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苏黎带着人马悄然撤离,留下的高雄码头库房空空如也,仿佛一场精心策划的魔术表演,把日军囤积的物资变了个精光。鬼子们望着空荡荡的库房,那表情,就像过年时发现红包里空无一文。他们气得破口大骂,那骂声震得树叶都在打哆嗦。
这事儿可捅了马蜂窝了,要知道这些物资那是要供给东南亚部队的,分量重着呢。鬼子们心里清楚,要是敢不上报,那下场估计得集体展现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切腹自尽,场面别提多血腥了。
消息传到第一舰队总指挥、南亚方略指挥官南云忠一中将耳朵里,他那脸涨得像个熟透的西红柿,火冒三丈,一顿臭骂。可光骂人有什么用呢,这事儿还得解决。
南云忠一得知有大规模异人加入战争,这下可慌了神。他深知唐门异人不好对付,无奈之下只能向日本大本营寻求支援。可这支援也不是那么好求的,陆军和海军向来不和,跟两口子吵架似的,各不相让。要说那比壑山忍众,厉害是厉害,可陆军死活不松口,根本不给调。
再说那阴阳师,成天护卫着天皇,忙得很呢。僧众护卫呢,跟各大臣交情甚好,都老老实实留守大本营。南云忠一思来想去,只剩下各派剑流能派上用场。
海军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挨个去拜访各派剑流。这过程别提多艰难了,就跟乞丐讨饭似的,得一家家去求。不过海军也算够意思,许诺高官厚禄,这诱惑力可不小。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好不容易凑齐了将近三百多人,浩浩荡荡开往台湾岛助战。
这一操作,无异于在驻岛鬼子的指挥系统里埋了个定时炸弹。为啥呢?这些剑流门派各自为政,性子都不一样,跟一锅大杂烩似的,稍不注意就乱成一锅粥。
再说苏黎这边,他抢到了足够物资,心里乐开了花。他感慨道:“今年又可以过一个肥年喽!”这日子过得,简直像捡了大元宝似的。
可这事儿哪能就这么算呢?随着人数的增多,秘密就像长了翅膀,很快苏黎的资料就流入了各个大势力的手中。国民政府得知后,给苏黎封了个沿海防卫长官的职务。可这官职就跟个空架子似的,不给钱,不给武器弹药,还惦记着苏黎手里的两艘主力战舰。
苏黎也不是傻子,心里跟明镜似的。面对国民政府的算计,他只能呵呵回复,既不露声色,又把事情给圆了过去。
另外,苏黎在异人界的名声那可是响当当的,成了异人爱国将领。这名声一传开,各方势力都盯上了他,就像苍蝇见了血似的。
苏黎这人啊,天生就不是安分的主儿。脑子就开始转悠——嘿,我现在这身份,沿海防卫长官,听着威风,可手里没钱没粮没枪炮,净是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还得看别人眼色。不行,得干点实在事!
就在他琢磨的当口,脑子里灵光乍现——咱能跟日本人来这套,为啥不能朝那些在咱地盘上划租界的洋人伸伸手呢?这帮家伙在咱们中国地界上“称王称霸”,好意思!干瞪着眼占便宜!
于是乎,他眼珠一转,立马把英租界、法租界、葡萄牙租界都给盯上了,心念一横,管得了的咱得管,管不了的……嘿,咱更要管!先斩后奏,把事儿办利索了,看谁能咋样!就算蒋委员长有意见,最多也不过是个书面批评!自己脱了这身军官皮,指不定谁更慌呢?毕竟老蒋就给了个虚职,啥实际支持都没给。
老蒋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启动做空计划!
苏黎这边倒先得意起来了,美其名曰“先斩后奏!”
苏黎对着一众兄弟手下说道:“依咱看啊,人家蒋委员长那心里,指不定正乐呵呵盘算着呢,就想看看这苏黎到底能闹出多大动静来。毕竟,这年头啊,谁不想在乱世里头找个能给自己撑场面的人,可又怕养虎为患。委员长啊委员长!咱这刚从鬼子那里得了便宜,转头就想着在洋人身上动心思,胆子够大够肥的吧!不过说回来,老蒋这模样,还真有点像在泥潭里摸鱼的高手,左右逢源,滑不留手。可惜浑水里不光有鱼,也有鳄鱼!
好了!现在让他们瞧瞧,咱苏黎到底是咋个在租界里头闹腾起来的。老兄弟们心里门儿清,洋人划租界,打的是“文明开化”“通商贸易”的旗号,可背后那点子事儿谁不明白——占便宜、捞好处呗!
苏黎就琢磨,我也不跟你虚头巴脑的,我就来实打实的,先跟他们要钱,这是最痛快的法子。
先说这英租界。英国人向来傲气,自打鸦片战争赢了,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苏黎哪在乎这些,直接带着人马杀过去,也不讲什么外交辞令,上来就亮出自己的“杀手锏”。他把唐门的异人手段全抖搂出来,什么幻身瘴、隐线和炁毒,搞得英国人心里发毛。苏黎不慌不忙地开口:“各位英国朋友啊,咱也不是不讲理的。你们在这儿做生意,发大财,给点钱出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不然呢,咱可不保证这租界里头会不会蹦出点啥‘意外’来。”那英国人起初还想嘴硬,可看着苏黎身后那帮杀气腾腾的唐门弟子,再想想他之前从日本人手底下抢物资那事儿,心就发虚了。思来想去,只好赔着笑脸答应,给钱!
接着是法租界。法国人也不好对付,这批人自打中法战争之后,就觉得在中国的地盘上有话语权了。苏黎一琢磨,不能跟他们硬碰硬,得换个法子。他一改之前在英租界的凶神恶煞模样,笑眯眯地找上门去。法国人瞧见这阵仗,还挺纳闷,心说这苏黎咋还转性了?苏黎也不废话,上来就夸法国的建筑、艺术,把法国人夸得美滋滋的。就在这时候,他话锋一转:“咱中国地大物博,人杰地灵,要是跟贵国好好合作,那利益可大着呢。不过啊,合作嘛,总得有点诚意……”法国人一听,心说这还不简单,不就是想要钱嘛!可等他们把钱递过去,苏黎又笑着提要求:“光有钱可不行,还得给我点武器和弹药。”这法国人这时候才明白,这苏黎是软硬兼施,又怕又恨,可又没办法,谁让苏黎现在有实力在那儿摆着呢!只能咬咬牙,答应了。
最后是葡萄牙租界。葡萄牙这国家,跟前头那俩比起来,算是小国小民了。可苏黎没敢掉以轻心。他研究葡萄牙人的性格,这帮人比较念旧、重感情。于是乎,苏黎这回又变招了,他找来几个跟葡萄牙人有旧情谊的人,一通神聊。用各种陈芝麻烂谷子事儿套近乎,把葡萄牙人哄得舒舒服服。等那热乎劲一过,苏黎才慢悠悠地提要求:“咱中国跟葡萄牙,都是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家,得互相帮忙。你们在这儿待了这么久,也该给点‘见面礼’吧。”葡萄牙人本来还想讨价还价,可一想这苏黎的名头,再瞅瞅那些虎视眈眈的唐门弟子,心一横,算了,给就给吧,多少买个平安!
话说苏黎这番操作,可真是把租界里的洋人折腾得够呛。可他心里也明白,这事儿不能做得太绝。要是把洋人逼急了,他们联合起来,自己也吃不消。所以,每次要玩好处,他总会留点余地,表面上还跟人家客客气气的。这样一来,大家都给个面子,苏黎也落得实惠,洋人也能继续在租界里混下去。
等苏黎把这三大租界都收拾了一遍,手里头的钱、武器、物资,那叫一个齐全!他带着人马满载而归,心里面那个美啊,跟开了大花园似的。可他又不敢停下,心里念叨着,这乱世啊,说不定啥时候就风云突变了。
在这事儿过去没几天,消息就跟插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中国。蒋委员长听说后,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阵苦笑,心说这苏黎可真是个“祸害”,净给我惹麻烦!不过,他也明白,苏黎这是在给自己争资源,虽说方式不咋地,可也算是展现了实力嘛。想来想去,也只能默许了,毕竟这年头,能干实事儿的人不多,苏黎虽然不按常理出牌,可确实能折腾出点名堂来。
再看那国民政府里的其他官员,一个个气得直跳脚,纷纷嚷嚷要收拾苏黎。可他们心里也明白,这苏黎现在有异人撑腰,又有从鬼子和洋人那里抢来的物资,要想轻易拿下他,可不是件容易事儿。
这苏黎啊,可真是个生在乱世的“怪胎”,满肚子坏水,可又偏偏能干成事儿。他从日本人那得了便宜,转头又在洋人身上揩油,虽说手段不咋地光彩,可也在乱世里硬生生闯出了一条路来。这年头,谁也不知道这苏黎下一步会干出啥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