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京城大学的学生。他的经典的白话诗还要过几年才出来。
张祈笙想过了,要抄诗就抄他的,把他的诗都先发表了,要让他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
张祈笙也发表了好些原创诗,不过和上过教科书的诗相比总觉得还缺点灵性。
学习天赋并不是万能的,学习模仿,现在的张祈笙尤为擅长。但是一些需要创造创新的,就稍微欠缺了些。
跟他随意闲聊了几句就没接着扯了。
现在是新开学的日子。
京城大学校评议委员的名单贴在了公示栏上。
让有些名单上没有的教授有些不服了,国学大师黄坎教授:“这个名单究竟是个什么章程,连胡是之这样的黄口小儿都榜上有名,我等却名落孙山。成何体统”
觉得有黑幕,不服,同辜教授一起去找了下蔡校长。
蔡校长:“二位一起来向我兴师问罪,挺新鲜的。二位有什么的冤屈,我一定主持公道。”
黄坎教授:“敢问蔡先生,这校评议委员名单究竟是如何产生的。我记得蔡公曾言,学术水平是京城大学聘任教授的标准。若以此标准,我等认为,名单之中多有滥竽充数之辈。”
蔡校长:“黄坎教授请明示。”
黄教授:“那胡是之何许人也,其不过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我京城大学乃中国堂堂最高学府。焉能聘用一个只会唱几句不伦不类童谣的后生。”
辜宏鸣教授:“蔡公,恕我直言,若那胡是之说几句白话,唱几句洋文,就可以当教授当评议委员?蔡公,我辜宏鸣少年留学英国,二十岁获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我精通九门外语,如果我都不够资格做评议委员,他胡是之刚刚回国,毫无建树,何德何能啊。”
蔡校长:“胡是之呢,是哥伦比亚大学的高材生,是我们京城大学从海外引进的青年才俊,他虽然年轻,但著述甚丰,学术造诣很深。很受青年人喜欢。选他做评议委员,也是对年轻人的一种鼓舞。
你辜宏鸣的确闻名四海,但是你襄助张埙复辟啊,已经激起了不少民愤。”
黄教授:“蔡先生,你不是说京城大学用人要看学术水平吗。那若说政治倾向,我黄坎干革命的,他胡是之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蔡公:“这次评选,教育部提出了明确的观点,在政治上要赞成共和的体制。你二位大师为何落选,个中缘由我也不一一细说了。您二位对胡博士呢是有些成见。实不相瞒,刚开始我也有同感,但跟他见过面之后,他的一些论点观点,打消了我的担忧和顾虑。我准备在京城大学请胡是做一个演讲,二位大师去听一听,水平怎么样,一听,不辩自明了嘛。”
这段时间,铁柱他们几个每天都会来一趟京城大学找人。
想把的的卖多了的四百块大洋给张祈笙。
校门口的铁柱几人:“三哥,咱能进去吗?”
铁柱也并不是太确定:“能的,张先生说过京城大学的门是敞开的。”
铁柱小弟:“前些日子还有辫子军的马队在校门口不让进去呢。”
铁柱:“咱们又不是来闹事的。”
社会人士通常可以进入大学,不会阻拦。
中学的话一般进不去。
几人进了学校,还真让他们找到了张祈笙。
现在人挺多的,因为京城大学新开学。会有很多的学生的亲戚朋友也到学校里头来。
也有家里人亲自把自家的人送到学校里头来的。
现在京城大学开学,除了学生外还有不少其他人。
因此铁柱四人进了学校来,并不突兀。
铁柱见到张祈笙有点激动:“张先生。”
室友新刚:“祈笙,他们几个是?”
张祈笙:“几个朋友。”
“张兄交朋友也要慎重一些,我看着他们几人面相总觉着有点戾气,不好相与。”
张祈笙:“多接触一番就知道是很好的人了。新刚,你先去食堂吃饭,我同这几个朋友聊聊。”
铁柱的三个小弟也是一脸敬佩的看着张祈笙。上次赚的那笔快钱可把他们高兴坏了。
本来从山寨下来走的匆忙,压根没带什么钱。但上次分了三成的钱,两千多大洋,三成六百块,他们三个人一人都分了近两百,一下子不为钱的事拮据了。
再有之前张祈笙救过铁柱,再加上现在的钱,一下子对张祈笙的本事瞬间折服了。
铁柱把四百多大洋给了张祈笙:“张先生,你走之后,剩下的那些辫子也被我们给卖了,这是卖出去的钱。我们兄弟几个从山寨上下来,这么多天了也没个正经营生,好在赚了不少的钱,即便不做工也能生存,但总归闲着不好。
张先生,我们几人商量了,想跟着你干,你说干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铁柱的话早就有这个心思,他一只都是想报答的。
张祈笙再次看了下铁柱,能当上几十个土匪的三当家,多少能有些本事,不然其他土匪可不能服气。
之前自己写了一两年的文章,拢共也只是赚了差不多一两千。
而做生意摆地摊,卖十来天的辫子就赚了一两千。
再有就是张祈笙去了一次上海,深感自己的钱也只是将将够用,得赚更多的钱才是。
不少的事情自己不方便去干,倒是可以让铁柱去,省时省力了。
铁柱递过来的钱,张祈笙并没有收,说道:“铁柱哥,你把这笔钱用掉大半,帮我在京城寻一处房子。”
张祈笙想着生意还是要做的,有着上辈子不少的点子,估计着能赚钱。
先买房,能有个自己的场所。可以用来做生意,做实业。
铁柱:“行,先生,我马上就去办。不找牙人,我自己去找,一定找个物美价廉的房子来。”
张祈笙:“等会儿学校大礼堂有京城大学教授的讲课,铁柱,你也来听一听。”
“我也可以吗?”
张祈笙:“当然,这是公开的讲座,全京城的民众都能来听一听。”
铁柱小弟:“我就不去了,小的时候上过两年私塾,最怕的就是教书先生,那戒鞭,抽的生疼,现在还记得呢,害怕,可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