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一天,正是孩童的我觉得珍贵的日子,因为往后的日子我失去了那份期待。有人很疼爱我,给年幼的我了买一摊玩偶。那天我指定一个玩偶,期待它属于我,但我没等到他来到我面前。我其实并非特别想要,只是被人满足的感觉是多么幸福。
奈何他没能回来,最后的消息,是一拨血淋淋的事故电话。我奔去外面,忘却了寒冷,只有找到他的念头。当我赶到时,唯有鲜血
落幕。一旁扔着的玩偶沾染着他的血,我恨它让他出了这样的事,我愤怒的踩碎了那个玩偶,泪水滴到盒子上。最后的结果是他的死亡,没有一丝多余,且冰冷的现实。事者是一对父母,据说他们听到孩子出事,而加快车速赶去。结果他们的孩子不过是轻微的腿部摔伤,却带走了我的父亲。我见到了他们的女儿,如同看见了魔鬼。出于愧疚他们给予了陪偿,连判决也如出一撤,短短日子之后,他们开始新的生活,没一点罪恶感,忘却了一切。被剥夺的我,如寒风中的枯木,折断枝干,悲凉的存活。从此之后,我的母亲便精神崩溃了,加上重大的生活压力,她将不满喧泄在对我的敲打。“因为你的贪婪毁掉了我们的生活,为什么?”敲打越发激烈,我将内心的扭曲拧回来,却不似当初。之后她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昂贵的冶疗费用和多次冶疗无果,选择了回家,但我的地狱开始了。为维持生活,她和一个男人,一场有目地的婚姻,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新父亲是个酒徒,他的表现结束的如此仓促。他即暴力又怨声载道,我再次陷入魔爪中,我尽乎崩溃。我听到他们每晚交欢的嘶吼,抽打的声响,吵闹的动静,奇怪的笑声,不堪入耳的语言,他的到来不过满足自己变态的行径。房间隔壁似住着两只恶魔,至少他们的表情己一致了吧,而白天他们将暴行施于我”。说完,他解下上身的衣服,如蚯蚓似小蛇,密密麻麻的一条条疤痕,这么多年时光,踪迹仍然可寻。我不知如何开口,唯有沉默不语。
后来,我腿去了所有稚嫩,收走了所有回忆,包括父亲的。我无情离开这个家,任由他们的兽行。不知何时起,我心里变得憎恨而阴毒,而存有的良知束缚着身躯,让我痛苦不堪。我于社会中处处碰壁,连说话也变得支唔。不易近人的我,人们也不愿意接近。我孤独而阴暗的生活至今,没有爱人,亦没有朋友,陪着我童稚的回忆。我重买了当时该得的玩具,那是我难得的幸运。我时常走到那条路上,总不经意望向前方很久,从小孩到年长,每年同一个日子的时刻我都会去那里等父亲几天。我相信等待会有答案,不管是加班还是外出他总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