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秦淮茹打了一盆水后跟着王刚进了屋子,两人就开始分头忙活起来了。
“老太太,你说贾张氏怎么会让秦淮茹去一个单身小伙屋子里帮忙啊,就不怕有人说闲话?”
二大妈十分惊讶的望着消失在王刚家门口的秦淮茹,低声向身旁的聋老太太询问道。
要知道贾张氏对这个儿媳可是看的很严的,中院的傻柱就是和秦淮茹聊上两句天,贾张氏就能把傻柱骂个狗血喷头,怎么,今天贾张氏转性了?
“可能是想学着阎埠贵从这个大学生身上算计点什么吧!”
人老成精,作为从头到尾的见证者,聋老太太一下就分析出贾张氏派媳妇来的目的了。
她看的真真的,这个王刚是个手松的。
刚才给每个帮他搬家具的人一人一把蜜枣,又让阎埠贵用两盆花换走一张单人床,贾张氏此举肯定是要在王刚身上捞点油水的。
出手大方的单身小伙?望着王刚家的方向,聋老太太的心思一下子活泛起来。
“啧啧啧,还是您老看得清啊!”
许母不住的点头,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贾张氏还真放心!”
二大妈嘿嘿一笑,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点共鸣,但是发现聋老太太和许母正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望着她,二大妈不解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人家王刚可是大学生,放在古代就是金榜题名的进士,出来就是大官,人家能看上一个农村来的有夫之妇?”
许母一向看不上刘海中一家,除了老大刘光齐之外全家都没文化,要不是当年自家老许不想揽事,说不得这二大妈应该是自己当。
“也是啊……”
二大妈也觉得自己想多了,瓷器哪里能和瓦片碰在一起呢?
屋里,秦淮茹正在给王刚铺床。
铺上褥子之前要把床板擦干净,这会秦淮茹正拿着抹布,撅着屁股跪在王刚的檀木大床上。
伸手抚摸着油光发亮的床板,秦淮茹联想到自家那张破烂的大床,愣神半晌后扭头问道:“小王,你这买的新家具不少花钱吧!”
“这都是要用上十几二十年的家具,之后结婚也用得上,花点钱也是应该。”
王刚拿着笤帚扫地,闻言打了个哈哈,没有直接回答秦淮茹的问题,转移话题道:
“这眼看着轧钢厂就要下班了,贾家大哥一会就回来了,秦姐你这会不着急做饭吗?”
“这不是还有我婆婆吗,饿不着他!”
轮到做家务,秦淮茹就是专家,三下五除二就把大床擦干净了,拿起床头王刚的铺盖卷麻利的就给王刚铺起床来。
“小王,你这褥子是单人床的大小,放在你这大床上有点太小了。”
秦淮茹脱了鞋,跪在褥子上用力拉直,可是王刚那宿舍架子床上用的小褥子,始终只能覆盖床板一半的面积。
“嗐,我买床的时候可没想到有这茬。”
王刚扶着床尾的栏杆,看着那露出一半床板的大床,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道:“先这么铺着吧,过两天我去找床大一些的褥子。”
“小王兄弟,今晚上来我家吃饭,咱哥俩好好喝上两杯!”
就在此时,王刚家房门被突然推开,傻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可是当他看向王刚的卧室时,就见到了撅着屁股跪在王刚床上的秦淮茹,还有站在秦淮茹身后的王刚。
傻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小王,你在干什么!?”
[这老小子犯什么病?]
王刚愣了一下,不知道傻柱为什么忽然发怒。
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看,王刚才发现自己这会站的位置有些尴尬。
此时秦淮茹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铺床,自己扶着床尾的栏杆站在那看,而秦淮茹这会正在把褥子拽直,双手抓着褥子,身子一顿一顿的往后错。
从傻柱的方向看过来,王刚好像从后面扶着秦淮茹的腰,而秦淮茹好像非常主动的向后不断撅屁股,姿势非常暧昧。
“呃,柱子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刚才回家之后,妹妹何雨水告诉了傻柱王刚没有给自己伊拉克蜜枣,而是偷偷给自己塞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大白兔可是现在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看着妹妹高兴的样子,傻柱觉得是这个大学生很大气,还非常给自己面子。
傻柱当即就跑去胡同口的副食店采买食材,想着晚上要请王刚吃饭,谁知道过来邀请王刚的时候却看到了这一幕。
秦淮茹18岁嫁进四合院的时候,傻柱刚16岁。
情窦初开,再加上刚跑了老爹何大清的被抛弃感,让傻柱立刻就迷上了这位长相俊秀,身材标致,性格温婉的邻家大嫂。
十年过去了,这种迷恋并没有随着时间消磨殆尽,反而如同老酒一般愈发醇厚。
以至于傻柱对这个有夫之妇产生了不少非分之想,常常夜里和秦淮茹梦中相会,几乎将她视为自己的禁脔。
而现在见到王刚竟然要非礼自己的女神,舔狗傻柱立刻就炸了。
别说什么兄弟,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见到傻柱的那张与年龄严重不符的老脸不断拉长,黢黑的脸涨得通红,一副即将要动手的样子,王刚连忙让开身子,捡起笤帚站到一旁解释道:
“秦姐的婆婆看我不会做家务,就让秦姐过来帮我了。”
傻柱就是属狗脸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见到秦淮茹确实在给王刚铺床,两人确实没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再想到贾张氏平时在自己面前严防死守的样子,总不能肉包子打狗把秦淮茹送给王刚。
不怎么聪明的大脑飞速旋转,傻柱立刻就相信了王刚的话。
“啊……是这样啊,嘿嘿,不愧是秦姐,就是仗义!”
就见傻柱那张看上去40多岁的老脸如菊花一般绽开,他一拍自己的脑门,笑着打了个哈哈道:“兄弟你等着,我让雨水也来帮你收拾屋子。”
说完,也不等王刚回话,这老小子就一溜烟跑了。
从头到尾,秦淮茹都没有理会傻柱,甚至都没有转身看他。
“哎,柱子就这脾气,小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秦淮茹从床上下来,蹬上那双有些老旧的布鞋,一撩额前的碎发,对着露出了一个柔弱中略显无奈的笑容,如同一朵娇柔的白莲花。
[我尼玛,秦淮茹这段位不低啊!]
当年看《情满四合院》电视剧的时候,王刚一直认为秦淮茹是在丈夫贾东旭死了之后,为了在四合院和轧钢厂立足才不得不变成绿茶女的。
万万没想到人家这“茶艺”竟然是与生俱来的被动天赋!
“嗐,都是兄弟。”
王刚打了个哈哈,心中一阵恶寒。
正打算说点什么然后离开卧室的时候,就见到何雨水从门外探进头来,如蒙大赦的王刚忙道:“雨水妹妹来了啊,快请进!”
“王刚哥哥!”
何雨水靠在门框上,双手背在身后,笑吟吟的看着王刚问道:“我哥让我来帮你收拾家里。”
“多谢雨水了,你就和秦姐帮我擦擦家具吧!”
王刚现在是不敢和秦淮茹同处一室了,这姐们“茶艺”颇高,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够,没摸清楚底细前可别着了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