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佳乐见王朝歌依旧硬气,心中怒火更盛。他冷笑着退后几步,对宪兵队长低语几句。
不一会儿,宪兵们带着几位被王朝歌解职的将军以及马震,陆续走进了审讯室。
朱晟尧、任天翱、朱泊臣三位将军,原本好好的在第九军团做军长被王朝歌解职后一直对王朝歌心怀怨恨。
如今看到王朝歌身陷囹圄,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马震更是双眼赤红,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王朝歌,似乎要把他撕成碎片。
钱佳乐冷笑着走到他们面前,低声说道:“今天,你们可以好好教训教训他。”
宪兵们迅速行动,将王朝歌从老虎凳上拖起,双手被反绑着吊在审讯室的横梁上。
他的身体在空中晃动,囚服已经被鲜血和污水浸透,显得格外凄惨。王朝歌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朱晟尧首先走上前,他抬起手,狠狠地扇了王朝歌一个耳光,愤怒地说道:“王朝歌,你解我的职,今天我可要好好还回来!”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王朝歌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恨意。
任天翱也不甘示弱,走上前对着王朝歌的腹部就是几拳,咬牙切齿地说:“让你当初那么威风,现在还不是成了阶下囚。”
朱泊臣则更加狠毒,他抓住王朝歌的头发,将他的头猛地往后拽,然后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怒吼道:“你当初怎么没想到也有今天!”
王朝歌的身体被吊在空中,无法躲避,他只能承受着这轮番的折磨。他的嘴角溢出鲜血,囚服上又添了几道新的伤口。
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一丝屈服的迹象。
马震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仇恨。他的儿子马子傲在之前的政变中被王朝歌枪决,这让他对王朝歌恨之入骨。
他走上前,从腰间拔出手枪,枪口对准王朝歌的额头,冷冷地说道:“王朝歌,你也有今天!”
王朝歌看着枪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透出一丝嘲讽。
他冷冷地说道:“马震,你若真有胆量,就开枪吧。但你别忘了,你儿子的死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马震的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的手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扣动扳机。
审讯室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宪兵们紧张地盯着马震,生怕他真的扣动扳机。钱佳乐则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笑。王朝歌依然昂着头,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钱佳乐见马震情绪愈发失控,眼见着就要扣动扳机,连忙伸手夺过手枪,同时轻声安抚道:“马叔,马叔,您消消气。”他语气里透着几分哄劝,几分亲近,“您这一枪打出去,倒是解气了,可我们往后怎么对他报仇呢?他要是死了,岂不是一了百了?可要是让他活着,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有的是机会让他生不如死。”
马震听钱佳乐这么一说,手指还僵在扳机上,怒火中烧的双眼里渐起疑惑,他死死盯着王朝歌,那模样似是要把他盯出两个洞来。
钱佳乐趁机挨着马震耳畔轻声出了个主意,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们能听见。
马震听着听着,脸上的怒气竟慢慢褪去,换上一抹阴鸷的笑,那笑里透着恶毒与狡黠,他连连点头,像是找到了绝佳的复仇法门。
钱佳乐说完,马震脸上的怒气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险的笑容。
他点了点头,似乎对钱佳乐的主意表示赞同。
王朝歌对他们的密谋毫不在意,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这些人的挑衅。
钱佳乐见状,冷笑着对宪兵队长说道:“把王朝歌扔回水牢去,让他好好想想。明天,我会给他带来一场特别的‘好戏’。”宪兵队长应了一声,示意宪兵们上前。
他们解开王朝歌被吊着的绳索,王朝歌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宪兵们架起他,拖着他疲惫而伤痕累累的身体,向水牢走去。
宪兵们将王朝歌拖回水牢,粗暴地将他丢进冰冷的污水中。王朝歌摔倒在地,水牢的地面冰冷刺骨,他的身体被冰得几乎失去知觉。宪兵们关上牢门,留下王朝歌一个人在黑暗中。
钱佳乐转身对马震、朱晟尧、任天翱、朱泊臣等人说道:“各位,明天我会让王朝歌尝尝真正的痛苦。我们会让他生不如死。。”
马震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这个主意不错,让他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朱晟尧、任天翱、朱泊臣等人也纷纷表示赞同,眼神中透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水牢内,王朝歌靠在墙壁上,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他知道,明天将会更加艰难,但他不会放弃。
钱佳乐看着水牢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他知道,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王朝歌再次被带出水牢。
出乎意料的是,钱佳乐竟然让人简单包扎了他身上的伤口,还给他上了药,并且拿来了新军装。
王朝歌换上军装后,被两名宪兵蒙上眼睛,带到了一间陌生的房间。
当王朝歌被带至房间门前,宪兵摘掉了他眼上的黑布。
他环顾四周,除了马震在场外,其他人都在。
房间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块大黑布,遮挡住了视线。
王朝歌满心疑惑,不知道钱佳乐又在玩什么把戏。直觉告诉他,钱佳乐又在酝酿什么阴谋。
王朝歌被两名宪兵押至他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
王朝歌刚一落座,钱佳乐走过来,冷笑着定睛一看,黑布后竟是一面巨大的特制镜子,他能清楚地看到镜子对面的房间,而对面的梦红尘却看不见他们。
钱佳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元帅,好好欣赏这好戏吧。”
王朝歌瞬间明白,钱佳乐的目的是利用梦红尘来对他进行心理折磨。
他心中燃起怒火,但同时又为梦红尘的安危感到担忧。
钱佳乐冷笑着走到王朝歌身前,轻声说道:“王元帅,您现在感觉如何?看着您心爱的人,却无法保护她,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马震在一旁附和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王朝歌的心瞬间揪紧,他看到了梦红尘,她被反绑在椅子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解。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王朝歌刚想站起身反抗,却被两名宪兵死死地摁住,他的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王朝歌怒吼道:“放开我!钱佳乐,你这卑鄙小人!”
钱佳乐走到王朝歌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挂着一丝扭曲的笑。
他突然伸出手指,用力按压王朝歌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王朝歌的伤口本已结痂,这一按,鲜血瞬间再次渗出,染红了纱布。
王朝歌没有发出声来。他的眼神如刀般直视着钱佳乐,眼中燃烧着怒火。
与此同时,马震迈着嚣张的步伐走进了对面的房间,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淫秽与狠毒。
他走到梦红尘身前,伸出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梦红尘惊恐地挣扎着,眼中满是泪水。
马震的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在空中晃了晃,威胁道:“小妞,识相点,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王朝歌看到这一幕,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恐惧与担忧。
他再次挣扎着想要起身,被宪兵狠狠地压回椅子上。
钱佳乐的手指再次按压王朝歌的伤口,鲜血顺着纱布滴落到地上。
钱佳乐见王朝歌眼神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心中暗自得意。
他转过身,对着镜子轻轻敲了几下,示意马震开始行动。
马震早就迫不及待,他脸上挂着一丝淫笑,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梦红尘试图挣扎,但被绑在椅子上的她动弹不得。
马震见状,更加猖狂,他用力将匕首抵在梦红尘的颈间,冷笑道:“别动,否则这刀可不长眼。”
王朝歌目睹这一幕,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担忧。
他再次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宪兵狠狠地压回椅子上。