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淡淡的往后瞥了一眼,随后说道:
“我弟弟,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带他出来玩,刚才玩水的时候摔伤了。
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会怀疑我弟是那个驾驶汽车的人吧?”
随后在她的示意下,雷姆撤开了遮挡,让他看清了查尔斯的脸庞。
沃特看见真是查尔斯,皱了皱眉头。
根据他们现场的马蹄足迹来看,肯定是有去接触那辆车,这个人很明显就是驾驶员的嫌疑。
可是现在有两个问题,一是这个查尔斯是白人。
不可能和那些华人混迹在一起,此时也穿的是他们的制服,与华人格格不入。
更要命的是,按照预想的是那些暴民是坐着那辆车逃走的。
可是现场除了马蹄和这些人的足迹外,并没有其他的行动痕迹,那些人到底去哪里了?
想到这里,沃特不再顾及维拉家族的威胁,强硬的问道:
“我现在怀疑他和那辆车逃走的暴民有关系,请把他交出来,配合我调查。”
说着沃特掏出了自己的配枪指着地,态度明确。
随着他的动作后面的人纷纷上膛,一个个冷笑早已挂在嘴边。
“哼~
觉得这荒郊野岭,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是觉得可以顶得住我家族的报复?”
维拉看到这一幕,双手抱胸,不急反笑。
她的动作反倒是将傲人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而你,安德烈·沃特先生,似乎已经对雪茄厌恶了是吗,那我帮你把旧金山所有的雪茄货源帮你断掉吧。”
维拉的气场一点不弱,盯着那些敢于直视他的人,用冰山的尖锐狠狠的刺痛他们的双眼。
当她抱胸时藏在腋下的右手,隐晦的敲了敲自己的侧腰。
女侍卫们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主人,在收到信息后也是掏出了武器与其对峙。
在最后面的一个则是悄悄的掏出一个信号弹以防不测。
这里距离营地不远,这个还是上任族长委托华人的手艺人做的。
现场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凝重,除了马匹的喘息声和汽车的引擎声再无其他动静。
如果维拉身后的那些都是毫无战斗力的侍女的话,这些如狼似虎的侦探早已扑了上去。
可是他身后的那些女侍卫全部都是家族里精挑细选出来的。
全部都是身材相貌如同俄罗伊那样力速双a的猛人。
不仅在武力上与他们相当,连相貌都让人不敢近前。
维拉一脸淡然,面带歧视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只是腋下的手早已按在了腰间隐藏的防身手枪。
沃特则是皱着眉头思考着动手的后果。
他的雪茄倒是其次,主要是这一些是女侍卫战斗力,他也有所耳闻。
不确定那个未知的人是否真的值得他们弟兄们血拼。
“砰!砰!砰!”
就在现场一度凝重到微风都迟滞的时候,沃特侧后方的远处传来了数声特殊的脆响。
现场的众人注意力一下子集中了过去,在侧耳倾听后确定了是枪声。
沃特回身看向那个方向,脸色猛的一变。
那个方向正是培根所在的后勤部队方向。
能在那个方向响枪还如此频繁,明显不是那些大小少爷整出来的动静,难不成是那些华人……
想到这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维拉也听见了枪声,在看到那个方向以及沃特那面如锅底的脸色后便想通了一切。
优雅的抚摸着自己身下的马匹。
“看来某些人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身后的蕾姆帮腔道:
“根据这枪声的密度,恐怕战斗强度不低呀。
沃特大侦探,再不过去支援的话,不知道培根先生的油会不会被那些华人抽出来点了呢。
哦,对了,还有那些大小少爷们,似乎有哪个有闪失。两位指挥官可都是要遭大罪的。”
说着轻轻捻起女仆裙的裙摆两侧,优雅的行了一个礼。
“不送。”
后面的女侍卫们嘴角的笑意泛起,有人更是噗嗤的笑了出声,
性格直爽的几个更是直接比出了优雅的国际手势。
维拉则是一直保持着那如冰山一样的气场盯着他们,驱赶之意,不言而喻。
那几个手下听到嘲讽后。各个手紧握长枪,脸色胀红,气息粗喘恨不得冲上去找他们拼命。
可是后勤部队的枪声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愈发密集,他们都看向了沃特等待发号施令。
沃特看了看维拉又看了看身后那响枪的位置,一脸铁青。
“撤回去支援。”
那些手下在听到命令后有些垂头丧气的跟上。
随着他们登车重新启动车辆,在轰鸣中着急忙慌的朝着后勤部队所在的营地冲去。
侍女蕾姆扇了扇他们掀起的烟尘,抬起双手,在嘴边做出扩音状,大声喊道:
“诸位记得开慢点啊,别到时候跟那辆车一样撞树可就得不偿失了。”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话,排头的那辆车门的一个左右摇摆,把车上的人吓得一阵惨呼。
引的后面那些女侍卫,更是哈哈大笑出声。
维拉在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那些人走后,挥手制止了继续发笑的侍卫。
在皱眉看了看后备部队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
只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挥了挥手。
“抓紧往营地赶,后勤部队那边事情有变,我们要做好准备,以免影响到我们。”
“出发。”
“是!”
众人纷纷上马,驾驭着马匹往另一个方向的商队营地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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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什么时候最紧张?
梅林·培根会告诉你,现在就是最紧张的时候。
因为刚才一颗子弹。打穿了他屁股下的椅子,将他坐的那个位置开出了一条凹槽。
他刚才忽然感觉股间一热,低头一看,屁股缝的位置已经被子弹切成了两半,弹头就卡在他要害的正下方。
甚至他能感受到那因为摩擦而产生的热量。
一瞬间汗毛直立,如同火烧屁股般窜了起来。
“刺啦。”
由于已被开除的凹槽,毛边十分粗糙,当他的窜起时,他那宽松的裤子直接挂在毛刺上,他那么的用力,直接将裤子的中间那条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