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神社位于木叶村北面,与宇智波一族的南贺神社一样,属于日向一族的家族神社,并不对外开放。
日差带领着日向一族的众人踏入神社的大门。
他微微转头,看向身旁的大长老,低声问道:
“卷轴在哪里?”
大长老身形一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在日差那如炬的目光注视下,他颤颤巍巍地开口:
“卷轴……卷轴就藏在北川神社的地下室。”
日差眉头微皱,冷冷地命令道:
“你下去拿。”
大长老神色瞬间一变,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并不确定宗家的先祖有没有在北川神社之下留下机关,如果有的话,那他可就危险了。
想到这里,大长老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说道:
“那个卷轴被封印起来了,我……我年纪大了,取不出来,可能需要日差大人您亲自去取。”
日差深深地瞥了大长老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他没有跟大长老废话的意思,声音冰冷的说道:
“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还取不出来,我会将你连同北川神社一起毁掉。”
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在大长老耳边响起,他吓得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一片死灰。
经过刚刚一连串的事情,他毫不怀疑日差的决心和手段。
“我....我明白了,日差大人,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他不敢再讨价还价,慌慌张张地往北川神社里面跑去。
日差目光冷漠地看着大长老的背影消失在神社深处的通道中,随后缓缓将视线转向身边的宗家众人。
“你们相互给对方刻上笼中鸟的咒印。”
此言一出,宗家众人脸色瞬间大变。
他们是高贵的宗家人,怎么能刻上低贱的笼中鸟咒印?
这是对他们血脉的亵渎!
所有宗家人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难以置信。
有人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牙齿也止不住地打战,发出“咯咯”的声响。
还有人直接瘫倒在地,疯狂摇头。
这时,一个宗家男子鼓起勇气站了出来,声音颤抖的说道:
“日差大人,我们……我们不会笼中鸟!”
话还没说完,日差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他随手一挥,一道恐怖的查克拉利刃如闪电般划过。
那名宗家男子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轰成了肉酱,鲜血和碎肉溅得周围到处都是。
“要么刻上笼中鸟,要么死,你们自己选。”
日差语气淡漠的说道。
所有宗家人呼吸一滞,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而在外围看戏的木叶忍者们也都吓了一大跳,不少人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凯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中怒火中烧。
他气得浑身颤抖,大喝一声:
“日向日差,你怎么能对同村的伙伴如此残忍!”
说着,他便准备冲上去。
就在这时,卡卡西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拦住了凯。
凯疑惑地看向卡卡西,却发现卡卡西的写轮眼不知何时已经露了出来,猩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凝重的光芒。
卡卡西扭过头,缓缓地对凯摇了摇头:
“日向日差不对劲,他身上的查克拉比九尾更恐怖。”
“除非你开死门,否则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凯听了,焦急得满脸通红,他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驳:
“可是……”
话还没说完,又被卡卡西再次阻止。
卡卡西紧紧抓住凯的肩膀,用力地说道:
“凯,不要冲动,看看再说。”
凯又急又气,但最终,他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我听你的,但如果他再做出过分的事,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除了凯之外,还有其他木叶忍者们也极为恼怒。
所有人都觉得,日差实在太残暴了。
哪有人因为一句话不合就当场杀人的?
人群中先是传出几声低声的议论,紧接着,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
“日向日差,你这做得太过分了!这可是咱们木叶的同伴,不是你的敌人!”
一个年轻的忍者涨红了脸,愤怒地大声喊道。
他的声音像是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众人心中的怒火,更多的人加入了指责的行列。
“没错,就算是处理家族事务,也不该如此草菅人命!”
“日向日差,你是在违背火之意志!”
一时间,指责声此起彼伏,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日差涌去。
然而,就在众人义愤填膺之时,分家的成员们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外围。
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每个人的眼神都冷漠而坚定,如同出鞘的利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分家众人齐齐开启白眼,额头青筋直冒。
为首的分家老者向前踏出一步,声音低沉的大声道:
“日向正在处理家族内部的事,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则就是与整个日向一族为敌!”
这冰冷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让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分家成员这种决绝的态度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原本挥舞的手臂也都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日向一族在木叶村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与整个日向一族为敌,无疑是自寻死路。
僵持了好一会儿,众人终于偃旗息鼓。
而日差则像是完全没看到周边众人的反应一样,他的目光依然冷漠,紧紧地盯着宗家众人,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继续。”
神社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压迫感让每一个宗家忍者都屏住了呼吸。
他们两两相对而立,指尖在微微发颤。
往日骄傲的头颅此刻低垂着,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傀儡。
随着咒印刻入皮肤的刹那——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骤然爆发。
剧痛如刀,一寸寸割裂他们的神经。
有人跪倒在地,指甲深深抠进地板。
有人死死咬住嘴唇,鲜血顺着下巴滴落,染红了衣襟。
冷汗浸透了他们的衣衫,像是刚从水中捞起一般。
然而,真正让他们崩溃的,不是肉体的疼痛,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笼中鸟。
这个曾经被他们奉为圭臬的崇高咒印,如今刻在他们自己身上,却是如此让人屈辱。
有人低声啜泣,泪水砸在地上。
有人仰头望天,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
他们不再是宗家——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执掌生死的‘高贵血脉’。
从此刻起,他们和那些曾被他们视为‘工具’的分家人……再无区别。
“动作快一点!”
日差声音冰冷。
宗家的人们颤抖着,在死亡的威慑下,只能顺从地接受命运。
无数分家人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们的眼中没有怜悯,只有冰冷的讥讽。
或许在其他人眼中,此刻的宗家很惨。
但在日差,还有所有分家人眼中,宗家的哀嚎只是鳄鱼的眼泪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