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霸学姐也重生了 第1章 重生了?

作者:我思故我菜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6-13 18: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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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

九坡谢湾小学。

“姬老师,今天我家子涵表现怎么样啊。”

“姬老师,我家晓彤今天表现怎么样啊。”

一群三十岁出头的少妇妈妈围着一位三十岁的帅气单身男老师叽叽喳喳的问道。

莺莺燕燕,一群少妇姿色都很不错,是成熟了的水蜜桃。

甚至不少少妇妈妈还大胆的上手了。

“哎哎哎,注意影响,这位妈妈。我是正经数学老师。”

姬明毫不客气的拍掉一双在他胳膊上抚摸的白皙玉手。

帅气的脸上一脸不耐烦与傲娇。

嘴上的口型好像还在说着一群庸脂俗粉。

直男的性格就差刻画在脸上了。

细看之下,这位老师戴着细框眼镜,眼尾微挑,即便是已经30岁,还带着一丝未褪的骄傲的少年气。

送走所有少妇妈妈之后,眼中露出一丝无奈与迷惘以及颓废的神色。

“一大把年龄还长得帅怪我吗?”

单身男老师暗骂一声随后在教室收拾着桌椅板凳。

这些少妇妈妈简直是不要太逆天,一个个都想要投怀送抱。

毕竟这是渝州最顶尖的小学,福利待遇各种加起来,一年至少15个。

在渝州这种平均工资三四千的城市,可以活得相当的滋润。

名校老师的社会地位、硕士学历、加上帅气的外貌以及体面优渥稳定的工作,当然是吸引了不少被包养的少妇甚至富婆的喜欢。

不知道多少家长打着聊孩子成绩的名义,给他发一些凉快的照片。

一年级就来问孩子成绩,问你马呢问。

一年级有什么可问的。

勾引的意味已经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

长得帅对于一个有节操有师德的男人来说,有时候真的是一种痛苦。

真不是因为体制内的条条框框怕被举报失去工作。

家人们,谁懂啊。

姬明刚刚自恋完,就发现了手机响了起来。

“喂,妈,干嘛?”

姬明语气颇为不耐烦的说道。

不用猜姬明就知道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电话一头语气更是不耐烦,道:

“给你介绍个相亲对象,这个是你爸大领导的朋友的女儿,家里就一个独女,很有钱,是个富二代,长得也还行,比你小几岁。”

“你都30岁了,还没结婚,我们是不是等到死都看不到你结婚,也抱不了孙子?”

听着母亲催促的语气,姬明也不得不说道:

“行,先加个微信聊聊再说,估计又是一个馋我颜值的女人,唉,长太帅也是一种错。”

“我跟你说,这个女孩很不错,家里父母也都很不错,非常非常有钱。

你都30岁了,人家看得上你,愿意跟你相亲,你要抓住机会,说不定可以给你事业上的助力,一定要...。”

姬明直接挂断电话。

那一丝迷茫与遗憾的眼神此刻不加掩饰。

想着以前父母说人家30岁二胎都会打酱油了,或同事议论年级主任再不结婚影响晋升的闲言碎语。

他带着一丝深深的无力感。

晚婚是当代年轻人无法避免的问题。

据大数据统计,95-00年未婚男性达到了71%。

他刚好是95年的。

其实,如果真有值得相伴一生的人,姬明怎么会不结婚呢。

不外乎就是怕娶不到爱的人,也怕过得不幸福,更怕开口车,闭口房,自己全款买,还要写对方的名字。

就怕最后人财两空,结婚的风险,简直是太大了。

特别是相亲,更是一场豪赌。

更何况这世道,有些女人就是人渣...。

姬明叹了一口气,喃喃道:

“唉,中国人最擅长的就是和不爱的人结婚,然后用一生去怀念爱的人。”

“父母催婚我,只是我成家生小孩了他们的责任就完成了,这根本不是爱,是人性的偏执与自私罢了。”

中国式婚姻爱不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婚结了,过得幸福不幸福不重要,重要是的把婚结了。

姬明无奈苦笑摇了摇头。

也许这就是大龄剩男的噩梦吧。

没多久,微信界面弹出了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张精修过的自拍,女孩倚在保时捷车旁,笑容甜美却带着几分刻意。

看上去好像确实还不错。

“30岁了,学姐今年也应该拿到了西京大学的学位证了?

算了,到底是两个世界的人。

人生谁还能够没点遗憾呢。

先聊聊,这女的至少长得还行。”

他拇指悬在“通过验证”的按钮上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按下确认。

2025年5月20日傍晚,万象城星巴克。

相亲已经结束,又是一次无疾而终,此刻玻璃窗外,一群高中生嬉笑着跑过。

姬明恍惚想起2014年大二升大三那年夏,他在图书馆准备竞赛与考研,

总有个穿白裙子的女孩悄悄往他桌上放关于数分高代的心得,以及期末考试各类科目类似《泛函分析》题目的分析手稿。

甚至往年数学竞赛初赛决赛的题目解析以及期末考试各科目的题目解析。

但是就是不直接告诉姬明,十分骄傲。

让姬明也有些摸不准到底什么意思。

往事如流水,在姬明脑海中如幻灯片,一一闪过。

后来她去了西京大学直博,还去巴黎高师做了两年交换生;

而他考P大失败后,调剂去了一所B区末流211,再没勇气跟她说感情的事情,点开对方朋友圈都要犹豫半天。

更多的只是聊聊学术,还都是学姐指点他的论文,给一些十分精辟的见解与建议。

这种地缘性211提供的资源有限,在学姐的帮助下,他拼尽全力也就发了一篇SCI。

加上导师也是个混子,一作还是狗币导师的,根本没读博的资源。

而学姐当年要是考北大,说不定都能够上岸。

去西京大学,无非是傲娇学姐经常挂在口中的话,我是隋唐两代皇室后裔,肯定要去长安读书。

不然不符合她嫡公主的身份。

至此,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除了那一次的交集之外,平时聊天也仅仅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除了学术之外,也就可以问候,但好像不知道说一些其他。

总感觉彼此有好感与感情,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都在等对方率先开口,最熟悉的陌生人,不外如是。

然后彼此错过一年又一年。

他这把年龄没谈,要么是身体上有问题,要么是心里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他虽然30岁了,但是身体比谁都好。

刚才那个富家女,竟然让他当赘婿,这不是扯淡吗?

一口一个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早就在Y水的时候就注定了,读书只是让普通人认清阶级,而不是改变阶级。

要不是父亲领导的朋友的女儿,这会他已经骂出来了。

只是工作之后,再怎么也要考虑家人,很多脾气也得收敛起来了。

对面家庭背景真得罪死了,倒霉的也是他姬明一家人。

姬明骂骂咧咧骂了几句,然后看到手机QQ有一封邮件。

疑惑这年头谁还会给他发邮件。

《学弟,当你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我想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这篇论文是我送你最后的礼物...。》

姬明瞳孔一震,连忙打开邮件看起了附件。

二三百页多的论文,李梦蝶在文中说这篇论文可以发四大,是她直博五年,延毕三年写的,最后一边工作一边写的。

十年,只写了这一篇论文。

以姬明硕士的水平自然看不懂这篇能发四大的文章,不过这篇论文仿佛刻在了姬明脑子之中。

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掉了下来。

翻到最后的致谢,全是李梦蝶深情的告白与不舍的遗憾。

【学弟,展信如晤。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已化作夔州的一场夜雨,或是三峡之巅的一缕清风了。

这篇论文是我十年心血,本想着发表后能堂堂正正站在你面前傲娇一下,说一句:

学弟,我已经成为了大数学家,看你单身多年没人要,我不嫌弃,嫁给我,这篇论文就送你了,当做彩礼。

可结果,我们还是错过了。

在生命的最后,我蓦然回首,才发现,数学再美也不如与你细数岁月流年。

要是我没那么傲娇就好了。

要是我们能够在一起就好了。

我真的好想你啊学弟。

如今,这篇花费十年心血写的论文也许只能成为我的墓志铭。

你还记得2013年的数学建模培训课吗?

你趴在课桌上打盹,阳光透过窗户在你睫毛上跳舞。我偷偷拍了张照片,至今存在旧手机里。

此时我想,要是当时我邀请你组队,我们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也许我们会上同一个学校的研究生,毕业之后孕育一儿一女。

可惜最后只敢塞给你一沓笔记。

此时此刻我书桌上的薄荷该枯了吧?

那是你大二建模培训时,我从你水杯旁偷摘的。

这些年它活得比我顽强,直到上周才开始干枯——像极了我枯槁的身体,熬干的灵魂。

论文第49页的拓扑优化证明,原型是我们讨论过的一个数学问题,

你说“绝对收敛性比精度更重要”,如今我终于用庞加莱猜想的分形结构验证了你的戏言。

可惜再不能把演算纸放到你的桌上。

外婆走后,我整理她的遗物,发现她藏着你当年借我的三万块钱汇款单,背面写着“这男孩心善,梦蝶要珍惜,别太傲娇了”。

可我怎么敢珍惜?

我连硕士学位都没有,拖着病躯,身后是抢我成果的导师和啃噬我骨髓的癌细胞。

而你的人生本该像夔州府滨江廊道的梧桐,笔直向阳,我不想拖累你。

学弟你值得更好的,也应该拥有更幸福的人生。

现在论文终于写完了。

外婆腌的辣椒酱我藏在校机房第三排主机箱,密码是你学号。

我想这么多年了,恐怕早就被清洁人员带走了,即便没有,也发霉烂掉了。

还有外婆种的脐橙,这些年三峡之巅雨水充沛,也应该更甜了。

若你尝到,便当是我们共赴的最后一场夜宵。

学弟,千万别去西京大学找徐武。

他背后有一股势力。

在学术界、政界、科技圈以及商界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普通人惹不起。

他办公室的檀香味让我作呕。

而你身上永远有阳光晒透草稿纸的气息,永远让我那么怀念...还有无尽的遗憾。

要是有来生就好了。

三峡之巅的雾散了又聚,像极了我未敢说出口的邀约。

若真有时光倒流,我想吻一吻2013年夏天的阳光。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你。

那时你睫毛上栖着光斑,而我笔记本的页脚,画满了带翅膀的Σ符号,好像我的名字,庄周晓梦迷蝴蝶。

学弟,答应我两件事:

一是,吃透这篇论文之后,拿这篇论文的综述去申请博士,你有天赋,只是缺一个机会,30多岁发四大,也是人中龙凤;

二是找个爱你的女孩,但结婚时别选三峡之巅拍婚纱照,我怕我嫉妒得会化成狂风,会吹乱新娘的头纱。那时候学弟肯定会埋怨我不懂事。

……

最最后,原谅我的自私。

毕业之后这十年里,我总幻想某个平行时空的我们,在2013年8月的机房第一次相遇。

我笑着说:“学弟,我队伍差一个吉祥物,你要来组队吗?”】

读完,姬明已经哭得是一个泪人。

他颤抖的手指划过邮件最后一行字时。

反复的读着邮件。

姬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里。

只记得不少司机打开车窗不停的骂着姬明是不是想被撞死。

此刻他心脏十分绞痛,一抽一抽的,懊悔、遗憾各种情绪弥漫在他心头。

视线模糊中,他仿佛看见李梦蝶站在西京大学图书馆的窗前,将药片一粒粒数进苍白的掌心。

恍惚之间。

粉笔灰簌簌飘落的讲台,黑板左侧用磁铁压着的“国赛培训课程表”,前排女生头发扫过草稿纸的沙沙声。

所有细节像被突然按了暂停键的胶片电影。

“姬明!发什么呆?”

教授敲黑板的声音惊醒了姬明。

他猛地抬头,鼻尖还粘着解线性方程组的超松弛迭代法笔记的墨痕。

前排女生的头发扫过他手背,痒得真实又荒谬。

黑板左侧写着《建模培训课程表》,

机房老式主机嗡鸣,老教授此刻正在怒斥姬明睡觉。

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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