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VOGUE给我这个荣誉。这么多年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无论是对于我的事业还是对于自身的行为,我都严格约束自己。”
“能够成为年度表现力艺人是观众与VOGUE对我的认可,我会继续再接再厉,也祝我们的VOGUE品牌越办越好。”
说完早就在心中打过数次腹稿的套话。
李成下意识就想去捧起自己的奖杯,方便让摄像机拍下自己获奖瞬间的照片。
可这时不知道怎么的,他托着奖杯的手突然一松,奖杯从他手中掉落在地。
好在奖杯是金属做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后,便朝舞台的一边滚去。
“不好意思,手滑了。”李成迈步过去想捡起来。
但是身上紧绷的衣服告诉他动作一定要小心。
他做了个深深地吸气收腹,缓缓蹲下想去捡地上的奖杯。
他身后无人能见的郑渊笑了笑,突然做了个骤然下蹲的姿势。
李成猝不及防,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跟随郑渊的动作狠狠地蹲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李成憋气收腹的动作骤然失效。
“嗬~~”随着吸气的动作。
“嘶~~”的清脆裂帛声响彻安静的内场。
只见李成背对下方的观众席,淡蓝色的西裤从中缝裂开,透出一抹亮眼的红。
被紧紧束缚的臀肉面对突如其来的出口,拼命朝外挤。
随着撕裂声持续响起,一个浑圆鲜红如熟透了蜜桃臀出现在现场和屏幕前的观众眼中。
李成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拼命地想要站起来转过身,把自己的屁股对准没有摄像头的舞台后方。
然而身体却像是灌了铅,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是纹丝不动。
厕所里,郑渊蹲在地上笑得快岔气。
下方的艺人们则是惊得连眨眼的动作都忘了。
“这……成哥今年本命年吗?”
“不是吧,我记得他才三十出头啊,没有到36吧。”
“可是他,他,他为什么还不起来啊,哎哟,羞死人了。”一个年轻小花捂着脸坐立不安,她坐的位置正对着李成屁股的正面。
好在作为新人他的位置比较靠后,不敢想象前排那几个近距离观看的大佬此刻心里是什么感受。
主持人也惊呆了,饶是他主持过不少大型活动,有着丰富的处理突发事件的经验,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实在是没见过这么诡异场面。
“那,那个……李成老师要不还是我来捡吧,您先起来吧。”
“不好意思,我腰闪了,能不能扶我起来一下。”
什么鬼!我什么时候闪了腰了,我好着呢,这嘴巴是怎么回事,这根本不是我要说的话啊!
主持人一听连忙上前扶。
“哎哎,李成老师,你腿用力啊,别老往下拽我啊,额额啊!!”
李成一见主持人过来就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偏偏他跟双腿肌无力似的一个劲儿往下坠。
他本来就重,主持人小小的身板儿哪里扶得稳,被拽着两个人摔成一团。
“哈哈哈哈!!我他妈要疯了,电视上到底在播什么,这么荒谬的画面是阳间能看到的吗?”
“我不行了,我回家就要把我妈给我买的红内裤全部烧掉,要是有一天我被人看到,我简直不如死了算了。”
“李成怎么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啊,腰闪了就算了,怎么连腿也站不起来了?”
主持人憋得满脸通红,最后还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李成扶了起来。
李成已经羞愧得没脸见人了,恨不得掉头就跑,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走到了话筒面前。
他低头冲着话筒说道:“抱歉,刚才有一些突发情况,我的获奖照片还没拍呢,请摄影师帮我拍一下我手拿奖杯的照片。”
然后李成走到舞台中央,僵硬的面部肌肉违背他心意地扯起一抹笑容道:“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我给大家劈个叉吧。”
说着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歘的一下就来了个一字马。
郑渊在卫生间里痛得龇牙咧嘴,他小时候被郑妈逼着学过一段时间的舞,拉过筋骨。
虽然现在筋骨已经硬了,但是这个一字马还是让他给做下去了。
他痛,外面的李成更不好受。他可没有舞蹈功底,这一坐几乎要了他的命,他感觉自己都快被撕成两半了。
当然,这也不算是他的错觉,因为他的裤子这下是真的撕成两半了。
原本只是后面开裂的裤子,此刻随着他的动作,前面也裂了。
这条高定的西裤此刻变成了前后180°全开裆。仅靠一根腰带系着才没有脱落。
“那……那个,我腰闪了,麻烦你扶我一下。”
这次不是郑渊操控他说的话了,而是李成真的闪到腰了。
这一字马来得太急太快,他毫无心理准备,人就一个屁股墩坐地上了。
反作用力直接就闪到了腰,以至于这个时候郑渊已经放开了对他的控制,但他却站不起来。
主持人一脸惊恐地站在一边摇头,说什么这次他都不要再过去了。
谁愿意扶谁扶,又不是他撞的,他为什么要扶。
“哈哈哈哈……”郑渊在卫生间里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
李成狼狈的丑态让他之前被针对的恶气一扫而空,只有报复的快意和肆意左右他人的无尽掌控感。
无数恶毒的主意层出不穷地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忍不住想要一一实践,把李成彻底玩儿坏,让他一辈子都羞于见人!
可是郑渊压制住了脑海中蓬勃的欲望,内心的声音告诉他,够了!
郑渊手附上手腕,抓住如一层膏药般紧贴在自己皮肤上的卡牌一把拽下。
“吱吱~~”当卡牌被拔除的那一刻,郑渊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某种不甘的嘶叫。
卡牌被随手扔进马桶里,很快起皱,随着郑渊按下冲水键,被水涡搅得稀烂,尽数冲进了下水道里。
“嗬嗬……”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做完后郑渊却觉得自己有些头晕。
他跌坐在马桶上,拿出手机。早在开始的时候他就打开了记时器,如今一看居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
可是在他的感知里,自己不过才刚戴上卡牌不久,最多七八分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