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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魁?”

齐子墨没敢耽误,当即使用了轻功中登峰造极的一种功法。

草上飞!

没错,正是韦一笑的轻功绝学。

不过在齐子墨的身上,发挥出了更大更快的效果。

如同一张没有阻力的白纸,刷的一声就跃进了大帐之中。

“嗯,感觉和凌波微步都差不多。

不过凌波微步需要北冥神功来催动,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

我得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方可展现精妙绝伦的闪躲与步伐。

而草上飞纯纯是手法,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内力催动,或者相位等诸多要求。

但是对天赋要求极高,凭借对周围空气的感知弹抖出最佳合适的力量。

达到人空合一,省时省力的效果。”

齐子墨中肯的点评了几句。

不过对于这两种功法,齐子墨并不觉得有什么登峰造极的。

因为他还掌握着两大更强的功法。

分别是达摩祖师的一苇渡江功,以及狗哥修炼太玄经本体自带的太玄轻功。

一个是内力巅峰,真气雄浑一体的表现。

一个则是近乎于飞行的轻功。

不,内力足够的情况下,和飞真的没有任何区别了!

“嗯?哪来的谢老魁”

齐子墨瞧了眼站在四周的士卒与军医。

他们惊恐万分,但是没有像第一次被揍得很惨。

只是站在周围盯着王辰,却又无可奈何。

许久过去,依然迟迟没人敢上前按住正在发疯的王辰。

半日不见,王辰身形一再消瘦。

竟然比起昨晚和齐子墨痛饮一杯......茶水还要缩小了许多。

怎么回事,明明斧头魔谢老魁的血斧已经让人分成三份存放。

无法再继续吸食王辰大哥的气血,可他的气血仍然以神速流失。

沉默之时,齐子墨忽然想起了郭塘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我要做的交易绝对是互利共赢,时辰已到你先回去吧......

“莫非郭塘早已算到王辰情况不对,想借此与我做笔买卖?”齐子墨凌空弹指。

咻——

两道劲力一前一后点射进了王辰的穴位。

顿时王辰双目无神,栽倒在了床上。

他浑身灾难动弹,无力的仰面吐血:“齐老弟,送我,送我一程。”

“痛,太痛了!”

“我,我看到了谢老魁,他就在我的面前!

快把那把斧头给我,我劈死他,让我在临死前了结他的性命。”

“看在我以前对你还不错的份上,帮帮老哥一把,帮帮我!”

见齐子墨无动于衷,王辰流着眼泪。

几乎以嘶喊的方式沙哑道:“你个废物,杀了我。

我都这样羞辱你,在军营中辱骂你,你都不生气吗?

杀了我,杀了我,给哥哥一个痛快吧!”

周围的士卒呆滞着不敢上前。

王辰的情况明显已经不属于军医能治疗的范畴了。

如果是能仍然产生幻觉的癔症,恐怕得请江湖名医或者朝廷御医才能治疗。

他们,属实束手无策。

“齐......齐子墨别去。”

齐子墨无视他们的劝导,面无表情的抽出了一旁士卒的长刀。

噌——

寒芒滚滚,架在了王辰的额头正中央:“死还是活?”

“活,或许我有办法帮助你,死,我马上就能送你走。”

齐子墨声音冷漠无比。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伴随李都尉征战沙场二十余年的别将。

那个在军营里一瞪眼就能让士卒闭口无言,发自内心敬仰的别将。

号称以一敌十,杀的荒野蛮子和马匪落荒而逃。

能为丰县带来一次又一次胜利的杀神。

没死在战场上,而是即将死于病榻。

齐子墨想到这里,便觉得上天不公。

更何况,这一军营中的大家伙对于自己都有恩。

倘若没有他们,没有他们认可自己父亲的功绩。

恐怕还没等齐子墨穿越而来,原宿主就已经死在战场上。

或者饿死于这座荒凉小镇了。

“这些恩情,一并化作最后一次帮你吧”齐子墨叹息了一声,盯着王辰。

王辰咬牙切齿:“可,可没人能治好我,我已经出现了癔症,这是回光返照啊!”

齐子墨哼声道:“我说能那便能,你的选择是什么!”

瞧见齐子墨眼中的坚毅,王辰怔怔出神。

从昨日他一扭乾坤,救下了刘世祥都尉和自己。

王辰就觉得这个小子行,中,有出息!

是自己的眼光不行,没察觉到他早已蜕变,如龙入青云!

可没想到,他没有飘,离开军营,反而打算第二次拯救自己垂垂危矣的性命。

他说的话仿佛有千钧之力,让人莫名的心安。

若自己说想要月亮,怕不是齐子墨都会去尝试摘下来。

“为难吗?”王辰苦笑道。

“我知道了!”齐子墨抬手一甩,长剑入鞘。

随后带风飘摇一两步之间离开了军营。

他前脚一走,后脚王辰就失去了理智。

他看到了谢老魁,拎着自己脑袋的谢老魁在眼前晃来晃去。

顿时如同恶犬,咬碎了门牙:“谢老魁你过来呀!”

......

说书堂。

郭塘悠闲地坐在摇椅上荡呀荡,手指点在折扇面的“保真”二字上。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阵风从脸庞呼啸而过。

心中一紧,呢喃道:“比我推算的结果竟然要早了五息。

今早上是快三息,这个小子怎么回事。

我从来不曾失误,可在他手里一次失误比一次更大。”

回头望去,齐子墨依靠在承重柱上抄着手:“说吧,怎么救王辰?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齐大侠果然是个爽快人,别看年纪轻轻。

却比那些江湖之人还要爽利的多。”

郭塘也不废话,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白色绢帕:“此乃我要寻找之物的所在地。

里面的威胁对你这样的绝顶高手不值一提。

但想要把我的东西拿出来可有一些费劲。

需要你吞入腹中用真气护住,否则一旦接触空气,阳光。

真气之外的事物便会就此消散。

具体有多少我不知道,总之我只要一块!”

“就这?”齐子墨问。

“就这!”郭塘随手丢给齐子墨一个瓷瓶,里面装着一粒丹药:“护脉丹。

能够三天保人不死。

也就是说,你只有三天的时间。

别看我,我也只有这一颗,还是多年前付出极大代价才换到的。”

“而你拯救王辰的,并且销毁那把奇怪的血斧办法。

同样在我地图上标记的那个点里。

无论成败你都只有一次机会。

记住这句话,饶是这样强大的武夫,也仅有一次机会。

失败后的第二次尝试,我保证你会被挫骨扬灰!”

最后一句话郭塘的语气充斥着威胁的意味,不似假的......齐子墨疑神疑鬼的扫了眼郭塘。

这位说书先生嘴里的话亦真亦假,他断然不会轻易相信。

难不成,那个地方还有超越九品巅峰境界武夫的存在?

“为何帮.....”齐子墨换言道:“你究竟......”

“算了,懒得问”不等郭塘说后话,他已然消失,不带走一丝痕迹。

郭塘张了张嘴,那张被岁月洗涤的中年脸庞长叹一声:“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

你倒是问啊,问完我就轻快了。”

“哎,又得背负着好长一段时间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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