾与他推心置腹,穷光蛋一个了。
虽说有公主照拂,但总归不是正经门路。
想要赚钱立足,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
裴明礼语气有些严肃:“秦兄你可知晓,一旦踏入了商贾这一行当,日后便无法参加科考,终其一生也就是个商人了?”
“总好过饿死不是?”
“这……”
裴明礼犹豫着,还是没有说出,有公主在,你怎么会饿死这种话。
想来。
秦风也是有底线,有自尊的人。
“秦兄可否信得过我?”
“当然。”
“那秦兄不妨将东西交给我,我来帮你兜售出去。”
裴明礼沉声道:“所有物品出售获得的钱财,在下分文不取!”
秦风大喜过望,“当真?”
“只是如此一来,你不也无法参加科考了吗?”
“千真万确,在下倒是认识一些人,方便行事一些,至于科考吗……”
裴明礼摇了摇头,“我不是读书的料子,又早以入了商籍,所以秦兄无需担心此事。”
“原来如此。“
秦风点点头把香皂和花露水递了过去,“那就麻烦你了,若真卖出去了,你我五五开。”
裴明礼笑了笑,并不在意分钱一事,而是询问起了价格。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秦风略显尴尬,“由你做主即可。”
“好!”
“那就交给你了。”
秦风重重的拍了拍裴明礼的肩膀,“我在庄子里等你的好消息。”
“请秦兄放心!”
……
“秦风?”
长孙冲一脸愕然的看着前方的那道身影。
他怎么会在城内?
王世云在搞什么鬼东西?
不明白我的意思?
“什么秦风?”
与长孙冲同行的,一名身形相对壮硕的男子,顺势看了过去,“长孙兄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
长孙冲随口道:“此人颇得长乐公主的看重,如今就住在长乐公主在长安县的庄子里。”
“竟有此事?”
柴令武一脸诧异,目光在秦风身上扫过,“看着像是中原人,却为何留着短发?”
“站在胭脂水粉铺子外,莫不是什么地方来的行脚商人?”
一旁的杜荷嗤笑一声道:“便是周边小国的皇子,也不能留宿公主的庄子吧?此等行径,置礼法于何地?”
柴令武会意的点点头,“杜兄言之有理。”
说着,柴令武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长孙冲,“长孙兄难道没有提醒公主,没有给此人一点教训,令他离公主远一点?”
闻言。
长孙冲不由的叹了口气,“此前我曾提醒过公主,但是公主被他花言巧语蒙蔽,甚至恼怒与我,我又怎么好给他一个教训呢?”
柴令武会意的点点头,毕竟长孙冲和长乐公主是表兄妹,且关系甚好。
甚至有传闻,陛下有意将长乐公主嫁给长孙冲。
如今。
眼见这等男子留宿公主庄园,甚至花言巧语的蒙蔽了公主,使得长乐公主对长孙冲不喜。
长孙冲若是借题发挥,教训此人的话,必然使得他与公主之间的关系急速下降。
“长孙兄有麻烦,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杜荷嘴角微扬,“柴兄自幼习武,教训此人想来不在话下。”
柴令武挑了挑眉,“我?”
你们怕惹的长乐公主不快,难道我就不怕?
长孙冲摇了摇头:“杜兄,别为难柴兄了,此事与你们无关。”
柴令武迟疑着没有开口,杜荷却是不屑的说道:“长孙兄多虑了,就算是我们动手打了此人,又能如何?”
“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便是得了公主的看重,还能在公主面前状告我们不成?”
“柴兄若是怕了,我便让他们动手好了。”
柴令武当即瞪目:“我会怕一个白丁?我只是担心……”
杜荷抬手打断:“此人轻视礼法,不分尊卑,擅自留宿公主庄园,你我担心此人落了公主名声,于对公主不利,略施惩戒,便是此事传到了陛下的耳中,你我又有何惧?”
长孙冲诧异的看向了杜荷,差点竖起了大拇指,惊呼一声添彩。
柴令武眼眸明亮,你要是这么说的话……
优势在我!
“长孙兄,你且看好了。”
“柴兄,柴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