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回来先感应了一下屋里面的日谍,人在房间里移动,应该是干家务。
齐阳附耳跟谭霜说了几句,然后推开门闪身进了小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迅速来到房门前,门是敞开着的,挂着防蚊蝇的门帘,这门帘一碰就会发出响声。
此刻谭霜正躲在门侧往院子里看,齐阳给她打了个手势,让她敲门。
谭霜明白齐阳的意思,便站在了门口敲门喊道:“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从里面撩起门帘问道:“谁啊?”
就在这时候躲在门侧的齐阳伸手将她打晕,然后把人抱到了屋内,这是个女人,谭霜进来搜身没有发现什么,把人绑起来,跟齐阳一起搜查房间。
在房间里没有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钱财也没有多少。
需要审这两个日谍,但齐阳不想去特务处,问谭霜:“在武汉有隐秘一些的地方吗?”
谭霜明白齐阳这是要秘密审问这两个日谍,说道:“有!处座在这里有房子,让我们随便用。”
开车来到戴春风在武汉的公馆,谭霜让行动的人警戒,两个日谍被带到地下室,这里没有刑具,在地下室审讯会给犯人一种压迫感,还能激活大脑杏仁核恐惧反应,让齐阳的针灸事半功倍。
齐阳心里都有些厌烦用银针审讯,可没有办法,不这样小鬼子根本就不会招供。
还没把日谍弄醒,齐阳就已经把十五根银针扎入他要穴,手里捏着最后一根针把他弄醒。
男日谍看到环境和身上扎着的针惊恐的问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啊?”
“说出你的日本名字、所属情报机构,来武汉的任务,千万别跟我说废话,不然我立即让你知道你身上的这些针是干什么用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齐阳按住他的头,说道:“非要顽抗试试。”
第十六根银针刺入日谍百会穴,齐阳拉着谭霜后退了几步,还没站稳,这日谍就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
就见他身体抖动的像是在筛糠,牙齿磕磕作响。
五分钟、十分钟、十二分钟、十三分钟过去,日谍还在硬扛着。
卧槽,又遇到个牛逼的,他完全已经虚脱,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齐阳上前检查了他的身体,还好,并没有生命危险。
“还不招吗?你们的西野课长,也就是黑隼都已经招供,不然我们怎么找到的你们。”
日谍冷笑一声道:“他的确已经被捕,这个我们知道,可是他并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地址。”
“所以现在是谁负责你们?”
日谍摇摇头再次冷哼道:“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
齐阳不敢继续用针,也冷笑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审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我就不信她也跟你一样能扛这么久,不得不说你很强,我抓了这么多日谍,你是唯一能扛过十三分钟的,黑隼都比你差一点点。”
听说要折磨女人,这个日谍眼神瞬间软弱下来:“等下!”
齐阳发现他很紧张那个女日谍,有软肋!
“想通了?”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别去折磨她!”
“她是谁?看来你们在一起日久生情了。”
“我叫水田和真,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她知道的不多。”
“你在执行什么任务?”
“调查红党泰山和峨眉。”
齐阳好奇的问:“泰山和峨眉?为什么要查他们?”
“因为他们杀了我们一个叫赤鹏的特工。”
“就因为杀了你们一个特工?我看不是吧,在我眼皮底下,黑隼亲手杀了青鹤斋藤晴子和竜川阳之,也看到白鹰岩崎佑树开枪杀黑隼西野悠四郎,死一个特工应该不至于你们花费这么长时间调查他们。”
“你就是谭霜?”
齐阳让出谭霜,隆重介绍道:“这才是我们谭少校,也就是你们的克星,我只是谭少校的助手。”
谭霜很配合齐阳挺了挺胸脯,很威严的说道:“看来你们已经接到吉川信夫的通知,可即便如此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继续交代!”
“具体为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很重要,为此我们早在三年前就实施了镜影行动。”
这个秘密任务还有代号,果然很重视。
“镜子的镜,影子的影?”
“对,就是这两个字,具体含义就是真假情报惑敌,让红党遭受惨重损失,逼出泰山和峨眉来调查。”
齐阳扭脸问谭霜:“你听说过这两个人吗?”
“听说过,是两个非常强的红党行动人员,我们也调查过,可没有查到他们任何信息,也没人见过他们。”
“这么强!?”齐阳心中暗道:雅欣姐和云毅哥确实强啊,应该是首长对他们保护的也很好。
“他们的悬赏比很多红党重要人物还要多,很多人都调查过他们,却都没有任何线索,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试试。”谭霜说道。
“我还是先找日谍吧,处座的任务我可不敢懈怠。”齐阳说完继续问日谍:“所以,你们的任务就是找到泰山和峨眉,可有线索?”
“还没有,不过前两日从上海来了一男一女,去了红党游击队那边,他们还带走了一份重要情报。”
谭霜听了眼睛一亮,问:“看来你们的人已经渗透到了红党游击队里,是谁?怎么联系他?”
她这肯定不是想抓日谍,而是想利用,齐阳心说:这女人能力是有,但对我党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我们的人,是紫鸢收买的一伙土匪,让他们投靠了红党,一直在帮我们传递情报。”
“红党游击队在哪里你知道吗?”谭霜再次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们就是想得到泰山和峨眉的信息,目前为止并没有。”
齐阳接着问道:“所以,举报红党重要人物的就是你们?”
“是。”
“紫鸢在哪里?”齐阳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有权利联系她,更不知道她在哪里。”
一个小组彼此都不知道吗,齐阳忽然觉得这事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