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老汉的逆天修仙路 第18章 徐管事

作者:爱划划的小黑 分类:修真 更新时间:2025-05-26 06:4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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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贤侄。”

“若去剿匪,震远武馆来踢馆,你是打算让为师亲自下场?”

赵乾大宗师一点不念及旧情……

杨文山脸色一僵,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赵青儿脆生生的嗓音打断。

“师兄~”

“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我那三位嫂嫂?”

好嘛。

赵青儿发现盲点,张嘴就是火星撞地球……

宴成看得一乐,连连扒了好几口,下饭的很。

杨文山心知这是送命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哪里还顾得上三个已经被掳走的小妾,眼下只有安抚好大腿才是关键。

“师妹,父母之言,不敢不从……”

甩的一手好锅。

“行了。”

赵乾拂袖,父女俩一唱一和。

“要救人,去找县衙。”

杨文山抿了抿嘴,灰溜溜退到一边,目光幽幽。

杨家为了巴结赵大宗师,又是出钱,又是出地。可到头来,赵青儿这根‘大腿’还没捞着,反倒当众出了丑。

闹剧散场,宴成回到西跨院,脸上的憨厚神色渐渐褪去。

心头思绪翻涌。

这世道的刀,从未停止过挥舞。

杨家少说也有千亩田地,聘请的护院功夫不会太差……

不由心头有些沉重。

当然不是同情杨家,只是对自己不够强而担心。

看着面板上的字,第一次觉得这进度太慢。

嗯。

阳光正好,先睡上一觉,转身瘫在树下躺椅上。

微风划过,吹散了一切苦闷。

……

“老宴头!”

一声吆喝炸响在耳边,宴成的午觉戛然而止。

午觉被吵醒,宴成自然不会有好脸色,黑着脸看去。

杨老叼带着徐管事站在躺椅前,阳光从他们背后刺过来,趾高气昂的很。

“老宴啊,”

杨老叼腆着肚子,绸缎衣裳泛着油光,

“你记得老爷我对你的恩情吧?”

嗯?

还来……

宴成慢吞吞坐起身,头发被压得翘起一撮。他瞅了瞅徐管事手里崭新的烟杆,舞地飞起,眉头顿时一挑!

这回他有牙了,自然不会没齿难忘。

宴成掏了掏耳朵。

“大点声,爷爷听不见!”

徐管事烟杆‘当’地敲在躺椅扶手上。

“放肆!老爷是让你把屋子腾出来!这差事……”

说完挺了挺自己胸膛。

宴成掏了掏另一只耳朵。

“大点声,爷爷听不见!”

……

徐管事这才反应过来,宴成是在拿他当傻子耍。那张老脸顿时涨成猪肝色,三角眼里凶光毕露。

“不给是吧?”

他猛地抡起烟杆,带着风声直刺宴成锁骨,正是当初在老陈头家使过的狠招!

宴成眼皮都没抬。

“咔嚓!”

两声脆响几乎同时响起,骨头碎裂声令人头皮发麻。

徐管事的膝盖突然诡异地朝后弯折,整个人打了个弯,‘噗通’一声,脚朝后,面朝前跪在宴成躺椅前……

他那张老脸先是惨白,继而涨红,最后扭曲成个紫茄子。

“嗬嗬。”

的抽气声,从喉咙里挤出,愣是没叫唤出来。

杨老叼看着被被踩成蛤蟆的徐管事,掉头就走,就是那腿有点不听使唤,一步一挪,比宴成瘸多了。

“杨老爷……”

宴成索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勾住了他的魂。

“去!把爷爷的卖身契送过来。”

一只手将徐管事拎起,先他一步扔出院门。

“现在就要!”

杨老叼膝盖一软,跌坐在地,手脚并用的爬起身,透过裆部正对上宴成戏谑的双眼……

他嗓子一阵劈叉,额头冷汗连连。

“宴、宴老…”

“这就去……”

宴成随手抄起斧子,手在刃口荡了荡,没错他要去劈柴。

“嗯?!”

杨老叼连滚带爬往外窜,慌乱间一脚踩在徐管事的烟杆上,‘咔嚓’一声脆响,烟杆再次碎裂。

估计这回没人给他买新的了……

“老、老爷…”

徐管事急了,面目扭曲之间死死抓住杨老叼裤脚。

“你、你爬灰…”

杨老叼脸色瞬间惨白,十分念旧地捂住他的嘴,连拖带拽。

远处赶来的杨文山愣在原地,明显听见了什么,一个纵跃正好踩在徐管事咽喉上。

就见徐管事剧烈挣扎,双手本能地抓挠杨文山脚部,面部迅速充血涨红,眼球外凸。

之后就是肢体胡乱抽动,瞳孔固定,想说的话永远藏在了心中。

“父亲!受苦了,孩儿这就背您回去……”

他弯腰提起好父亲,看也没看徐尸体,转身就走。

倒是随行的两个杂役极有眼色,一个抬肩一个搬腿,麻利地清理痕迹,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宴成看着被杨文山提溜在手中的杨老爷,咂了咂嘴,啧啧两声。

哝。

这才是老当益壮!

……

吃了顿瓜,宴成起床气也消了。

继续对着木墩努力起来……

【断木:999/1000(锁)】

【断木技能升级】

【斩铁:1/10万(锁)】

【效果:劈金断石,无坚不摧】

宴成手中的斧头突然‘嗡’地一震,他随手往地上一划。

“嗤啦!”

青石板如豆腐般裂开,缝隙中竟冒出丝丝白烟。

斧刃过处,地面留下道一尺长焦痕,像是被烙铁灼过。

果然如此,这怕是与赵宗师那一手剑气有的一拼。

就是不能做个远程,只能近战。

或许引导法中的气感就是关键。

宴成左右摇摆起来,不一会就感觉怀中有团热气,刚伸手去握斧子气就散了……

还得练……

一晃眼,两个月过去。

天气转凉,冬天来了,这是个悲伤的季节,每一天都有冻死的人出现在街角。

大雪纷飞中,宴成抡着斧头在小院撒欢。

东一榔头西一棒。

也不会什么武艺,很是干巴。

但也乐在其中。

没错!

他十斧子下去,总会有那么一斧子能划出一道劲气。在地上犁出三尺长的沟壑。

时灵时不灵的。

还好有先见之明,留在了武馆。

顿顿有肉!

搁在赵丘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消耗。

……

宴成蹲在厨房门槛上,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吸溜得正欢。

“听说了吗?震远武馆的人把杨师兄腿打断了!”

一个杂役压低声音,筷子戳着碗里的咸菜。

“就昨儿夜里,在酒楼后巷。”

“陈教头不是在场吗?”

“咋没出手?”

“嘿,你猜怎么着?”那杂役左右瞄了瞄,凑得更近,“陈教头就搁二楼喝酒,连窗户都没开!”

宴成耳朵一竖,汤碗停在半空。

好小子,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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