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杨成玉咬了咬牙发狠的说道:“都拿。
不给这帮外国佬留着,反正也不重,就是我们不懂,也可以后面卖给懂的人,都是药品啊,贵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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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老杨头带着那些弟兄来到陈禹所指的方向,很快就看到堆放在那里军绿色长条状的木箱。
在敲了敲后发现里面确实是有东西。
老杨头并没有着急着去暴力破坏这些木箱,而是四周环视了起来。
以他的阅历明白这种木箱强行破开非常费劲,需要特制的撬棍来进行专门破坏。
在环视了一周后果然有了发现。
一个撬棍就挂在旁边帐篷的顶上,上面还挂着一件衣服,不细看,确实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粗心的家伙,想要拿这个平常用不上的撬棍做衣架。
导致那么多人找撬棍找不到,便宜了陈禹他们。
“嘎吱。”
弟兄们有的是力气。,在老杨头的指引下,很容易的撬开。
随着绿色的挡板被翘起,顿时露出了底下有油纸布包裹的东西。
老杨头一掀开,是一把把崭新的无烟火药步枪----克拉格-约根森步枪。
老杨头抓起一把,抚摸了一下那细腻的木柄和那毫无划痕的铁制枪管,顿时有些爱不释手。
“老杨头,你看旁边还有这种稍微小一点的木箱。”
在旁边的弟兄提醒一下老杨头才从刚才的沉迷中退了出来。
低头看了看,确实有稍微短上一半的木箱。
在又是一声吱呀中,小木箱也被撬开一把把柯尔特转轮手枪静静的躺在其中。
这些转轮手枪的木质舱盖并没有完全卡死。
但是那些大小少爷都有自己心爱的配枪,甚至都是各种材质加雕花的定制版。
根本不屑于这种制式版的手枪。
但这对于弟兄们先前使用的已经陈旧甚至存在炸膛风险的破旧手枪来说,这已经非常好了。
“来,弟兄们把步枪和手枪一人两把插在众弟兄的马匹侧面,子弹按照一人两百发去放。”
由于培根的后备部队将物资存放这里后没有分开处理。
配套子弹就静静的躺在枪箱旁边,弟兄们取用的非常方便。
一支支崭新的配枪被分发了过去,除了配枪外,甚至弟兄们一人配发了一份枪的保养工具。
上面的木箱逐渐被搬空,当来到底下的木箱时刚刚好所有人都配发了。
老杨头用脚蹬了蹬底下还未开箱的木箱,发现底下的木箱更沉重一点。
还以为里面有什么惊喜,连忙又让人打开。
结果撬开后一股枪油味弥漫开。
打开油皮纸,发现里面是还没有擦去枪油的新枪。
显然这些是给后备部队去处理的储备枪支。
老杨头看了看这些枪,有些可惜的把他们放了下去,太多的枪并没有用处,还会挤占其他物资的存放空间。
如果要是能带马车走,他甚至想把这些营地全部搬空,一根毛都不留给这些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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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杨头他们感到惋惜时,陈禹让杨宗沐他们带着人去找存放衣物的库房。
在寻找一圈后发现并没有多余的衣服存放,反倒是那些帐篷里翻出了众多崭新的棉质制服。
这些都是政府均配发给后备部队的衣物。
但是显然不如那些人自己身上那些精细布料来的舒服,全部成了压箱底的存在。
但这些蔚蓝色的制服全部都由粗制耐脏的纤维所编制而成,对于缺少替换衣物的陈禹他们来说可是非常的合适。
更何况这官方的颜色说不定可以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随着众弟兄们把物资都搬了回来,聚集在各自的马匹旁边。
陈禹看了看,确定必要物资已经完备后,稍微放松了一点。
“弟兄们,这会儿你们想要看上什么就去拿,但是时间有限,我吹哨之后就立刻集合。”
“没有什么想拿的弟兄把自己身上半损坏的枪械直接丢下来,换上新枪,可以上膛试试手,省得等会儿成烧火棍。”
听到这话,那些早就忍耐不住的几个弟兄直接扑向自己先前看到的那些大小少爷的帐篷。
因为那些帐篷与芝士帐篷明显的材质不同且更加华丽。
陈禹看着他们那迅捷的动作,只是微微笑了笑。
这是大战之后必要的奖励,作为能提供给弟兄们的情绪价值。
这种必要的奖励可以让他们在后面的战争中更加有动力。
此时老杨头来到他的身边,盯着那些扔在地上的破旧枪支。
“陈禹这些老枪怎么处理,光丢在这里的话,我怕后面来的那些侦探可能会根据上面的踪迹对我们有影响。”
陈禹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宽心。
随后示意了一下小六子远处的小汽油桶。
会意的小六子小跑的将那汽油桶拿了过来,放在了那些枪械旁边。
老杨头看着那油桶,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随后放心的点了点头,没再说其他。
不多时,陈禹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直接吹响了哨子。
听到哨子的众弟兄连忙行动了起来,就在近前的纷纷停止了熟悉枪械,起身站好。
在搜刮帐篷的那些弟兄快速的从帐篷里冲出带着自己的战利品走了回来。
这时最积极的便是杨承远,他身上滴滴答答拎了一大堆东西。
跑过来时给没去的弟兄们一人发了一个。
来到陈禹面前,更是给了一大个东西。
一个特制的雕花马鞍。
都没怎么给陈禹拒绝的机会,就直接帮他给马装了上去。
陈禹看着他东西送完后也没有多少什么东西在身边,随后问道:
“你自己发了那么多,也没给你留过些好东西?”
“怎么会没有呢,那必须是最好的。”
杨承远拉了拉自己侧边挂着的一个长布袋。
“我从那帮子外国佬帐篷里淘了一个乐器。
以前听他们演奏过,声音还挺响的,咱们打起仗来,声音嘈杂的不行,说不定能用得上。”
“陈哥,那剩下的这些污渍我们怎么处理?”
“就撂在这里吗?”
陈禹摇了摇头,指了指已经准备好的油桶。
“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