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翊放出去的三具尸傀也没闲着,不停地搜刮着好东西,凡是价值高的灵草灵药方翊都没放过。
因为好的灵草灵药生长的地方都很近,所以前来历练的弟子接触的也是越来越多,爆发了很多的战斗。
有自知之明的一直都在靠外围的地方碰运气,自恃实力不错都在核心区域。
为了一株灵草,不少人杀红了眼,已经有很多的弟子因此丧命。
这就是魔门弟子的作风,甚至是上面的人有意为之。石林的资源也是有限的,只有实力强的弟子才配拥有。
极阴宗的上层是不愿意把资源浪费在没有潜力的弟子身上,毕竟资源终究是有限的。
“你们最好将采摘到的灵草灵药全都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有人为了灵草灵药大打出手,有人找到了更加简便的方法,就是直接抢别人找到的灵草灵药。
这种人往往实力强大,所以才有胆气做这种事。
毕竟魔门弟子都是狠人,你要是没实力还敢主动惹事的话,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往往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拦住三位结伴的西峰弟子,开口就是要要他们交出采摘到的灵草灵药。
“凭什么!”有人不服,他们这边三个人,怎么可能退让。
但站在中间的那人应该是认出了这个魁梧青年,立刻拉住了自己的同伴,满脸冷汗的说道:“这可是南峰的王柏鹤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不想活了吗?”
刚才还很硬气的那位弟子一听到王柏鹤的名字,立刻脸色剧变,赶忙赔笑道:“原来是王师兄,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
“少说废话,把东西都交出来!”王柏鹤不屑的笑了笑,然后强硬的命令道。
三人脸色有些难看,这些灵草灵药都是他们费了大力气找到的。就这么拱手让人实在是有点无法接受,犹犹豫豫的不想将东西交出来。
“哼,你们是想找死!”王柏鹤很不耐烦,冷哼一声就准备动手。
感受到了王柏鹤那惊人的气势,这三人立刻冷静。
极阴宗弟子主打的就是一个能屈能伸,面对强敌立刻服软。
“王师兄别动怒!”
虽然是被抢,但三人反倒是赔着笑脸将储物袋拱手交了出去。
王柏鹤毫不客气,直接将储物袋里的灵草灵药全都搜刮完了,最后又将空掉的储物袋扔给了他们。
不是王柏鹤大方,而是王柏鹤想让他们继续拿着储物袋去装灵草灵药,到时候他继续抢。
毕竟资源这东西根本没有满足的时候,就应该是多多益善。
“赶紧滚吧!”王柏鹤大手一挥,冷冷的说道。
“多谢王师兄!”虽然三人都被抢光了,但还要跟王柏鹤说谢谢,这就是实力的体现。
三人如蒙大赦,拿着储物袋全都灰溜溜的跑了,生怕跑得慢了王柏鹤会改变主意。
毕竟王柏鹤除了实力强外,最出名的就是行事狠辣乖张。稍有不注意就会触怒他,不少人因此死在了他的手里。
“哈哈,收获不错,还是这样省事!”王柏鹤很满意自己的收获,凭借强大的实力他已经抢了不少人,收获的东西让他非常的满意。
“继续努力,至于那些废物根本不值得拥有这里的一切!”
王柏鹤决定继续行动,一直以来他都是天才的代名词,所以他看不上其他来参加历练的弟子,觉得废物拥有这里的灵草灵药就是在浪费。
“聚阴草,居然发现了一株成熟的聚阴草!”
方翊非常的惊喜,因为通过放出去的临时尸傀他发现了一直还未被采摘的聚阴草。
这株聚阴草已经彻底成熟,虽然不如方翊精心照料的那株,但是长得也很不错。
这样的好东西方翊当然不会错过,因为傀二离的最近,所以方翊操控傀二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方翊拿出东西小心的开始采摘聚阴草。方翊并不想伤害到聚阴草的根部,这样能尽最大的可能保持聚阴草的新鲜度,不会让药效流失。
“哟,发现了好东西嘛!”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但方翊依然无动于衷的采摘着聚阴草。
其实凭借放出去的临时尸傀早就知道有人来了,但是方翊根本不在乎。因为整个石林没人会是傀二的对手,所以方翊根本就不用慌。
见方翊没有搭理自己,来人微微有些惊讶,随后笑了起来:“还挺专心的,不错不错。你认真挖,别把我的聚阴草给弄坏了!”
来人正是王柏鹤,他一路抢到了这里。正愁许久看不见一个人,结果就看到方翊在这里采摘聚阴草,便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准备把方翊洗劫一空。
自恃实力强大的王柏鹤言语间已经将这株聚阴草当成自己的了,一点都没把方翊放在眼里。
王柏鹤有这样的底气,因为他的实力很强,他的师父说过,练气六层弟子中他是最强的。参加石林历练的弟子中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所以他才会如此的自信。
因为进来石林中的弟子修为都不超过练气六层,即便遇到了狠人,王柏鹤自信打不过也能脱身,所以整个人直接有恃无恐了。
方翊自然懒得理这家伙,小心翼翼的松动着泥土,最后将聚阴草完整的从泥土中弄了出来。
“不错,品相还是还好的,只不过比我种植的那株稍微差了点!”即便如此方翊也很满足了,便是这一株聚阴草就能让他收获百来块中品灵石。
“哈哈,这小子还挺懂行,知道怎么处理聚阴草!”
王柏鹤欣喜不已,这株聚阴草卖相很好,又能让自己大赚一笔了。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方翊直接将聚阴草给收了起来。
“小子,将聚阴草跟我交出来,不然……”
王柏鹤骂骂咧咧的,可是他话没说完就感受到了一股惊人的气息从傀二的身上散发开来。
“练气九层!”王柏鹤吓得脸色一变,苍白的毫无血色,和白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