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阁
一处鸟无人烟的残破街道上,传来了一阵厚重的脚步声,听声音貌似有几十人的样子。
渐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为首的杨无双和一群看起来身高超过两米,肌肉虬结,骨架粗大的人边走边说笑着。
“大山羊,你这老家伙消失了十几年,我们这些老家伙以为你被武魂殿干掉了,没想到你在这里享福呢!”和杨无双并排走着的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中年人笑呵呵的说着。
“老犀牛,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这哪里享福啊?看我的两个黑眼圈,被我们阁主硬生生的逼出来的!”杨无双有些苦笑他看着中年人,指了指自己的两个黑眼圈!
“额,你至少不用担心武魂殿来找麻烦,我们就惨了,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武魂殿来算账。”被称呼老犀牛的中年人看看四周眼中有着感慨。
看着自己老朋友如今这个样子,杨无双有些沉默了,往后看了看穿的破烂衣服的御之一族,长长的叹了口气。
当年他们身为昊天宗的附属宗门是多么的辉煌啊,而就因为昊天宗的唐昊把武魂殿的教皇千寻疾你干掉了,武魂殿因此找上门来,而昊天宗主直接把他们抛弃了,自己跑了,让他们来承受武魂殿的怒火。
“老犀牛,我大哥的破之一族已经加入了擎天阁,现在他已经去带着全部的族人正在来擎天阁的路上,老白鸟那边已经问过他说要考虑考虑,老猩猩想都没想拒绝了,你要不跟我们一起干吧!”杨无双默了半晌才开口道,
牛皋一时半会并没有说话,而是低头沉思着,如今他的族中的经济来源比较空缺,甚至每天能吃饱饭都是问题,而且擎天阁主灭了象甲宗满门,他现在比任何人都想加入擎天阁,但是他后面还有百余位族人,他怕就怕在擎天阁与当初的昊天宗一样把他们抛弃了!
“大山羊,你也知道我们的情况,坦白说我特别想加入擎天阁,但是就怕被抛弃,你知道的,自从被抛弃之后我们的生活一天比不如一天!”牛皋有些无奈的说着,但提到抛弃两个字,杨无双似乎看见了在他的眼中的怒火。
看来昊天宗的抛弃,不只是大哥心中有怨气,老犀牛也有。杨无双叹息着。
“行了,不说那些事情了,擎天阁我会考……”
当最后一个虑字还未说出口,周围的时间似乎凝固了,牛皋保持着开口说话的模样,左手悬浮在半空中,距离杨无双的肩膀还有几十公分,就这样静止不动了。
杨无双也是,看他半睁开的眼眸,在原地也是静止不动!
就在这时,轻飘飘的一个破音,从擎天阁之中传来,几乎传到擎天阁所有弟子的耳边,令周围的空间扭曲,原本凝固的时间在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之下开始运转。
时间结束凝固的那一刻,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感觉到异样,依旧是说说笑笑,
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一缕血红色流光悄无声息向着那个破字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急速冲去。
擎天阁内,似乎在等待什么的云冥背身站在大厅上方,双手背过身后,眼眸并没有睁开,就这么平静的站在那边,可他周围狂暴的魂力肆虐着,可见这位擎天斗罗罕见的有些怒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冥似乎感觉到什么,他眼眸瞬间睁开,宛如枪锋的扫过下方大厅,最后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下。
“果然是鼠辈,和当初的人一模一样!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一见,难道需要本座把你打出来?”
云冥淡漠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话音刚落后,云冥手掌一握,右手中瞬间出现了他的武魂兼神器擎天神枪,周围的气息再次狂暴起来,杀意开始弥漫。
“桀桀桀,不愧是大人亲自要我过来杀的擎天斗罗,这天赋实力无愧是大陆第一人,可惜你今天注定要成为我的尸奴。”
大厅中,一阵诡异的笑声响彻大厅,紧接着周围出现了许多的血红色光芒,密密麻麻的流光愉快的向着中间聚拢起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圆形光团。
紧接着,那光团在云冥的眼神下,渐渐的缩小起来,向着一个人形转化。
很快包裹在人形生物上的血红色光芒逐渐褪去,一个身高约莫为2.3米,肤色苍白如尸,宛如一只恶鬼一样皮肤上有血红色的暗纹流动着,长发漆黑如墨,但仔细看去,在发烧上似乎隐隐约约之见冒着血红的光芒,在他的左脸侧还有一个的暗金色符文,一双血眸带着奇异的符文凝视着云冥。
他伸手用力一挥,一尊巨大的血红色虚影在他身后缓缓出现,和云冥释放出来的是气势分庭抗礼。
“果然是邪魂师!”云冥和鬼帝打了近200多年,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这个人是和鬼帝是同一类人,邪魂师!
“桀桀桀,是又如何?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永夜圣殿殿主血狱,杀你的人!”沙哑的声音从此人嘴中响起,每一次说话时或者呼吸时都会有血色雾气从嘴里冒出。
“哼!大言不惭!还妄想要杀本座!”云冥冷哼一声,他右手中的擎天神枪发出一声枪鸣,随后以他为中心一个巨大的光环出现,快速扩大,把两人包裹起来。
在这个光环内,光与火的能量密密麻麻的出现,欲要将大厅中的血煞之气泯灭。
这是云冥擎天神枪自带的擎天领域,有着两种极致属性的加成,能让云冥对这两种属性亲和度增加不少。
血狱只是看着,并没有其他动作。
过了一会儿,当最后一点血煞之气被消融之后,血狱的嘴角咧开诡异的笑了起来,而伴随着笑声的是一个血红色的光环出现在他脚下,光环内云冥似乎能听到一些惨叫声,从光环内释放着比刚才更浓更多的血煞之气,这一次擎天领域并没有和这些血煞之气消融,而是互相碰撞着,谁也没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