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冥的安排,杨无双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阁主,你为何不亲自创立一所学院呢?再报名参加全大陆魂师精英大赛,这样不是更好吗?”
云冥并没有立刻回答杨无双的疑问,只是放下手中的文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了窗户边上,静静的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擎天阁弟子,脑海中许多思绪飞转,眼眸中似乎倒映着另一个过去的他。
杨无双并没有再次疑问,而是等待着云冥的回答。
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声从嘴中探出,缓缓回头看向站的笔直的杨无双,摇了摇头,便没再多说什么。
杨无双知道自己多嘴问了,立刻向云冥行礼,脚步缓缓退后退出大厅。
.........
七宝琉璃宗内
坐在主位的宁风致低头看着手中的请帖,眼神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在下方左侧坐着闭目养神的尘心与古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后,它的眼神变得温和得看着坐在右侧的穿着一身洁白色衣裙的少女,声音柔和的开口道:“劳烦云小姐来一趟了,贵阁的邀请我已收到了,宁某到时会去的。”
云沐美眸看向微笑着的宁风致,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随后,她点了点头,也露出了一个微笑:“宁宗主能来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罢,云沐径直转身向着七宝琉璃宗的山门处走去。
宁风致也起身了,快就跟上前方少女的脚步:“我送送云小姐!”
走出山门,云沐径直向着蓝电霸王龙宗的方向走去,而宁风致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目送着她的离开,直到少女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返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剑叔,骨叔,你们看到那个少女的修为了吗?”宁风致眉头紧皱看着下方两位老者。
尘心与古榕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眸中的惊骇:“那个丫头是54.级魂王!而且魂力没有半点虚浮之感!”
宁风致呆愣原地,随后发出一声苦笑声:“三年前的时候她才19级,这三年来,她提升了33级,好可怕的天赋啊,她父亲疑似是一位和武魂殿的那位不相上下的强者,而以她这等恐怖的天赋,她未来一定和她父亲站在同样的高度,甚至更高啊,唉!”
说到这里,宁风致双眼通红,拳头捏的嘎吱作响:“都是那个孽障惹的祸,若不是她,七宝琉璃宗也不会与这等强者交恶,更不会白送12块魂骨!”
听到这话,坐在下方的尘心和古榕都没说话,都是叹了口气,他们明白宁风致口中的孽障是宁荣荣,说起来这也怪他们太过于宠爱宁荣荣了,这才导致了后续一系列事的发生。
整个大殿沉默了起来,三人默契都没有说话。
半晌过后,尘心眼眸看向宁风致:“风致,关于半个月后的擎天阁的开宗大典,你真的打算去吗?”
“话已经出口了,又怎么能不去呢,况且那丫头并没有提起那个孽障的任何事,那么说明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宁风致冷静了下来,“剑叔,半个月后,你随我一起去吧!”
“好!”
……
而此时的蓝电霸王龙宗几乎是和七宝琉璃宗相似的场景。
“唐公子,请帖我已经收到了,到时候我会让我们蓝电霸王龙宗的副宗主玉罗冕去参加的。”大厅中,玉元震放下手中的请帖,向着坐在对面的唐舞麟严肃的说着,而他旁边坐的正是玉罗冕!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不久留了。”唐舞麟向着正前方的玉元震行了一个晚辈礼就径直站起身往大厅出口走去!
玉元震发出一声轻嗯,目送着唐舞麟的离去,随后他看向一边的玉罗冕:“罗冕,关于擎天阁,你了解了多少?”
玉罗冕拱了拱手:“大哥,关于那擎天阁,我也了解的不多,擎天阁唯一一次出手的机会应该是他们阁主灭了象甲宗满门!”
玉元震点了点头:“这擎天阁应该是有些底蕴的,不然武魂殿怎么会不出手?”
玉罗冕眼珠转了转,继续说道:“大哥,刚才的那个唐公子看样子是比天恒小一点,但是他的修为,我感受到他是57级魂王!而且擎天阁居然不怕武魂殿,我们何不向擎天阁交好呢?”
“而且现在我们蓝电霸王龙家族日渐衰弱,先把衰弱的势头止住,我们再一点一点想办法,重振蓝电霸王龙宗的荣光。”玉罗冕接着说着。
闻言,玉元震毫不犹豫,很是果断的摇摇头。
“龙永远是龙,不可能有着和他平起平坐的存在,哪怕擎天阁再如何强大,终究不可能和龙平起平坐。”
“至于你说的蓝电霸王龙家族日渐衰弱的问题,我们目前最好的方法,也就是玉天恒玉天心他们两兄弟了。”
“以他们的天赋,成为封号斗罗只是时间问题的,到时候我们一门双封号,我们蓝电霸王龙家族日渐衰弱的问题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玉元震站起身,双手背过身后抬头仰望着半空中,语气有些感慨。
而听着玉元震的话语,玉罗冕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没有再开口说话。
“冥顽不灵,食古不化!就和当年的父亲一样是个老顽固,若是做不出改变,蓝电霸王龙宗迟早要毁在你们龙的骄傲身上!”
玉罗冕在心中弄好着,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头,表情复杂的看了他大哥玉元震一眼。
玉元震发现玉罗冕的眼神后,只是平静看了玉罗冕一眼,并没有在意。
而此时的玉罗冕则是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对着主位上站着的玉元震开口:“大哥,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我就先回去了。”
玉罗冕说着,动作也丝毫不慢的就径直向着大厅外走去。
转过身看着玉罗冕的离开,玉元震只是轻轻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
与此同时,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内,一个穿着华服看上去二三十岁的儒雅青年,坐在书桌台前,低头快速浏览着右手拿着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